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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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姨娘也不生份,可見,這絕不是她頭一次來荊照棋的內(nèi)舍。丫頭把人帶到,自己也出去了,讓人守在門口,不讓人進來。 婉姨娘坐到床邊問:“照棋,你好些了嗎?” 荊照棋趴在床l上,聽到聲音才抬頭看一眼:“姨娘,你怎么來了?” 婉姨娘嗔怒:“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怎么,我不能來得。” “不是不能來的。這可是在府里,爹還在著呢?!?/br> “老爺屁l股上也挨了板子,現(xiàn)今正躺在床l上,周圍有別的人服侍,哪管得著我。我這不是知道你受傷,得空便想見見你嗎?”婉姨娘纖細的手指點點荊三少的腦門,“你這個死人頭。這大半年的,我們見過幾回面。怕不是心思早被別人勾走了?” “怎么會呢?!鼻G三少捉住她的手,“這不是顧忌著父親嗎?您忘了,大半年前老四勾搭上大嫂是怎么個結(jié)局,怎好在這風(fēng)口浪尖冒這個險。” “呵。這我可不知道了。我單知道你今兒是蓮蓮姑娘,明兒是楚楚姑娘,五萬兩,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婉姨娘酸道。 一聽此話,荊三少卻立刻變了臉色,溫存著的手立刻松開,甩了婉姨娘一個黑臉。 “別提那事?!?/br> “怎么的?有說法?” “呵呵。五萬兩?我瘋了才拿五萬兩砸到一個女人身上?!鼻G三少臉色兇狠,“老子被人陰了!” “我被人打暈,那五萬兩根本不是我說拿的,溪上坊的蠢材們,連一個人都認不出來嗎?”提起這件事荊二少就火大。 “喂,你到底有沒有派人去殺……”荊照棋比了比抹脖子的動作,“我昨天遇見荊照秋的……?!鼻G照棋說不清楚,那究竟算什么。是鬼?當時那種陰測測的氣氛確實像。但事后的五萬兩應(yīng)該是人為。呸,究竟是哪個兔崽子搞的事,還裝鬼嚇他。 婉姨娘看著他,覺得有點冷。她最怕這些神神鬼鬼之事,尤其是做了虧心事后。 “這這……我派去的人確實是這么說的。他說,眼看著馬車翻下去,人車俱碎?!?/br> “那是誰在裝鬼嚇我?這件事除了你我,還有誰知道?” “只有我派去的那人,沒別人了。難道泄露了消息?”婉姨娘杏眼微睜,有些緊張,“那我們的事情……不會被老爺知道了吧?!?/br> 荊照棋斜睨她一眼:“你就嚇唬自己。若是父親知道了,還能讓我們兩個安生。當日就是怕他知道,所以才……” 怪只怪荊老四看到什么不好,非得看到他們偷情的場面。有這個隱患在,他永遠不放心,只能盡早除掉他。否則讓最要臉面的父親知道自己和姨娘廝混,非要扒了他的皮。想想老四和大嫂的結(jié)局就知道。 “喂,你說,當日老四和父親說了什么秘密?”荊照棋還記得那時,老四對父親說了一句秘密,本來要被沉塘的他竟然被放走了。 “總不能是我們的事。否則,沉塘的便是咱倆了?!碑斎招募币龅羟G老四,還不是因為擔(dān)心他對老爺說了什么不能說的話,心急之下便找人做了他。 “老四一向懦弱,又是個和老大一般無二的病鬼,整天呆在房里,是怎么和大嫂勾搭在一起的?”荊照棋說到這里甚至有些羨慕。大嫂那樣的美人,他這輩子都沒見過幾個。便是曾經(jīng)被冠為京城第一美人的他大姐,在他眼里,也是半點比不上的。 冰冰冷冷高傲的模樣,叫人只想扒光他的衣服。 婉姨娘什么看不出來,一見荊三少的眼神都飄忽了,就知道這個死東西心里又想什么東西了。 她酸了吧唧地嘲諷:“得了吧。我看他們早就眉目傳情,只是你不知道。哎喲喲,你這個三哥好是沒用,連勾搭人也比不過一個在府里最默默無聞的四弟?!?/br> “呵。那有如何,命都勾搭沒了?!鼻G照棋冷笑一聲。比起美色來,他還是更加惜命! ———————————————————————————— “三十大板?”荊照秋撇撇嘴,“三十大板還真是便宜他了。不管是不是他派人刺殺的我們,這件事情總和他撇不清關(guān)系?!?/br> “那種雙l腿發(fā)軟全身發(fā)虛的軟腳蝦,三十大板也夠他好一陣躺。何況,荊哲施還受了皇帝的杖責(zé)?!?/br> 荊照秋說到這個,心里痛快許多。當日要拿他們沉塘的荊老爺,不多受點苦頭難消他心頭之恨。 “不過呢,皇帝怎么那么快就知道荊照棋的事情,按理說也沒那么快傳到他耳朵里的?!鼻G照秋嘟囔。易之虞笑笑不說話,默默地一旁喝茶。 皇宮里,上過早朝的皇帝回到寢宮,用過早膳后,太監(jiān)傳喚,說是懿貴妃娘娘送參湯來了。 皇帝頓了頓,臉上不見什么高興。 察言觀色的太監(jiān)立刻便問:“可是要老奴打發(fā)娘娘離開?” 皇帝抬眼,笑了一下。 “不,讓她進來?!?/br> 半晌,一身華貴的貴妃款款走進,向皇帝恭敬地行禮。參湯被總管接了過去,卻沒有立即給皇帝喝,擺在一邊碰都沒有碰一下。貴妃本人也不見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