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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臣小嬌妻總是失憶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被他抓出了紅印子,看著觸目驚心。

    其實是疼的,可是晏映竟然一點也在意,她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先生,然后鼻頭一酸,帶著哭腔問他:“夫君,你經(jīng)常這樣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會傷害別人嗎?”

    謝九楨以為她在怪自己,想起自己這一路對她的態(tài)度,差點就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而她還懷著身孕……

    晏映還是微微仰著頭看他,眼淚簌簌下落,卻反手握住他:“世人大都以為先生是高山仰止的圣人,圣人無悲喜,胸懷能囊括四海百川,圣潔高貴一塵不染,所以能得世人仰慕,可先生不是圣人,你為什么要在我面前藏著?”

    “郭芙梅死了,我今日才知道,那日馬兒發(fā)狂,是她做的手腳吧,先生為我報仇,卻又不告訴我,是怕我覺得你狠辣無情,疏遠你嗎?又怎么會,她與我非親非故,要跟我作對,我難道會護著外人埋怨你嗎?”

    “你剛才吃的又是什么?我為什么從來不知道先生會這樣?”

    晏映不感覺害怕,她只是心疼,先生生著氣,思緒已經(jīng)完全不受控制的時候,還能護著她的頭,在她哭出聲來的時候一下子停住動作,最后還找回理智吃了鎮(zhèn)定的藥,哪怕什么都不記得,她卻從來不懷疑先生對她的感情。

    晏映一下子抱?。骸皼]人完美無瑕,但在我心目中,夫君該是個光風霽月的人,是什么把你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謝九楨被她這么一抱,只覺得懷里擁入馥郁芬芳,被光芒刺痛了眼睛,被溫暖澆灌了全身,他何止是第一次這么無措,她卻總有辦法讓他一次又一次沉入水中,甘愿永遠沉溺在她的溫柔里。

    謝九楨忽然覺得眼睛一熱。

    晏映仍舊絮絮叨叨地說著:“我沒有喜歡原師兄,他跟我說那些話時,我是有些猶疑,我只是沒想到原師兄會喜歡我,我也沒想到自己能入了別人的眼……但不管怎么樣,我是謝九楨的妻子,入了再多人的眼也沒用,我就是先生的人,我說的這么明白了,你還害怕嗎?”

    她想,他大概是失去過很多人,所以才脆弱成這個樣子,所有狠戾外表下的尖刺,都是掩飾害怕的偽裝。

    原師兄說他傷人傷己,或許的確就是這樣,但晏映是個無畏無懼的人,她要么筑起銅墻鐵壁也非要接近他,要么撞得頭破血流,心甘情愿將他摟在懷里。

    她要告訴他,不要害怕,哪怕是陰暗的一面,狠毒的一面,暴虐的一面,她都能坦然接受。

    謝九楨好像聽懂了她的心,眉頭深縱,他閉著眼,掌心覆上她的后背,緊緊,緊緊將她圈在懷里。

    “對不起……”

    曾經(jīng)最害怕的事,到底還是發(fā)生了,該慶幸的是他最終找回了理智,沒有做出讓自己后悔的舉動,這時才隱隱后怕。

    原隨舟被打暈了丟回到五軍都督府,醒來時天都黑了,他摸著脖頸起身,腦中還一團亂麻,忽然想起自己昏倒之前發(fā)生的事,他一下子彈跳坐起,然后下一刻就躥下床。

    被人擋住時,他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有其他人。

    他看到自己的父親冷著臉站在自己身前。

    原隨舟顧不上其他,側(cè)過身要離開,卻又被父親擋住去路。

    “爹?”

    “你還想去定陵侯府?”

    原隨舟一怔:“是……爹,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看是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你是不是想求他救陳家那個庶子一命?陳十一郎跟你交情再好,終究是陳家人,他們自己都不著急,你奔波不停又有什么用!”原崢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原隨舟本是想回去解釋一下他跟晏映說的那些話,此時被父親一說,立馬端正了臉色,道:“父親,你知道陳家不可能有為他求情的,說不定這件事就有陳家人摻和一腳,武舉本就擋了許多人的路,有些人恨不得整個武舉都取消了才好,這里面絕不僅僅是一個女子貞潔的事——”

    “你既然都知道,為什么還要糾纏其中?現(xiàn)在朝局都不明朗,你做個明哲保身的人不好嗎,跟著謝九楨,將來若是他敗了,你覺得自己能躲過一劫?”

