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在前_分節(jié)閱讀_394
紀征的下一個問題就完美解答了他的疑惑,紀征聲音平穩(wěn)又低沉地問:“回家還是去酒店?” 夏冰洋不可能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這下他真的險些心率過快而猝死,他抵擋不住紀征那么直接的詢問和那么露|骨的目光,急忙別開臉道:“都,都都都都都都行,都行?!?/br> 紀征一笑:“那就聽我的?” “嗯嗯嗯,聽你的?!?/br> 紀征解開安全帶:“我下去買東西,你在車里等我。” 夏冰洋的智商離家出走,傻呵呵地問:“買什么東西?” 紀征笑著朝他看過去,悠然地看著他。 夏冰洋對上他的眼睛,耳根瞬間就紅了:“啊啊啊,買東西,對對對,買東西,那我去買。” 紀征問:“你有經驗,知道該買什么?” 夏冰洋徒勞的擺弄車門開關:“我知道啊,不不不,我不知道......他媽的我也不知道我知道不知道!” 紀征笑了笑,道:“待在車里別動?!?/br> 他打開車門下車,往公路對面的成人用品店走去。 夏冰洋抱著膝蓋坐在車里看著紀征過馬路的背影,腦子里瘋狂的翻云覆雨天旋地轉,難以相信他和紀征今天晚上就要圓|房了。 第122章邪魔壞道【5】 夏冰洋本以為紀征會帶他回家,沒料到紀征會帶他去酒店。在車上,他向紀征問怎么不回家,紀征一邊往車位倒車一邊說了句:“近?!?/br> 紀征就近選擇了一間酒店,他拿著夏冰洋的證件在前臺辦理手續(xù)的時候,夏冰洋在玩酒店前臺上擺著的金蟾。金蟾嘴里含著一顆玉珠,夏冰洋把手指伸進金蟾的嘴里,一下下地轉動那顆珠子,玩的很專注。 紀征拿到了房卡,走到夏冰洋身邊看著夏冰洋玩了一會兒珠子,然后抬手搭在夏冰洋肩上,道:“上去吧?!?/br> 夏冰洋沒察覺紀征在他身邊,被紀征一碰,渾身猛地一顫,觸電了似的往一旁躲了一步,說:“哦,在幾樓?” 紀征看他片刻,沒有回答,率先走進電梯,等夏冰洋跟進來,按下16樓樓層鍵。 在電梯里,紀征側眸去看夏冰洋,見夏冰洋背對著他,面朝轎壁,拿著手機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從來酒店的路上開始,夏冰洋就這樣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樣,心里似乎壓著心事,但是眼睛里卻時常放空。不僅如此,紀征發(fā)現夏冰洋還一直避免和他產生肢體接觸和眼神接觸,甚至連話都不和他說了。他好幾次試著和夏冰洋交流,試探夏冰洋的想法,但都被夏冰洋支支吾吾的敷衍了過去。 紀征不知道夏冰洋此時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夏冰洋經歷了怎樣的思考歷程,他忽然覺得帶夏冰洋來酒店似乎是有些強人所難了?;蛟S夏冰洋以往掛在嘴上的想和他‘辦事’只是說說而已,狼來了多次以后,真狼來了,他自己就怕了,所以就想退縮了。這并不是沒有可能。紀征開始憂心今天如何收場的時候,電梯門開了,十六樓到了。他用門卡打開房門,夏冰洋先走進去,在自動亮起燈光的外堂看了一圈,然后進了衛(wèi)生間。 紀征關上房門,落鎖,聽到衛(wèi)生間傳出水龍頭的嘩嘩流水聲。他解開西裝外套的兩粒紐扣,走向落地窗邊的吧臺。因為他開的房間規(guī)格頗高,所以房間里一瓶酒店贈送的香檳,香檳窩在吧臺上的冰桶里,一旁擱著開瓶器和兩只高腳杯。 紀征不常開酒,手法不算純熟地用開瓶器打開香檳,往兩只高腳杯里各倒了半杯酒。他倒好酒時,夏冰洋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 夏冰洋洗了個臉,發(fā)根到脖子全濕了,即使已經用毛巾擦過,但皮膚剛沾過水還是顯得濕潤且白嫩。他詫異地朝紀征走過去:“喝酒嗎?” 紀征端著兩只高腳杯朝他轉過身,把左手的杯子遞給他。 夏冰洋接過杯子:“你能喝嗎?” 紀征道:“沒關系,可以稍微喝一點?!?/br> 夏冰洋笑道:“我好像還沒見過你喝酒?!?/br> 紀征微笑著說:“馬上就見到了?!?,說著他朝夏冰洋舉了舉酒杯。 夏冰洋只能跟著紀征一起喝,他喝酒的時候一直看著紀征;紀征喝酒的姿態(tài)優(yōu)雅且嫻熟,一點都不像很少乃至從不喝酒的人,他喝了一口后停了一下,似乎在品嘗味道,然后開始喝第二口;紀征站在吊燈底下,璀璨的燈光掉進他手中的杯子里,高腳杯里像盛了一杯金色的琥珀光,晃動的琥珀光像一道水紋似的在他的眼鏡鏡片上淌過。 像是壯膽似的,夏冰洋一仰頭,把被子里的就喝光,然后放下手里的杯子,往前站了一步貼在紀征身前,抬手摘掉紀征臉上的眼鏡,然后看著紀征那雙沒有鏡片阻擋更顯濡黑和深邃的眼睛,紀征的眼神太靜,也太深了,深到可以把人吸卷進去...... 夏冰洋一頭跌進他眼睛里漆黑的深潭中,怔住了。 紀征看著他,繼續(xù)喝杯子里的酒,直到杯子見了底才把酒杯放下,然后用他體溫略冰的手指抬起夏冰洋的下巴,低頭吻住夏冰洋的嘴唇…… 他和紀征的吻技都很好,彼此配合也很默契,夏冰洋起初還能跟得上紀征的節(jié)奏,但當紀征逐漸深入,用力的時候,他漸漸沒了主動權,腦袋里昏昏沉沉,身上逐漸發(fā)熱,像一葉飄蕩在海面上的小舟似的被動的顛簸著起伏...... 忽然,他低下頭避開了紀征的深吻,力竭似的攀住紀征的脖子,大口大口喘著氣。 紀征的氣息要比他平穩(wěn)許多,他扶住夏冰洋的腰,發(fā)現夏冰洋的身體隨著他的觸碰變得僵硬,摟著他脖子的胳膊也在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