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62
想通之后,荊照秋問他:“什么時候走?” “就這幾天,再過些天天氣熱起來,便不好走了。”算算日子,他的信早該到京都,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應。 “那就好。不然等他大了,讓我動我也不會動的?!鼻G照秋努努嘴,指了指肚子里那個。現(xiàn)在看來四個月,本來胎兒就小,只脫了外面松松垮垮的衣服,才會覺得稍稍凸起來。 易之虞看著他忽然道:“過來,我來摸l摸l他?!?/br> “有什么好摸的,每天摸個七八回了還沒煩?” 荊照秋嘴上這么說,還是順從地坐了過去,哪知說著只是摸l摸肚子的易之虞卻解他的衣服。 “你摸就摸,脫我衣服做什么?!鼻G照秋扯住自己最后的衣服,怒瞪易之虞,一副嚴防死守絕不就范的模樣。 易之虞笑出聲,摟著荊照秋的肩,輕聲道:“大夫說多做房l事有利胎兒發(fā)育。” “這這這!”荊照秋不可置信,“這什么屁話!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便不是如此,難道你就不想?日日夜夜同床共枕卻純蓋棉被,會惹別人笑話的?!?/br> “誰笑話?讓他站出來!”荊照秋可不是任人笑話的。 “別管誰了,你便說想不想吧?!?/br> “這個……”荊照秋紅了臉,他又不是沒發(fā)育的小孩,身體健全的青年男子,再加上懷上之后,似乎欲望更加強烈。更是每日和相愛之人同床共枕,怎么會沒想過這事,可之前投懷送抱也沒有回應,正在氣頭上,哪是那么容易和解的。 荊照秋忽生起玩笑意:“你前些日子還說不宜房l事呢?!?/br> “對,是我的錯。” “我要罰你。” “怎么罰?” 荊照秋站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只半掛在肩上要掉不掉的衣服,得意地看著易之虞,踢了踢易之虞的腿,指指床說:“你躺下。” 易之虞攤了攤手,知道這回過不去了。只希望荊照秋別做些太奇奇怪怪的事情。 易之虞正躺在床l上,仰頭看見荊照秋爬了上來,正坐在他的正上方。 荊照秋笑瞇瞇地看著他,扯掉他的衣服,又分l開他的腿。 感覺到一陣涼颼颼,易之虞心里有不好的想法。果然,就聽荊照秋帶著一些冷意的話在頭頂響起。 “你可記得當日我們并非你情我愿。如今,我要你還我這一回。我問你,你那時究竟是清醒,還是毫無意識?!?/br> 易之虞笑了,沒想到荊照秋這么敏銳,竟然秋后算賬??磥聿荒懿换卮鹆?。 “春l藥是真,但并非完全不能控制?!彼_實有其他狠一點兒的辦法。 荊照秋心驚,他只是猜測,那時,易之虞的眼神仍舊有一絲清醒,并非全然無意識?!澳悄恪?/br> 易之虞緊接著打斷他的話:“我知道是你?!?/br> 單單說了這句話,易之虞再不說了。因為知道是你才會放任自由。如果是別人,他沒有碰到自己的機會。 荊照秋一時也默了。這家伙他……我不過是開個玩笑,怎知他會說這番話,真是……真是半點兒不害臊。按理說他該惱了,但心里卻生出一股甜蜜。 心里便少了如果當日是別人易之虞是不是也……這種絲絲縷縷的酸澀。 荊照秋帶笑地看他:“我知道了。你要還我一回?!?/br> “怎么還?” 荊照秋丟了一張帕子給他:“蒙住眼睛?!币字莨怨哉兆觥?/br> 荊照秋掙扎了片刻,忽而撿起一把剪刀在手,作勢就要往下刺:“如果我要廢了你呢?反正你有的,我又不是沒有。對不對?” “你怎么說都對?!币字莸恼Z氣仍很放松,似乎根本不知道荊照秋的舉動。 荊照秋氣餒,這家伙怎么一點兒不緊張:“我當真廢了你……” 易之虞仍是無所謂的模樣,甚至還摸索著拉住了荊照秋放在他身側的另一只手。 荊照秋咬咬牙被氣死了,卻沒舍得松開手,易之虞的溫熱溫熱握在手心似能暖到心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