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復(fù)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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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躲在墻角的凌不悔,眼角的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來。 她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男人和她想象中的大魔頭根本不一樣。 如果,那些年,這個男人一直都陪在他身邊,他一定會是個好父親! 可惜,他沒有! 他不知道,因?yàn)樗欢嗌偃宿陕溥^,被多少人打罵過,甚至好幾次她的命都差點(diǎn)丟了。 到最后,她甚至開始恨這個名字! 仇恨所有說這個名字之人。 但自從遇到青云爺爺,她的心就一點(diǎn)點(diǎn)變軟。 在他的描述下,她仿佛看到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為逆天改命,不惜打爆劫云,轟碎雷劫,甚至與強(qiáng)大的天之使者赤天作戰(zhàn)。 她心里常想學(xué)習(xí)其他門派功法又如何,難道就不允許天賦強(qiáng)大,自行領(lǐng)悟嗎? 但是,“那個他”什么也沒說,用自身的實(shí)力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殺戮,其實(shí)并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可有的時候又不得不為之。 其他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她明白。 因?yàn)?,她是他的女兒,她身上留著他的血脈。 她的七魄完好,但命魂也是殘缺的。 她這輩子,注定了也要逆天! 似有所感,此時被人群環(huán)繞的凌天,下意識看向身后。 四目相對。 兩人眼神中明顯都有了一絲慌亂。 這時,一陣熟悉的體香突然襲來,緊緊地抱住了他。 凌天,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激動地說道:“不悔,凌不悔!那是我的女兒!那是我的女兒!” “傻瓜!這么多人呢!鬼嚎什么呢!” 龍舞羞怒的緊緊抱住了他。 這時,眾人一愣,隨即面色詭異的看向掌門葉青云:“掌門,不悔她不會真的是凌天師兄的女兒吧!” “哈哈,瞞不住了!沒錯,她的確是凌天的女兒!” 葉青云老懷大慰的摸了摸他發(fā)白的胡須,整個人仿佛都年輕了幾十歲。 頓時,周圍之人便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哈哈,我就說嘛,越看不悔越順眼,原來是凌天師兄的女兒!” “那這么說,龍舞師姐不就是凌天師兄的媳婦嗎?” “天啊,凌天師兄不愧是我們的楷模,不僅俘獲千靈師姐的心,更是將龍舞師姐給拿下了!” 眾人開心地笑著。 但是笑聲卻越來越弱。 一絲詭異的氣氛不經(jīng)意便開始蔓延。 看著凌天陰沉的臉,很多人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時,一名男子在眾人的推推搡搡之下,滿臉驚恐的來到了凌天面前。 他剛要開口解釋,凌天卻直接打斷了他。 “沒關(guān)系,不關(guān)你的事,不用道歉。我知道大家都是為我開心!我對不起千靈!我終有一天會把她找回身邊!大家千萬不要像我一樣婆婆mama!愛一個人,就要一輩子到老,手不放開。” 說著,他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身旁的龍舞, 滿臉寵溺的說道:“還有,一個男人最值得炫耀的不是他睡了多少女人,而是有一個女人肯數(shù)十年如一日始終在等他歸來!龍舞!我,愛你!” “好!是個爺們兒!” 葉青云忍不住激動地為凌天鼓了鼓掌,眼角的淚水不經(jīng)意就留了下來。 