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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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照玨整理整理袖子,拍了下官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父親說笑了,這怎么是死路呢。meimei嫁過去可是鄭國公府里當(dāng)仁不讓的主母,身份地位高著呢,連將軍都要喊她一聲娘。試問還有更好的選擇嗎?再者說了,說句大不敬的,國公爺指不定哪天一伸腿就西去了?!鼻G照玨呵呵冷笑了兩聲,“至于父親,您還是好好在家養(yǎng)病,等著meimei出嫁那日,風(fēng)風(fēng)光光迎她出門?!?/br> 說著,便離開了房門,荊老爺氣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掙扎著,推倒了床頭柜的藥碗。藥碗碎裂的聲音引起外面仆人的注意力,仆人慌忙進入,才發(fā)現(xiàn)差點背過氣的荊老爺去。 又是一堆鬧哄哄,而二少爺官府當(dāng)差,二小姐悶在房里哭,夫人在安慰他,三少爺也不來看上一眼,姨娘也不知去向。 仆人照顧也不上心。都是精明人,如今他們都看清楚了,三少不管事,這府里如今的主子就是二少爺,他們未來都得仰仗二少爺?shù)谋窍⑸睢?/br> 而荊照棋房里卻正坐著說是病了不來看荊老爺?shù)耐褚棠铩M褚棠锎蛑伾?,半是嬌嗔半是埋怨道:“小祖宗,你倒是想想辦法,咱們在這府里是越來越?jīng)]位置了。那老二都快把整個霸占了!” “急什么?大不了就是分家。便是分家,跟著我你也不愁吃穿,我娘攥在手里的產(chǎn)業(yè)可多著?!鼻G照棋本性難改,仍舊是個紈绔公子哥的模樣。 “你l娘若是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怕是要弄死我去了。” “膽子真小?!鼻G照棋嗤笑一聲,“有這功夫婆婆mama,還不如想想怎么和荊照玨斗。分家倒是無妨,就是這老不死留下的家底可要被他搜羅大半,我不愿意?!?/br> “那怎么辦?如今是他勢大,還把meimei送進了鄭國公府,我們怕是斗不過他了?!?/br> 荊照棋挑一挑眉,摸了婉姨娘手腕一把,道:“我算是明白了一件事?!?/br> “什么事?” “當(dāng)日派人刺殺出府的荊照秋可不止我們的人馬,另外的一伙,即是荊照玨的動作!”荊照秋捉住了婉姨娘手里的扇子,一把折斷了扇柄,冷笑,“我雖不知他刺殺老四的原因是什么,總不外乎是做賊心虛,怕是有我們不知道的內(nèi)幕罷?!?/br> “這又如何?” “蠢。荊照秋如今是什么身份,扶搖直上,也是個二等侯,比老二的地位可高著,若他知道荊照玨當(dāng)日曾刺殺過他,會是什么情形。咱們呢,不動聲色,隔岸觀虎斗。老四原來是個懦弱的性格,如今怎樣倒是不知,不過和他攪在一起的易三卻是個有手段的狠角色,鹿死誰手我們只要看著就行了?!?/br> “你個壞痞,肚子里一窩都是壞水。你說你們荊家,是不是除了死得早的大哥以外都是祖?zhèn)鞯膲姆N?” “咳咳……”荊照秋被嗆了一大口口水,不知為何,竟有種背后一涼的感覺,難不成有人在后面說他壞話了。 易之虞聽見他咳,便道:“深秋記得添衣御寒,別凍著了?!?/br> 荊照秋反駁,我這是喝水嗆著了! “那也要添衣服,病來如山倒,不要不當(dāng)回事?!币字莘鰩准∫路?,“你看看這幾件怎么樣。” 荊照秋接過去摸了幾把,料子十分滑軟,最適合嬰兒的肌膚。他便打趣易之虞道:“真是看不出你有十八孝老爹的潛質(zhì),越來越像個老媽子了。” “你啊……”易之虞搖搖頭,無奈得很。 “易老媽,來給我看看,可給我做了新衣服沒有?!鼻G照秋自覺地在一堆衣服里面翻自己的,翻到大人衣服,便往自己身上比比,然后便聽到易之虞在身后喊,“過來,試試這一件。” “?。俊鼻G照秋兩手舉起一件衣服正往身上比,聽到這一聲喊,猛地一回頭,就見易之虞胳膊上掛著一件紅艷艷的衣服。 荊照秋愣住,一時間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衣服,呆呆地對易之虞說:“這么紅的衣服怎么穿得出去???” 易之虞臉上笑意很濃,他抖開那紅衣服,衣服上用金線繡著并蒂蓮花,樣式簡潔,并沒有多少裝飾,但綢緞光澤飽滿紋理細(xì)密,一看就知是極上等的絲綢布料。 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荊照秋在愣住好一會兒,才忽然恍然大悟。這不是準(zhǔn)備過冬的冬衣,不是平時穿的衣服……這是喜服。 想明白的那一刻,荊照秋忽然如火燒一般,臉頰開始發(fā)燙,心里不知是喜還是羞還是詫異。百種滋味一齊涌上心頭,看見喜服的那一刻,他終于有實實在在將要成親的感覺了。 第60章喜服 荊照秋換上喜服,銅鏡前映出其長身玉立的模樣。他扯了扯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料子細(xì)滑柔軟具有光澤,但細(xì)看卻能看出衣服的手工有點粗糙,倒像是三流裁縫手里縫制出來的。他隨口便道:“這個裁縫的手也太糙了,衣服的線頭都沒弄干凈。” 荊照秋說完,半晌卻聽不見易之虞的回應(yīng),有點疑惑,轉(zhuǎn)頭去看易之虞,就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有點奇怪。 “怎么了,你?” 易之虞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望著荊照秋的眼神卻有種委屈的味道。自從易之虞恢復(fù)之后,荊照秋已經(jīng)很久沒從他的臉上看到這種神情了,一時間就有點驚訝。這種倔強中帶一點不明顯的委屈之色,只有在變小且失憶時候的易之虞臉上見過,當(dāng)時他就靠這張人畜無害的臉騙了荊照秋一碗面。 此時雖然沒有易之虞十幾歲那張臉看得惹人憐惜,但也讓荊照秋生出心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