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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夏亦寒發(fā)給龔燕華的那條短信,楚愈大膽推測了她們之間的聯(lián)系,果不其然,龔燕華一聽這話,立刻睜大眼睛,渾身顫栗,她突然抹了一把眼睛,笑了起來。 第52章 房間里回蕩著龔燕華的笑聲, 木魚她們剛剛和醫(yī)院院長談話回來, 等在走廊盡頭, 都能聽見。 木魚不時去看時間, 生怕誤了飛機,方大托嘖嘖稱贊:“不愧是楚大神,這一進(jìn)去, 不僅把人叫醒了,還整笑了, 聽這笑聲,精神挺好啊!” 木魚瞪了他一眼:“你不是兩天沒睡了嗎?現(xiàn)在精神不也好得很?” 方大托聳聳肩:“我這不是習(xí)慣了嘛, 人家是996工作制, 我們是24247, 精神不好一點, 怎么活到今天?” 木魚:“旁邊有個身高測量桿,你可以去抱著睡一下?!?/br> 方大托轉(zhuǎn)頭看了一眼, 一臉嫌棄:“我還不如抱著小棒?!?/br> 宋輕陽聽了,往后退一步:“我怕身上的刺扎哭你。” 木魚望著走廊盡頭的病房, 神色關(guān)切:“不知道談話進(jìn)行得咋樣,這笑聲太娟狂了!” 方大托伸出兩個手指, 憑空敲了敲, 頗有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之風(fēng):“這你就不懂了,反派吐露真言前,都會放聲大笑,以釋放胸中積藏多年的邪氣和濁氣……” 他還沒說完, 宋輕陽冷不丁溜到他身后,對著他耳朵吐氣:“我每次把你逼到墻角時,也沒見你放聲大笑呀?!?/br> 方大托:“……” …… 特殊病房內(nèi),楚愈就等著龔燕華盡情釋放,她滿懷期待,希望笑聲結(jié)束后,龔燕華能按套路出牌,把真相一股腦清倉大甩賣出來,也省得她們這幫人累死累活,線索越理越亂。 笑完后,龔燕華抹了抹眼淚,泛黃的臉上一時間擠滿了情緒,雜糅在一起,分不清是什么表情,“麻煩你告訴她吧,她有一個好爸爸?!?/br> 楚愈心跳得洶涌澎湃——被害人知道夏亦寒的存在,也知道夏亦寒是慕尚青的女兒,這說明被害人與慕尚青有過交集! 面上保持鎮(zhèn)定,楚愈點了點頭:“好在哪里?” “把她保護(hù)得很好?!?/br> 楚愈不敢茍同,如果真的保護(hù)得完好,怎么會讓夏亦寒失蹤多年,再出現(xiàn),已是全國通緝的小魔頭! “嗯,還有嗎?” 龔燕華身子往床上靠,臉上神色舒緩下來,剛剛擠成一堆的褶子,現(xiàn)在平展下來,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平靜。 “警官,你們沒有抓到槐花魅影對嗎?而且就算抓到了,她也沒給你們說什么?!?/br> 楚愈額角的青筋一跳,心里有片刻失措,不知道剛剛哪個點露了破綻,還是她現(xiàn)在這么心平氣和的說話模式,就不像知道真相的樣兒? 她沒回答,她故作深沉地一笑,轉(zhuǎn)了個話題:“你想和槐花魅影見面嗎?” 把小槐花搬出來,楚愈希望能“鎮(zhèn)住”龔燕華,讓其產(chǎn)生情緒波動,對語言的控制能力減弱。 但龔燕華只是猶豫了半晌,艱難咽了口吐沫,“不了?!?/br> 她淡淡搖了搖頭:“我沒什么話要說了,也不會再自殺,你走吧,別誤了飛機?!?/br> 說完,她身子轉(zhuǎn)向另一側(cè),用身體姿勢表示——哀家乏了,你跪安吧。 楚愈站起來,和龔燕華完成一輪交鋒,她已經(jīng)知道對方的水平——龔燕華是聰明人,腦子靈活,反應(yīng)迅速,而且心已經(jīng)死了,她現(xiàn)在雖然不會自殺,但對生死已經(jīng)看淡,楚愈最怕的就是無欲無求的人,因為很難談條件,使其開口。 見好就收,楚愈退出房間,輕輕關(guān)門。 背抵住墻壁,她腦中快速倒帶,試圖找出破綻點——究竟是哪個地方,讓龔燕華咬定,警方并不知道真相? 楚愈覺得一開始就出了問題,她當(dāng)時安慰龔燕華,用的原話是“龔女士,我想您需要知道,不論發(fā)生了什么,諶先生都希望您活著,好好活著?!?/br> 這個“不論發(fā)生了什么”,太寬泛了,如果她真的知道實情,肯定會把“什么”具體化,可惜,她現(xiàn)在全靠蒙。 或者說,龔燕華身上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是諶沐不能原諒的,不會想讓她“好好活著”? 楚愈突然打了個哆嗦,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飆心臟。 難道龔燕華就是毒害諶沐的兇手? 木魚站在走廊盡頭,看到楚愈出來,給她比了個手勢,示意得馬上準(zhǔn)備出發(fā),不然真得誤飛機。 楚愈靠著冷冰冰的墻磚,抬起手,比了個OK。 縣醫(yī)院門口,一行四人攔了輛出租,直奔今陵市機場,準(zhǔn)備新一輪大遷移,飛到天上和候鳥肩并肩。 傍晚,飛機經(jīng)過今陵市上空,肖副局長靠著警車,抽著煙,他抬起頭,目送飛機遠(yuǎn)去,心中默默祈禱,楚愈這次能扳回一局。 …… 楚愈撤了后,龔燕華扭動著身子,她胸口還在疼,渾身充滿消毒水味兒,裹著紗布,行動不便,不過兩天沒動窩,靠尿道插管排泄,非常憋屈,既然演技被戳破,她也不打算再裝,按鈴叫來護(hù)士,希望能下次床,來一次自力更生的排尿。 不過鈴聲響后,進(jìn)來的不是護(hù)士,而是一名便衣女警,她向龔燕華說明了身份,同時推來一輛輪椅,“剛剛值班護(hù)士跟我說房間里廁所剛剛消完毒,味道很大,我?guī)ネ饷鎺习??!?/br> 市局不放心龔阿姨的安全,怕她再次做出自殺的壯舉,便派了兩名女警,輪班看守她,直到確定她精神狀態(tài)恢復(fù)正常,可以正常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