    原隨舟眉頭一立:“我從未想攀附誰,也沒想過站在哪邊替誰賣命,武舉是為科考試水,是大勢所趨,是為百姓謀福祉的好事,所以我去做了,并不是因為先生,如果是您提出了這個建議,我也會現(xiàn)在您這邊的。”

    原崢神色微頓,卻并沒有松口:“總之,我不準許你再去趟這個渾水,你不是代表你一個人,而是整個原家!現(xiàn)在新帝年幼,福王癡病治愈,儼然是個文武雙全的能人,不管是太后還是魏王,都各有手段,將來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原氏從來不參與皇權(quán)紛爭,只做純臣,這也是原氏的立足之本,你自己好好想想!”

    他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到門口時還吩咐了下人幾句,看來已經(jīng)決定好要將他鎖在這里了。

    原隨舟并沒有抵抗。從前他也一直跟著先生,父親知道,從未阻攔過,今日卻這么斬釘截鐵,嚴禁他出門半步,莫不是朝中有風向在無聲無息轉(zhuǎn)變了,而他父親嗅到了什么苗頭?

    原隨舟揣度著父親的話,若有所思。

    可是父親將他鎖起來,原隨舟就沒有機會出去跟先生解釋,他怕先生責怪晏映,心里著急卻沒有辦法。

    他不知道的是,夫妻兩個根本沒有因為他的冒失而生了嫌隙,反而距離更近一步。

    夜里,晏映伏案寫著什么,半晌之后她收起筆,從書房走出來,先去耳房沐浴,掛著一身水汽回寢居時,謝九楨正坐在床邊擺弄著一個木盒。

    晏映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要嚇他一嚇,沒想到謝九楨看都沒看她,就開口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晏映笑瞇瞇地收回手,不正面回答:“你怎么出聲了?我還要嚇唬你呢!”

    謝九楨真不知道她這么幼稚:“你的腳步聲,我能聽出來?!?/br>
    晏映抿了抿唇,臉上微紅,她湊過去看著謝九楨手中擺弄的盒子,問道:“這是什么?”

    謝九楨抬頭,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你打開看看?”謝九楨把木盒遞給她。

    晏映有些不習慣這樣坐著,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結(jié)果好像更危險,她不動了,僵硬地接過木盒,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打開。

    木盒里躺著一枚成色極好的玉質(zhì)印章,印章是狐貍模樣,同體雪白,像冰山雪狐一樣,握在掌心里,溫潤圓滑,讓人愛不釋手,晏映看到就挪不開眼了。

    “這個小狐貍,好可愛!”晏映笑彎了眼,恨不得碰著印章細細端詳。

    謝九楨抬了抬下巴:“看看下面?!?/br>
    晏映一怔,翻開掌心,把印章倒過來,上面刻著是的字,是她的名字。

    愛妻晏映。

    看來是份禮物,送禮人和受禮人都一目了然,晏映心里甜絲絲的,卻不好表現(xiàn)地太興奮,不然顯得她眼皮子淺似的。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謝九楨道:“行遠曾送給你一對兒手把件,你很喜歡……所以我在玲瓏閣定制了一枚印章,卻沒做兔子樣,不知你會不會喜歡,想要送給你時,你正好失憶,忘了我,還光著腳跑出去,天寒地凍的,似是嚇得不輕?!?/br>
    晏映當然不記得了,聞言默了片刻,然后將印章遞過來,沖他擺了擺:“行吧,那我以后不玩那對兒手把件了,這個狐貍印章,我很喜歡,這下先生心里可平衡了?”

    謝九楨不說話,晏映就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趕緊逃到床里去。

    謝九楨頗為無奈:“你小心點,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晏映就那么定住了。

    “什么孩子?”她滿頭不解,沖著謝九楨眨了眨眼。

    謝九楨更為無奈地揉了揉眼角,這幾天事情太多,他似乎把這件事忘了,一開始他是害怕晏映接受不了所以沒告訴她,之后晏映坦然接受兩人已是夫妻的事,謝九楨卻忘了跟她說……

    是他的疏忽。

    謝九楨拉著她的手,將她老老實實端坐在平整的床鋪上,認真道:“你有了身孕,三個月了?!?/br>
    晏映腦子一片空白,她捂住嘴,下意識問:“是你的吧?”

