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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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紈回想著前世,那時二人婚后,他可不曾如此親昵的喚她紈紈,他是怎樣喚她來著? 林紈仔細地想了又想,最后憶起,他原是只稱她一個“你”字。而且每次喚她時,顧粲的言語都稍有木訥,整個人便顯得有些局促。 “……你現(xiàn)在要安置嗎?” “你…怎么了?” “你……多謝?!?/br> 生分得如同外人一般,而不是夫妻。 細細回想,那時不只是她在他的面前會局促不安,顧粲也是,他并不清楚該怎樣與她相處。 林紈有些不情愿,柔|軟的唇如孩童般微微撅起,聲音難得含了幾絲嗔怪之意:“你怎么不喚我紈紈了?” 顧粲此時卻沒有心思同她討論稱呼和名諱,他再次喚住了她,眸中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強硬,聲音也帶著幾分冷意:“林紈,你既然嫁給了我,你的命就不再只屬于你一個人……我不許你再如此輕率地對待自己的命?!?/br> 林紈眨了幾下眼,神情還算是乖順的,可面對有些陌生嚴厲的丈夫,她還是展露出了些許的懼意。 烏發(fā)如瀑地垂至了床面,幾乎將她纖弱的身子半裹,她不明顧粲因何而怒,只是覺得他的口吻過于嚴厲,讓她無所適從。 林紈下意識地垂眸,不敢同他的視線交匯。 這副模樣自是讓顧粲心軟愛憐的,但他面色未變,仍繼續(xù)道:“聽清了就回為夫的話?!?/br> “——啪嗒?!?/br> 幾滴清淚落在了林紈白皙的手背上,見醉酒的妻子哭了,顧粲有些無措。 這時的林紈比平素嬌氣多了,真是一點都說不得,語氣稍微重些都不行。 他忙將因泣,肩頭有些微抖的小人兒攔進了懷里,輕撫著她的長發(fā),無奈地低聲嘆氣。 林紈沒有推拒,只是覺得心中委屈,具體因何而委屈,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但她清楚,她哭絕對不全是因為顧粲剛剛的那番話。 “…你兇我?!绷旨w的聲音滿是委屈,雙眼泛紅地仰首看著丈夫。 顧粲將她有些孩子氣的行止看在眼中,卻是愈發(fā)無措,林紈平素端莊體己,就算是心有不快,往往也都會將其掩在心底。 見顧粲不言語,林紈聲音微高了幾分:“你若是再兇我,我就不同你回去了。” “不同為夫回去?” 林紈聲音溫軟地道了聲“嗯”后,又回道:“本來我也準備就這么在侯府度過一生,不想再與你有什么瓜葛,我就這樣在這兒住一輩子也無妨?!?/br> 這話不是因醉而說的胡話,重生后,林紈也沒想過要再嫁他人,雖說她自認為她能將同顧粲的過往都看淡。 但是重新再接受一個男人,她是做不到的。 不如就此孤獨終老。 顧粲聽后,眸子不易察覺地深黯了幾分。 他的心性因過往之事和重生而大變,林紈也如他一樣,心性早就不再是前世的那個柔弱閨秀。 現(xiàn)下的他,并不能完全看透這個女人。 如果林紈真的鐵了心不同他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林府閨房內(nèi)的燈火昏黃,下人們也不再走動,該守夜的守夜,該安置的安置。 顧粲瞧著她巴掌大的柔美小臉,只這一日的折騰,下巴就要比平素尖了不少,面色明明很憔悴,可是神態(tài)確是有些幼態(tài)的。 顧粲的神色平靜了不少,心中卻起了別的念頭—— 如果林紈能懷上孩子,至少看在孩子的面上,她也不會輕易地離開他。 今日之前,顧粲其實不想讓林紈早早就身懷有孕,林紈的體質(zhì)虛寒,得場小病自身都難保。 但現(xiàn)下,他真的希望她能懷上他二人的孩子。 顧粲順勢看了看林紈的小腹,那雪白的寢衣之下雖然平平坦坦,但保不齊這里面已經(jīng)孕育出一個生命。 只屬于他和她的一個小生命。 畢竟今晨二人還曾翻云覆雨,那時林紈還無力地依偎著他,朦朧的瞳孔中滿是對他的依賴。 小童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醉后的林紈就如小童,很快便止住了泣聲。 沉思的顧粲讓林紈覺得很沒安全感。 有好半晌他都沒有理過她了,他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因為她哭所以惹他生氣了? 林紈探尋似的伸手,并輕握住了他的拇指。 顧粲覺出拇指被寸寸柔膩包裹,便看向了神情略有些委屈的林紈,他的神情愈發(fā)柔和。 她本就在他的懷中,顧粲順勢與她十指相扣,將一時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女人往懷里擁緊了幾分。 林紈沒有抗拒,漸漸軟在其懷,比平日更加乖順、小鳥依人。 “子燁……” 林紈的聲音喃喃,這種釋然且放松的聲音讓顧粲的心中安沉了下來,他在她耳畔輕聲問道:“紈紈想要個女兒嗎?” 女兒一詞觸到了林紈心中最柔|軟的那處。 