不管是凌天還是葉千靈,都是他的心尖尖,只要他們能幸福,他就無憾了! “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 面對狂撒狗糧的凌天和龍舞,眾人頓時推搡著二人,紛紛起哄! 龍舞直接羞怒的低下頭,不停地搓著衣角。 “這種事情,怎么能讓女生先來!” 看到這一幕,凌天微微一笑,伸出手輕輕一拉,一把便將龍舞拉向懷里。 龍舞則羞怒的身體不斷后仰。 但凌天豈能如她意,他直接扭曲了身體,親吻了上去。 “好!” “好!” “好!” 眾人紛紛叫好,熱烈鼓著掌。 現(xiàn)場的氣氛一下子就推向了高潮。 躲在人群外的凌不悔,狠狠跺了一下腳,又無可奈何。 本來她才是萬人迷,現(xiàn)在她的風(fēng)頭全都被她這個“老爹”搶去了,簡直不可原諒! 她嘴角帶著一抹壞笑,很快便消失在原地。 而凌天被眾人這么一鬧,心中的陰霾不由得驅(qū)散了很多。 眾人都是修者,所以都不太在乎小節(jié)。 他們直接就將食物和美酒全部搬在了演武場。 先是讓他們夫妻二人自罰了一番,然后再向他們挨個敬酒。 眾人都沒有逼出酒氣,像平凡人一樣熱鬧的喝著。 漸漸,越來越多的人躺在了地上。 這時,凌天將“喝”進(jìn)身體的酒,悄悄全放了出來。 沒了rou體,喝酒的樂趣他也失去了。 龍舞俏臉通紅的靠在他懷里。 而凌不悔則一直氣呼呼的看著他,她沒想到她的“美人醉”竟然沒起作用。 普通修者要是喝上一壇“美人醉”,意識酒會模模糊糊,不由自主就跳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舞蹈。 對于不悔這小丫頭的動作,凌天又豈會不知道。 他實(shí)在是沒學(xué)會該怎么做一名父親。 他輕輕抱著龍舞,局促不安的看著凌不悔道:“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不要,我才不要聽!” 凌不悔捂著耳朵,吐了吐舌頭,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這時,葉青云已經(jīng)在正北的一處院子門口等著他。 他將龍舞安置在房間中便走了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的一同飛向房頂。 高懸的明月,斑駁的樹影。 偶爾吹來的涼風(fēng),讓人忍不住就清醒了許多。 看著圣人之鄉(xiāng)的位置,葉青云打破沉寂,一臉沉痛緩緩開口道:“當(dāng)日一戰(zhàn),死的死,傷的傷。儒門上層,僅僅我一個人還活著,我本想一死了斷,下去好好陪陪我那些老兄弟,但是我不甘心啊,我們的儒門怎么能這么沒了。按照圣祖之前的吩咐,李云飛擔(dān)任新的掌門人,門派活下來的人幾乎都跟他去了,我一直在等,一天兩天,一年兩年,卻始終沒有等到圣祖的消息。從那時候起,我的信仰就全沒了。后來圣祖再次顯靈了,卻是因?yàn)榉愿览钤骑w改換門頭,成立皇極門。我不甘心啊,我們無數(shù)代人打拼下來的儒門怎么就這樣要消失了!我是越來越不懂圣祖的意思了。于是,我便成立青云門,將我堅(jiān)持的,我信仰的東西傳承下去。如今青云門已經(jīng)沒有內(nèi)門外門弟子之分了,所有人都修煉同樣的《紫影劍訣》,他們都進(jìn)步的飛快,如果我能早點(diǎn)打開門戶之見,也許儒門就不是之前的那個樣子了。” 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凌天:“凌天,我打破的不過是一個門派各個派系的壁壘,而你要打通的卻是佛道儒三脈的壁壘,其實(shí)我們都一樣!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知己不多,錦上添花的人大有人在,但能給你雪中送炭的卻并人不多。不管你鬼修也好,魔修也好,記住你是個人類,記住這里仍舊有很多人都愿意為你去死!這人間界的天馬上就要變了,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走吧,隨我一起去看看你師傅他們吧!” 葉青云身形一動,率先離開原地。 凌天什么話也沒說,緊跟隨而去。 不一會兒,二人便來到圣人之鄉(xiāng)通往儒山的那條小路上。 小路上,密密麻麻的石碑,在月光照耀下,格外的亮眼。 道玄,紫月,長青,三豐...... 墓碑上,一個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映入凌天的眼簾。 