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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三百六十五種高難度活法在線閱讀 - 第94頁

第94頁

    周太婆轉(zhuǎn)過身,把扶乩木架推到墻邊,動作始終不緊不慢,就像是推著嬰孩散步的老奶奶。

    “有時候不是問題的形式,而是問題本身,我們不能為難逝者?!?/br>
    楚愈面色凝重下來,目光失焦,感覺有點魂不守舍,“我不太明白,如果這個問題我搞不清楚,我自己也沒法做決定?!?/br>
    “可是逝者已經(jīng)給了答復(fù),沒有答復(fù)也是一種答復(fù),我們得接受。”

    楚愈坐到小馬扎上,高挑的身子突然矮下去,整個人顯得弱小又無助,她抬起頭,眼里滿是迷茫,“周婆婆,你覺得我應(yīng)該結(jié)婚嗎?”

    周太婆站在窗邊,將窗戶打開,清冷的空氣入室,將“催眠款”煙香沖散了許多。

    “這問題你不應(yīng)該問我,我只負(fù)責(zé)請靈,不負(fù)責(zé)回答靈體未明確回答的問題。”

    通俗點說,只負(fù)責(zé)出售,不包括售后服務(wù),打五星好評還是一星差評,隨你便,對我沒影響。

    楚愈耷拉著腦袋,像一只沒搶到魚干的貓咪,又委屈又迷茫。

    周太婆一直保持冷清的態(tài)度,不笑,也不主動說話,一切按部就班,每次說話像在背條例,嚴(yán)絲合縫遵守規(guī)矩,整個人顯得神秘又權(quán)威,此刻公事辦完,她面朝窗戶,用氣場告訴楚愈: 快走不送。

    楚愈識趣地站起來,猶豫了幾下,還是開了口:“我還有一請求,自從住進未婚夫家后,我就感覺逝者總出現(xiàn)在我睡的臥室,進入我的夢里,我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半夜驚醒。您能不能今晚陪我回家,在臥室里呆一晚上,懇求它離開?”

    周太婆轉(zhuǎn)過身,側(cè)對著楚愈,她鼻梁高挺,鼻尖呈梭狀,從側(cè)面角度看去,有些嚴(yán)肅干練之感,帶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楚愈控制好表情,眼神里全是懇求,仿佛她若不答應(yīng),她今晚就會因被鬼混糾纏,暴斃而亡,這是件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兒。

    許久,久到天上的星星都多了幾顆,在夜空中灑著微弱星光。

    “好,走吧,”周太婆拿起外套,披在肩上,“不過我提前說明,我只負(fù)責(zé)傳話,走不走還得看逝者自個的意愿?!?/br>
    楚愈用力點頭,表示只要她老人家肯移大駕,一切好說。

    對于周太婆的留宿,李茹非表示喜聞樂見,周太婆是出了名的宅,堪稱全村的宅女鼻祖,她經(jīng)常在冰箱里囤夠蔬菜rou蛋,然后一兩個星期不出門,就跟閉門修仙似的。

    因為她手工活風(fēng)靡全村,再加上問靈的獨門秘技,可謂是深受村民愛戴,很多人邀請她去家里做客,說要擺酒席款待,帶她免費旅游,但周太婆大門一閉,比三顧才出廬的諸葛亮還傲嬌,拒不露面,只和熟人或者小孩嘮嗑。

    村里人都說,若哪天在街上偶遇周太婆,那可以買串鞭炮慶祝一下,畢竟這類堪比彗星回歸的稀罕事,不是每個人都有幸能目睹。

    這次,周太婆蒞臨李茹非“寒舍”,還要留宿一晚,這可是泣鬼神的大事,夠李茹非在外吹幾年!

    到了家,李茹非馬上飛奔去去臥室,把電熱毯打開,加了床棉被,還燃了熏香,就差再安排個小提琴手,在床邊演奏催眠曲。

    楚愈其實和李茹非提前商量好,把靠西邊的臥室,當(dāng)成是她這幾天睡的地方,李茹非的兒子房亞東,很少回來,他還不知道自己喜提“未婚妻”,被親娘臨時包辦了出去。

    楚愈感受得到李茹非對自己的熱情,真像是婆婆對兒媳婦滿意度爆棚的開心,她知道房亞東也是單身未婚,如今已過三十,是大齡剩男,估計李茹非對她確實有意思,想著假戲真做,給兒子討個媳婦。

    洗漱完畢,進了臥室,楚愈見周太婆已經(jīng)睡在床上,背對著她,床頭燈還亮著。

    楚愈趁機打開了耳麥,用食指在耳邊敲了敲,不久就得到方大托的回復(fù):“楚處,我們已經(jīng)進入目標(biāo)房間,正在對熱像、磁場、空氣成分進行檢查。”

    楚愈沒吭聲,又敲了下耳朵。

    她穿著睡衣,掀開被子的一角,上了床,因為她的動作,整個床體有些震動,周太婆一動不動側(cè)躺著,看樣子,已經(jīng)去見了周公。

    楚愈打量了她片刻,伸手將燈關(guān)掉,整個房間陷入黑暗。

    不像城里樓上樓下、墻左墻右,都是鄰居,東邊不響西邊響,始終沒有安靜的時候,農(nóng)村的房屋都是單座成戶,一家人睡下后,會安靜得如同整個世界調(diào)成了冬眠模式。

    被密不透風(fēng)的安靜包圍,楚愈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她捏緊棉被,心生奇怪,周太婆睡覺都沒有呼吸的嗎?這又是啥獨門絕技?

    楚愈試著呼喚周太婆,和她說說話,可是周太婆保持一個姿勢,連身體的起伏都沒有,沒回話,似乎拒絕尬聊。

    楚愈翻了個身,平躺著,她睜著雙眼,試圖在黑暗中分辨天花板上吊燈的輪廓,數(shù)數(shù)上面的星星吊墜有幾顆。

    就這樣,她數(shù)了幾百遍,周太婆一直沒動靜,睡在她身邊的好似不是人體,而是蠟像。

    凌晨兩點,楚愈眼睛已經(jīng)發(fā)困,上下眼皮瘋狂地奔向?qū)Ψ?,可腦子還在倔強值班,守著周太婆的反應(yīng),也在等方大托的消息。

    萬籟俱寂中,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拖得老長,想把每個細(xì)胞的睡意都排空。

    可這個哈欠沒能善終,剛到一半,周太婆突然冒出句話,把楚愈驚得差點扁桃體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