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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萋萋提出了疑問,“你說是那個中間人先離開的小黑屋,你不知道中間人之后的蹤跡?” 周郡咬牙點頭,“對?!?/br> 陳萋萋盯著周郡,“可你又說,出了祠堂之后中間人囑咐你,讓你該裝傻的時候要及時裝傻,不要聰明到讓雇主起了殺心,在殺手界,任務(wù)完成之后被滅口的例子比比皆是?!?/br> 這個故事的漏洞有點大。 周郡托著下巴,認真思索,想著怎么說才能把這個故事給圓回來。 陳萋萋撇嘴,“編,接著編。說,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周郡站起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義正言辭的對陳萋萋說:“我是個小姑娘,怕鬼不丟人。祠堂那么黑,我不敢一個人出來怎么了?我拽著中間人的衣角出來怎么了?祠堂那么多牌位,你去你也害怕??傊?,不丟人?!?/br> 陳萋萋笑著吐槽,“既然不丟人,那你為什么還藏著掖著的?” 周郡,“……” 這個槽吐的一針見血,她竟無力反駁。 第9章 要想精準(zhǔn)的閹了皇帝,必須得脫掉皇帝的褲子。 強行脫掉皇帝的褲子是不可能的,只能想個辦法讓皇帝主動脫下褲子。 在宮里能讓皇帝主動脫下褲子的,只有那些貌美如花的后宮嬪妃,也就是皇帝的大小老婆們。 陳萋萋對周郡說:“進宮當(dāng)皇妃雖不是最好的辦法,卻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 周郡深以為然,她對陳萋萋說:“我感覺憑我的相貌,肯定能通過選秀成為嬪妃?!?/br> 陳萋萋,“這么有自信?” 周郡點頭,“當(dāng)嬪妃又不需要多高深的學(xué)問,只要長得漂亮就行了?!?/br> 說的也是。 周郡的相貌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沒有《江湖周刊》封面上那么傾國傾城,可在人群中那也是拔尖的存在。 陳萋萋?lián)牡氖莿e的事情,“可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嗎?” 周郡喜歡漂亮姑娘,從小就喜歡,這么多年也沒變過。 成為了皇帝的嬪妃之后,為了確保成功,周郡總得和皇帝熟悉一段時間,等皇帝放下戒心后才能動手閹了皇帝。 和皇帝熟悉的過程,絕對不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周郡鐵定是需要侍寢的,讓一個喜歡漂亮姑娘的人去和一個男人睡覺,陳萋萋怕周郡接受不了。 周郡嘆了口氣,“那也沒有辦法,只能忍一忍了?!?/br> 陳萋萋有些心疼周郡,她對周郡說:“要是真侍寢了,你也別太難過,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br> 周郡還沒惆悵多久,突然陰轉(zhuǎn)晴,她拽住陳萋萋的手,語氣略帶興奮的說:“進宮成為嬪妃也不全是壞事?!?/br> 陳萋萋好奇,“你什么意思?” 周郡對陳萋萋說:“能成為嬪妃,相貌肯定出眾?!?/br> 陳萋萋,“那是自然。” 周郡繼續(xù)說:“皇帝的大小老婆們,肯定都是世間難得的美人,我要是成為了嬪妃,生活在后宮之中,那豈不是天天都被美人包圍著。” “你可真惡毒?!标愝螺赂杏X那個倒霉皇帝比周郡更值得心疼,“你說你,不僅要閹了皇帝,還試圖勾引皇帝的老婆們,皇帝上輩子是刨你家祖墳了嗎?你這么糟踐他?!?/br> 周郡被這么一罵,頓時心虛了,“是有些過分了,那這樣吧,我不多勾引,只勾引一個。” 陳萋萋有些懷疑,“真的?” 周郡豎起一根手指,笑著對陳萋萋說:“對,最漂亮的那個?!?/br> 陳萋萋瞪了周郡一眼,一句話都不想跟那個渣女多說。 周郡啟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她要去跟昆侖先生告別。 她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從小到大,昆侖先生教過她很多的道理,雖然昆侖先生不認識她,但她依舊奉昆侖先生為師長。 她之前看到過,孩童第一次進私塾,是需要給先生磕頭的,所以,臨行之前她想去給昆侖先生磕個頭。 飛鴻居熱鬧非凡,周郡去了二樓,正好碰到昆侖先生在說書。 昆侖先生拍了一下醒木,“今日你我得以安居樂業(yè),多虧了少年天子勵精圖治,天子以孝治天下,在家若能盡孝,為國方能盡忠?!?/br> 大道理講得有點久,下邊的客人昏昏欲睡,昆侖先生駕輕就熟的轉(zhuǎn)了話頭,“前朝穩(wěn)定,這后宮之中可不太平,昨日說到后宮一嬪位妃子企圖貍貓換太子,想用剛誕下的女胎去換奶娘襁褓中的兒子,誰知貼身宮女學(xué)問不高,聽到貍貓二字,就真的想去山上找一只貍貓,可宮女轉(zhuǎn)了好幾圈也沒找到貍貓,只找到了一窩剛出生的老虎崽子……” 周郡嘆了口氣。 這昆侖先生為了吸引客人,真的是什么都敢往出編。 周郡走到昆侖先生面前,對昆侖先生說:“昆侖先生,我要離開四亭鎮(zhèn)了?!?/br> 周郡突然冒出來,給昆侖先生嚇了一跳。 昆侖先生拿起醒木,握在胸前,試圖用那塊小的不能再小的醒木防身。 見周郡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昆侖先生一臉驚恐的問周郡,“你是來砸場子的嗎?” 周郡搖頭,“我是來給你磕頭的?!?/br> “為什么?”昆侖先生更驚恐了,“現(xiàn)在砸場子的方式都這么奇特嗎?” 不怪昆侖先生誤會,周郡一身江湖女俠的打扮,腰間還別著一把長劍,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是來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