他心里一酸,忍不住就跪了下去。 砰砰砰! 一直不??闹戭^。 漸漸,面前的地面都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深坑。 良久,他才抬起頭,目光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堅(jiān)定起來:“長青師傅還有各位師伯師兄弟們,你們安心的去吧!你們的仇,我一定會報!沒有誰能夠奴役人族!沒有誰?。?!” 他再次跪伏下身子,磕了一個響頭,毫不猶豫站起身來。 就在這時,一陣勁風(fēng)突然襲來。 猝不及防下,凌天和葉青云一下子被一只巨網(wǎng)包裹起來。 他們越掙扎,巨網(wǎng)勒的越緊。 “叔叔,抓住了!我們抓住了!不過,好像是兩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興奮的出現(xiàn)在二人身前。 他踩著飛劍,晃悠悠便落了下來。 看起來年紀(jì)不過十五六。 緊跟著,又有一名男子踩著墓碑,從墓碑群中走了出來。 墓群中的大樹,在某一瞬間恰好遮擋住他那壯碩的身影。 “你們,找死!”看到師傅他們的墓地被打擾,凌天自然是怒不可遏。 他真氣一震,頓時巨網(wǎng)被震成一地的碎片。 下一秒。 他身形一動,鬼魅消失在原地。 緊跟著,一大一小兩具身體像是垃圾一般被凌天丟到他師父的墳前。 “私人墓地,不敬逝者!給我跪!” 凌天面色陰冷的注視著二人,手中的死亡鐮刀快速凝聚成型。 看到這一幕,那名十五六歲的少年當(dāng)場就尿了褲子,不停地磕著頭。 壯碩男子看了凌天一眼,則突然臉色大變,面前這人雖然身上有著濃郁的鬼域氣息,但是卻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他一把拉起身旁的侄子,面不改色的迎上凌天的目光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就算你不是血煞,我今兒也要替天行道!” 就在這時,他忽然將手中的少年一把扔了出去,面色決絕的大聲對他吼道:“小凡,逃!逃得越遠(yuǎn)越好!” “叔叔!叔叔!” 少年翻了一跟頭,穩(wěn)穩(wěn)落下地,隨即忍不住就要沖過來。 但被男子一蹬,他頓時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緊跟著,男子抽出厚背的大刀,氣勢洶洶便朝著凌天沖了過來。 葉青云本能的想出手,卻又縮了回去,他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凌天絕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 眼看著壯碩男子舉著大刀就要劈了過來,凌天不閃不避,任憑對方的武器砸在身上。 當(dāng)啷! 一聲脆響! 大刀一分為二。 壯碩男子突然愣在原地,臉上也不由自主生出一股絕望。 “你走吧!” 然而,凌天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從他身邊越了過去。 壯碩男子喉結(jié)一陣抖動,他不可思議向凌天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放我走?” 凌天淡淡一笑,嘴角不由得揚(yáng)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我又沒什么深仇大恨。我為什么不放你走!況且我將你扔在墳?zāi)骨?,只是因?yàn)槟愦驍_我?guī)煾杆麄兊牡那屐o!畢竟這里可是私人墓地!” “可是,鬼域之人與人族不是死對頭嗎?” 壯碩男子向前走了幾步,忍不住又回頭看向凌天。 他看著凌天的后背,臉上布滿了不解。 當(dāng)他注意到不遠(yuǎn)的葉青云之后,他頓時瞪大了雙眼,噗通一聲毫不猶豫就跪了下來,膽戰(zhàn)心驚的大聲喊道:“葉宗主,對不起,張力錯了!今日是張力唐突了,與海沙派無關(guān)!我們叔侄倆本來是打算在這里圍殺血煞的!結(jié)果,卻不小小心遇到你們!葉宗主你們兩個......” 