    太突然了,晏映完全沒防備。

    給謝九楨差點氣笑了:“還能是誰的?!?/br>
    晏映哪知道啊,她不是失憶了嘛,簡直是從天而降的孩子,她一點實實在在的感覺都沒有。

    晏映懵懵地點點頭:“我竟然……”

    有孕了……

    她覺得自己還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呢,一覺醒來就嫁人了,然后還不等適應一兩天,就被告知懷有身孕,晏映覺得自己人生過得像風一樣快,走馬觀花似的,有沒有可能某一天醒來,自己孩子都比她高了,繞著自己喊“母親”?

    晏映一激靈,被自己猜測嚇到了。

    謝九楨看出她的不安來,握緊了她的手:“怎么了,你不想要這個孩子——”

    晏映聽出謝九楨話里的冷漠來,趕緊搖搖頭:“不,哪有,我只是太高興了!”

    晏映機靈,怎么看不出來謝九楨其實對這個孩子并沒有太大期待,這兩日魏倉公每天都準時過來把脈,看來是她身子有問題,她當然不會覺得先生是討厭她肚子里的孩子,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孩子或許威脅到了她的安危。

    “還有就是,我有點恍惚,”晏映岔開話題,瞇著眼睛,好像眼前都是迷霧一般,“我有點莫名其妙這孩子是怎么來的?!?/br>
    她紅著臉,扭頭看謝九楨:“明明記憶里什么都沒做過……夫君,你不覺得我有點虧嗎?”

    謝九楨挪開眼,聲音微?。骸艾F(xiàn)在不行……”

    晏映委屈巴巴地哼唧一聲:“你看,多虧,那我不是還要等好幾個月,明明都成親了!”

    謝九楨知道她在說什么,眉心隱隱皺了皺,眸光稍暗,他聲音更低了,好像在極力壓抑著什么:“如果你想……”

    晏映抖了一下,極不好意思但仍舊厚著臉皮栽到他懷里。

    魏濟看了多日醫(yī)書,打算以藥膳的方式入手,先改善晏映的體質(zhì),當然,入口的東西絕對不能對腹中胎兒有害。

    陳硯時還是被判了流刑,謝九楨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本來應該是武狀元的人戴著一身枷鎖鐐銬出京,無人相送,很是凄涼。

    但晏映卻知道謝九楨并不是放棄他了。

    陳硯時離京的前一天,晏映見著許久不見的原隨舟,謝九楨還在前院處理公務沒有回來,原隨舟大概是偷偷潛入府中,把晏映嚇了一大跳。

    暗夜中,借著昏黃燈火,晏映看到原隨舟微紅的眼圈,印象中,他從來都是不可一世的模樣,不曾這么脆弱過。

    “小師妹,我明天就要走了,其實沒什么,我就是過來看你一眼,那天,先生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他語氣小心翼翼的。

    晏映搖了搖頭:“沒有,夫君對我很好,你不用擔心,他很疼很疼我?!?/br>
    原隨舟的眼神有些黯然。

    “那就好,”他抬頭,“你保重!”

    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等一等!”

    晏映叫住他,原隨舟脊背一僵,腳步頓住。他潛意識里非常不想停下,他甚至想快點逃走,可是能多聽一聽她的聲音的想法又讓他不得不僵在那里。

    晏映還是說了:“原師兄,謝謝你那天說的話,但是很對不起,我今生今世只心悅先生一個人,雖然他不像世人眼中那么好,但卻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夫君?!?/br>
    原隨舟背對著她,心像刀割一樣疼,他想說,我只晚了那么一步啊,其實他更早的時候就喜歡她了不是嗎?可是那時她是男兒身,他又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隱藏的內(nèi)心。

    終究還是錯過了。

    原隨舟留下一句話:“沒什么對不起的?!?/br>
    是他喜歡她,她又有什么對不起的。

    他消失在無邊黑夜里,晏映有些惆悵,也不知下次再見面是什么時候,更不知道彼此又是什么樣子了。

    原隨舟走后不久,攬月軒就被鳴玉敲開了門。

    謝九楨正在燈下寫著什么,聽見聲音眼皮都沒抬。

    鳴玉硬著頭皮道:“原二郎來了又走了,只是跟夫人說了幾句話?!?/br>
    他其實很不愿意傳這樣的話,就怕主子一個不開心把氣撒在他身上,可是他又不明白,主子為什么要讓他放原二郎進來,侯府的衛(wèi)禁都掌握在鳴玉手里,他不放任,累死原二郎也進不來。要他說,這樣的苗頭應該掐死在搖籃里,何必要給兩人獨處的機會試探呢?

    “知道了,下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