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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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 “稟告主人,暗青已經(jīng)跟去,一路上留有暗號?!?/br> 被阿肆打斷計劃的張之孝心里藏著一股怨氣,他已經(jīng)看出和阿肆的盟約徹底撕毀,正要搶先發(fā)難,哪知阿肆手比他更快,不僅早有防范更直接用一柄鋒利的匕首控制住他。張之孝的眼睛無意間瞟一眼,看見刀刃上瑩瑩的藍光,心臟頓時緊縮。 匕首上有劇毒! “你這是做什么?”張之孝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不做什么,走,不許亂動?!卑⑺烈鴱堉⒁恢蓖?,直到進了一間無人的空房間。 刀刃離張之孝只隔著一層薄衫的距離,他的額頭全是沁出的冷汗,全在提防阿肆的突然發(fā)難。 張之孝企圖將阿肆拉回自己的陣營:“呵呵,咱們不是還是盟友嗎?” 阿肆冷冷道:“抱歉,現(xiàn)在不是了?!?/br> 他的目的不一樣了。不能對易之虞出手,他看到掛在啾啾身上的長命鎖,他認得那是誰的,只有易之虞能給他答案。那個人究竟在哪里。 阿肆很確定,這只長命鎖絕對不是易之虞從西和院里翻出來的。來到這里后,阿肆早就翻過西和院的東西,并沒有這一件,何況易之虞可不是會翻從別人那里翻垃圾的人。對于易之虞來說,那就只是一樣垃圾而已,甚至是懶得處理的垃圾,因為西和院的東西十多年還保持不變樣。 而且啾啾之前并沒有,阿肆有理由相信,這是啾啾最近才得到的,從一個特殊的人手里。 阿肆正式對張之孝宣告:“我們的盟約解散,現(xiàn)在我們不是同一陣營的了?!?/br> 阿肆說這句話時,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迷人的笑意,和他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全然不相符的迷人笑意仿佛一杯毒酒一般,讓張之孝情不自禁從背后生出絲絲涼意,全身的汗毛都像被凍住。 他牽動了下嘴角的肌rou,有些笑不出來。 “你你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卑⑺撩鏌o表情說著,手上卻手起刀落,血濺了他一身,阿肆仍面無表情,只是補了一句,“所以你可以死了。” 張之孝倒地,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瞪著阿肆。他到死都沒想明白阿肆怎么突然反水,而且殺人一點兒都不猶豫。 如果阿肆能聽到他死后的內(nèi)心獨白,心情好,或許會回答他。一是因為他已經(jīng)沒價值了,二是殺死他是阿肆的一張投名狀。 “外面的朋友,現(xiàn)身吧?!卑⑺聊贸鲆粡埮磷硬粮蓛粞E,將匕首插回刀鞘里,染了血的手帕則隨意丟棄,飄飄揚揚落在張之孝死不瞑目的雙眼前,蓋住了。 門吱呀一聲再次打開,先進來的是暗紫,隨即才是易之虞。 易之虞一進門就看見死在地上的張之孝,但他臉色絲毫不見變化,只是擺擺手吩咐暗紫,把尸體收拾掉,這也是支開旁人的意思。 暗紫做事很利索,對尸體也絲毫不見慌亂,鎮(zhèn)定地拖走尸體,至于如何處理,那不是易之虞要過問的事。一個沒有掀起過風浪的小人而已,還不需要他過多吩咐,暗紫自然會打點好一切,妥帖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怎么樣,我這張投名狀可否滿意?” “投名狀?”易之虞露出他來這里的第一個笑,“終于決定認輸,投靠我了?可惜我可不會收留你?!?/br> “你!”阿肆發(fā)現(xiàn),他面對易之虞還是不夠冷靜。這個狡猾的家伙。 “你明知故問?!卑⑺翂合滦闹谢饸?,努力心平氣和對易之虞說話。 易之虞也不再和他打啞謎。 “想清楚,這可是你在求我,對我來說可是沒有任何損失。” 阿肆握緊拳頭,再次告誡自己忍耐:“請你幫我,我必須要知道?!?/br> “可以,但是有條件?!?/br> “你說?!边@是都可以答應的意思。 易之虞看向他:“我可以讓你見到他,不過你必須答應我,從此之后永遠都保護荊照秋和易珩?!?/br> 阿肆挑眉。 “你自己呢?”這種事竟然會找他? “多一層保護我并不嫌多?!?/br> “可以?!蹦莻€小侄子本來就挺可愛,阿肆冷不丁冒出一句,“你確定那孩子是你的?” 易之虞腦闊突然疼,對著阿肆呵呵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