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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沒有噴香水的習(xí)慣:“可能是洗發(fā)水的味道吧。” “噢。”柳卿點了點頭,看著窗外的夜景,腦子越來越沉,大腦已經(jīng)罷工了,整個人的反應(yīng)也越來越遲鈍。 她眼皮磕了磕,不知不覺居然睡著了。 白雪扭頭看了她一眼,忽然覺得此刻的自己有種奇怪的幸福感,以后的每一天,她其實希望也能像今天一樣,副駕駛座上坐著自己喜歡的人。 每天都能和她一起回家。 “柳卿,卿卿,醒醒。”柳卿吧唧嘴,她才睡一小會,是那個笨蛋打擾本仙女睡覺覺。 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是白雪jiejie,她撒嬌,軟聲道:“我想睡覺覺?!?/br> 白雪的心軟的一塌糊涂,柔聲道:“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家了,jiejie送你上去,就睡覺好不好?!?/br> 還要等一會啊,柳卿有點不滿。 白雪解開安全帶,又幫她解開,下車后,把柳卿扶了下來。 柳卿感覺自己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軟軟的,很無力,怎么都踩不實的感覺。 白雪好不容易地帶著她到了公寓門前,路上柳卿傻里傻氣,還犯傻了兩次,但不得不說很可愛。 白雪敲了敲門,很快里面的腳步聲越看越近,門開了。 林詩璇看見柳卿整個人都癱軟在白雪身上,雙頰緋紅,這畫面不忍直視,她怎么喝成這個樣子了? “多謝總監(jiān)送柳卿回來?!绷衷婅褣煸诎籽┥砩系牧浞隽诉^來。 “林jiejie,我回來了。”柳卿露出純真的笑容。 林詩璇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是,我知道你回來了?!?/br> “那我就走了?!卑籽╇m說是對著林詩璇說著,目光卻是放在柳卿身上的。 “白雪jiejie再見。”柳卿迷迷糊糊地道了一句。 “再見?!卑籽┟佳蹚潖?,笑起來溫婉動人,最后看了柳卿一眼,離開了。 林詩璇關(guān)上門,不敢置信:“柳卿,你是不是腦子瓦特了,喊白總監(jiān)叫白雪jiejie?!?/br> 柳卿眨了眨眼,明顯不懂:“林jiejie,你在說什么,我想睡覺了?!?/br> 算了,她干嘛要跟一個小孩說這些,現(xiàn)在的柳卿智商是不在線的,更可以說顏值即正義,看見好看的女人,都可以喊jiejie。 林詩璇也跟著打了個哈欠:“行,我們?nèi)ニX。” “不是我們,我只和公主一起睡?!绷浼m正她。 這個時候還一本正經(jīng)地挑她的語?。骸靶?,我去睡覺了?!?/br> 柳卿扯住她衣衫的一角:“洗澡,不舒服。” 柳卿比她要高,作出這樣的動作真的很像一個大齡兒童,不對,此刻的她可不就是嘛。 安頓好柳卿,想到她上次也是喝的如此不清醒,然后遲到的事情,囑咐了句:“柳卿,明天記得早起。” “我知道,卿卿很乖的?!绷浒杨^埋進柔軟的枕頭里,含糊到。 第二天,柳卿感覺自己被無數(shù)個鬧鐘吵醒,誰定這么多鬧鐘,她都想爆粗口了。 頭昏欲裂的感覺真難受,柳卿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 昨天喝太多了,應(yīng)該是白雪送她回來的,希望自己沒出什么丑態(tài)。 腦袋疼的她,一時間也不大想回憶。 去公司的路上,感覺好了些,腦袋里也開始涌現(xiàn)一些畫面。 她居然喊了白雪jiejie,還親了她??! 要命,柳卿簡直無地自容,她還干什么別的丟人事沒? 柳卿努力回想,腦袋也就越疼,喝斷片了,想不起來。 “詩璇,我昨晚...”柳卿把目光投在啃大餅的林詩璇身上。 “你昨天喊白雪jiejie,真的嚇到我了,簡直了,那畫面,奶里奶氣的,整個人都掛在了她身上?!绷衷婅貌豢鋸埖恼f,兩人顏值和身高都蠻配的,她可不敢在柳卿面前講。 “別說了。”柳卿腦海里面已經(jīng)有了畫面感,真是丟死人了。 重要的是自己親了她,雖然只是臉,白雪她會怎么想,她也不敢和公主說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公主肯定會生氣的。 她和白雪都是有女朋友的人,她還親了她,姐妹也就算了,姐妹她都不親的,重點是白雪還是她死敵。 好巧不巧的,柳卿和林詩璇在辦公室的走廊正巧撞見了白雪。 “白總監(jiān),早?!绷衷婅茏匀坏拇蛘泻?,雖然自己的姐妹討厭她,自己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一點的。 “早。”白雪露出微笑,目光隨后落在柳卿臉上。 “早,白總監(jiān)。”柳卿十分不情愿地喊了一聲。 “早,昨晚睡的怎么樣,謝謝你昨天跟我擋酒?!卑籽┛粗?,眼底滿是溫柔之色。 “還行,不客氣,這是我的職責范圍內(nèi)?!?/br> 柳卿看白雪的眼神淡漠,明顯不想和她多聊,白雪還是覺得喝醉后的柳卿比較可愛。 其實柳卿只是在掩飾自己的窘迫,她不大想看見白雪那張白凈的臉,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自己親她的那一瞬。 真的是魔怔了,怎么跟個唱歌一樣,在腦海里無限循環(huán)。 她怎么斷片了,就只記得這么尷尬的畫面,她寧愿自己想起來的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偏偏就記住了重點。 所幸的是,白雪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昨晚喝醉占她便宜的事,這應(yīng)該對她也是一種安慰了。 要是白雪敢提一個字,她都會忍不住想要整個人鉆裂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