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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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又羞又急地忽然對荊照秋道:“那什么,我們先簽字畫押吧,房契我都帶來了……” 荊照秋抬眼,不咸不淡道:“里正急什么,房子還能跑了?” “這……這……”里正的臉都憋紅了,著實說不出萬一那少年被狼咬死,荊照秋反悔了買賣怎么辦。 荊照秋人精一樣,哪能看不出里正想什么,笑一聲。 “里正在想什么呢,門外那些東西總不能是自己長出來的,一個人要挖出這么多的坑,總是要費些力氣,指不定磨了一個晚上呢。您說是吧……” “是是是?!崩镎敛梁?,心急誤事,竟把這些忘了,只要狼沒作亂讓他把房子賣出去就好。 “等著吧,我看他馬上就回來了?!鼻G照秋冷硬道,似乎毫無溫情。倒是懷里一個油紙包溫熱著。在所有東西都丟在馬車上的時候,這個裝著包子的油紙包享受了特殊位置。 話音剛落,院里忽然砰砰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三人探頭看去,易之虞一手提著山雞野兔,衣服被霧水和汗水浸l濕,腳邊放著一個裝著不明液體的陶罐,感到有人看他,抬頭望了過來。明明只有十幾歲的身形,逆著光,披著山間來的霧氣,身形卻驟然高大。 目光遇見荊照秋的時候,忽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荊照秋一愣,別開了眼睛。 要死了,他竟然覺得很好看? 第10章趕出門 自動忽略了其他人,易之虞丟下山雞野兔直奔荊照秋面前,臉上是仍未散去的笑意。 “你回來了?!?/br> “去去去,都是汗,別離我太近?!鼻G照秋似是生氣趕人,旁人卻見出幾分親昵,“你昨晚住哪兒?” 易之虞全身上下聞,不覺得自己身上有汗味,沒甚在意地回答:“山上。” “小兄弟,山上去不得??!有狼,吃人!”里正比荊照秋反應大多了。小時候他遇著一回狼,狼牙把他腿都咬爛了,運氣好,碰上打獵的好手,留了一條賤名,從此這腿上就留了些殘疾,下雨就疼。 聽這話,易之虞一哂,略顯稚l嫩的臉上有幾分天真,但說出的話卻讓人有幾分心驚。 “不僅有狼……還有吊睛白額大蟲呢?!?/br> 里正臉色更加白了:“什什么……有老虎??” “不過不用慌,那老虎在深山里面,沒事別往深了走,撞上它的地盤就行。” 易之虞說得輕快,里正卻嚇壞了。里正暗自打算,等他兒子考上功名,定要搬到縣城里住。而貌似僅有十幾歲的易之虞真是讓里正吃了一驚!小小少年,竟有如此膽量和能力,不可小視。 “你你你見過老虎了……它沒咬你?”里正才意識到易之虞話里的這個意思。這不是說他和老虎已經(jīng)見過面了? 易之虞正要開口回答,荊照秋上前推他,把話打斷了。 “他就是自小有點功夫,哪能和老虎對上呢。聽他胡吹海吹沒個邊的……”有些話自己人說說可以,往外面倒就不必了。 “我家照秋哥說的對,我哪見過那老虎,就是遠遠瞧見過老虎的腳印,要是對上,鐵定腳哆嗦。剛才都和你吹呢。”易之虞故意把照秋哥幾個字壓緩了速度,荊照秋聽在耳朵里有點熱。什么哥的,他可比易之虞小點兒。 和里正是這么說,可轉(zhuǎn)頭沒人瞧見的功夫,就壓在荊照秋耳邊低聲道,“我不跟旁的人多說,只告訴你?!?/br> 算他識相,心里是這樣想,可嘴上仍道:“說不說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去去去,身上都是汗,離我遠些。” 荊照秋推開他,轉(zhuǎn)而和里正繼續(xù)說話。 “我錢都準備好了,不如就現(xiàn)在簽字畫押吧,也好讓我留出功夫歸整家當。”荊照秋指指把堂屋里擠滿的東西,里正表示理解,拿出房契和一式二份的字據(jù),讓荊照秋仔細過目后,正式簽字。筆墨紅泥都是里正自備的,荊照秋是都沒有的。也幸好小的時候被逼著練過一陣毛筆字,不算好看,但也能勉強充數(shù),不在人前失了笑。 但比起原來的四少一手清秀字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齊活了,從今兒起,這房子就荊兄弟你了。得嘞,我也不耽誤你整理東西,先走了。”事情辦完,里正就迫不及待離開。而另外一個旁觀的黑山盯著陶罐里的東西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名堂,又見似乎真沒人留他,也一并離開。 沒了外人,荊照秋才有功夫問他實話。 “真見了老虎?”他光是見那動物園里失了許多野性還兇猛著的虎子都知道,虎崽子都兇著呢。 “嗯。那一公一母兩只大蟲在深山里,所以狼群都被趕了出來,我就是去尋點老虎尿,待會兒圍著院子撒一圈,狼聞著那味兒,就知道這是老虎的地盤,不敢過來?!?/br> “老虎尿?你也太冒失了。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東西……”荊照秋目瞪口呆,他可頭一次見人弄這個的。不說怎么能弄到,光想想那場景,就覺得滑稽。天吶,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把一尊怎么樣的佛請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