話說一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就在葉青云和凌天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儼然在分析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 凌天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避違的開口道:“我是凌天!” “什么!你是大魔頭凌天!” 聽到凌天的答復(fù),對方忍不住瞪大雙眼仔細(xì)觀察起來,不一會兒,他的額頭之上便遍布冷汗。 “難怪了,原來是這樣!動手吧,是殺是剮,隨你!我張力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緊接著,他便閉上眼,伸長了脖子。 凌天無奈苦笑:“我說了,你我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dú)⒛?!對了,你說的血煞是怎么回事?” 張力睜開眼,下意識看了一眼一旁的葉青云。 看見他正在對著他笑,他頓時就有了底氣。 他站起身子,不卑不亢徐徐開口道:“十天前,圣人之鄉(xiāng)周圍突然出現(xiàn)一個怪物,那個怪物渾身血?dú)饪澙@,身上還綁著神秘的鎖鏈,更詭異的是我們叔侄倆發(fā)現(xiàn)那怪物每天半夜這個時辰都會來這個地方將殺害的人頭丟在一個坑里。被殺的人已經(jīng)超過數(shù)十人,不僅包括我們海沙派的,還有一些小門小派之人也在死者當(dāng)中,喏!那個大坑就在那大樹后面,我可以帶你們?nèi)タ纯矗 ?/br> 張力指著不遠(yuǎn)的那棵大樹,隨即便在前面帶著路。 凌天和葉青云相視了一眼,緊跟了過去。 當(dāng)來到那個大樹那里之后,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大坑。 大坑里的腦袋擺的雖然很雜亂,但是面目幾乎都能看清。 看著這些人的臉頰,凌天一愣,頓時腦海中一幅幅畫面便浮現(xiàn)在眼前。 當(dāng)日,他從長白山取回圣水之心,就是這群人在阻攔。 殺人之人,很有可能是在為他復(fù)仇。 他身形一動,詭異消失原地。 下一秒,漆黑的手掌直接按在張力的頭頂。 睡著頭頂?shù)囊坏罏豕獗晃觯瑥埩θ滩蛔》艘粋€白眼,緊跟著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凌天你這是?” 看到這一幕,葉青云滿臉的不解。 凌天收回手,面色平靜的說道:“這是攝魂術(shù)!我把他剛才的記憶全部取了出來,他醒來之后,便什么也不會記得!掌門師伯,我懷疑這個血煞很有可能是我熟悉之人,眼前這些人都是阻攔我使用圣水之心凈化玄武山谷之人,也就是說那個血煞很有可能是在為我復(fù)仇!我想不到是誰!要想知道真相,可能還要去玄武山谷看一看,說不定那里會有線索!這兒,就先交給您了!” 葉青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鄭重道:“去吧!一切都要小心!這斗篷你穿上,盡量不要泄露氣息!” 緊接著,他從戒指中取出一件斗篷,扔給凌天。 凌天接過來,穿在身上瞬息消失在原地。 一眨眼功夫,便又出現(xiàn)在玄武山谷那里。 在他龐大的神識覆蓋下,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山谷中的四處異常。 檢查完前三處,原來是墳?zāi)贡槐I。 當(dāng)他來到第四處之時,他身形忍不住一陣搖晃。 他竟然感受到一股濃重的血煞味和無盡的死氣。 一個墓xue被人扒開,四四方方形狀,里面滿是鮮血。 墳頭的墓碑也被踩成了兩半。 凌天竟然在鮮血中發(fā)現(xiàn)了一塊儒門弟子的服飾。 按照道理來說,儒門弟子死亡之后都會送回師門。 但是,有時候情況不便,就會就地掩埋。 況且,這玄武山谷本來就埋了很多儒門弟子。 所以,這個墓xue很有可能是儒門弟子的, 血煞之事,也很有可能與這名弟子有關(guān)。 “不好!掌教師伯有危險!” 就在凌天這一愣神的瞬間,圣人之鄉(xiāng)方向,一道血光突然沖天而起。 無數(shù)能量光芒璀璨閃爍,然后又飛速暗淡。 凌天想也沒想就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