一想到有個小娃娃長得既像她,又像顧粲,笑意不自覺地就蔓上了頰邊。 顧粲靜默地聽著二人的心跳,他看不清林紈的神色,心中卻有了自己的答案。 他剛想哄著林紈先安睡,林紈卻輕印一吻在他唇邊,不夾雜任何的情愛,只是同至親之人的單純親昵。 林紈唇角愈彎:“我想的,我想要一個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該怎么說,具體過程就是一個脾氣急躁但是卻有著破身子骨的小撲街寫手被人誣陷,急于證明自己的清白,反而自己的身體被嚴重透支。過程不多說,怕你們嫌煩。 雖然對晉江的種種都心灰意冷也很氣憤,想封筆。但是覺得坑了很對不起讀者,筆下的人物沒個結(jié)局我也特別難受。因為身體原因,日更連載對我來說強度太大也保證不了文字質(zhì)量,我只能做到周更,每周六晚六點更一次。下次的更新時間也就是下周六的晚六點。 后續(xù)的細綱我做出來了,但是不能預估本文的字數(shù),怎么都需要個半年才能完結(jié),至少讓林紈和顧粲有個好結(jié)局后再封筆。 謝謝你們的理解,我再鄭重的道一次歉,對不起大家,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第68章 067:兔子咬人(2.15) 待至次日辰時, 洛都晴雪初霽。 平遠侯府的下人們陸續(xù)拿著竹帚清掃著地上的積雪,林紈清晨眠淺,聽見了那窸窣的聲音便蹙了蹙眉頭, 下意識地往溫暖的所在之地又鉆了鉆。 冬日的暖陽襯著晶瑩的白雪,格外耀目, 帶著生機的穿透了楞格窗,恰巧照在了拔步床外的隔間處,落下的影子金黃。 隔間的紅木板地上散著女子柔軟馨香的貼身衣物,凌亂中透著幾分旖旎。 林紈想再貪眠半晌, 忽然意識到事情不大對勁。 昨日為了避開顧粲,她攜著香見回了侯府,再然后…… 想到這處, 林紈覺得頭有些痛。 她緩緩睜眼, 竟是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顧粲的懷中。 面前男子的面容依舊清雋英俊,鋒眉與低垂的烏睫濃黑,膚如透玉,好看得有些不大真實。 林紈邊嘗試著回憶昨夜發(fā)生的事,邊靜默地看著顧粲的睡顏, 思慮著接下來的對策。 顧粲睡意未消,熟稔地將身側(cè)的女人往懷中攏了攏, 一如平日對她的親昵之舉。 林紈剛要掙脫,卻覺得自己的小腹不大舒服,再低眉一看,竟發(fā)現(xiàn)衾被中的自己幾乎是未著寸縷。 唯一穿著的衣物是還是顧粲的里衣, 應(yīng)是他怕她著涼,隨意為她披裹上的。 林紈雙頰一紅,憶起了昨夜在這拔步床內(nèi)的影影綽綽, 頓覺又羞又憤。 又是因醉被占盡了便宜,她不明前因與后果,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又發(fā)展到了這種地步。 林紈立掌,使勁地將顧粲往外面推了又推,直至他終于轉(zhuǎn)醒,睜開了那雙仍帶著睡意、且可稱之為昳美的雙眸。 顧粲面色無波,只多用了些氣力,便將薄慍的小人兒禁錮在懷。 林紈動彈不得,愈發(fā)惱怒,故意冷著聲音道:“你放開我!” 顧粲并未依言,依舊靜默地欣賞著林紈難得的怒態(tài),順便騰出一手,輕松地便攥住了林紈的一只細腕。 林紈的氣力敵不過,眸中很快便蘊了水,顧粲見此,心微微松動了一些,卻仍未松開林紈的手,“你還要在侯府住多久?” 林紈并未回復顧粲的問題,見斜陽照進,發(fā)現(xiàn)時辰不早,心中微驚。 今日并不是顧粲休沐的日子,這個時辰怎么說都過了辰時了,顧粲他怎么沒去上朝? 林紈顰眉,清麗柔美的眼中情緒復雜,語氣平靜了些許:“你怎么沒上早朝?” 顧粲的唇角卻勾起了一抹笑意,林紈不明所以時,顧粲卻握著她的手,往他的頸脖處探去。 他的頸部線條很好看,喉結(jié)微動之后,便用林紈熟悉且低沉的嗓音回道:“我讓元吉向朝中告假了一日。” 林紈循著方向看向了顧粲的頸脖,照進屋內(nèi)的日光漸漸有些刺目,林紈微微瞇眸,這才看清了其上竟是有幾道傷痕。 傷痕有不淺的牙印、還有用指甲撓的剛剛結(jié)痂的血痕,看著挺駭人的。 林紈仍沒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視線微錯時,卻對上了顧粲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紈紈將這處弄成了這副模樣,為夫還怎么去上朝?” 林紈雙眸微瞪,有些難以置信。 身為朝臣,儀容若是有毀確實是不宜面圣,但這也不應(yīng)該是他輕易告假的理由。 林紈雙頰愈紅,語氣卻故作平靜,又問:“你是用什么緣由告的假?” 說這話時,林紈半撐起了身,如綢般的青絲覆住了她的半面,為其清麗的面容又添了幾分柔美。 顧粲眼神溫柔,將林紈散落的烏發(fā)別致了耳后,林紈不為所動,神情難得的嚴肅且認真。 顧粲見此失笑,回了她二字:“病假?!?/br> 寢房外的香見早早便起了身,她端著半搭著帛巾的銅盆,身后跟了兩名小丫鬟,都是林紈還未出嫁時便在庭院里伺候林紈的。 香見不敢輕易擾醒主子,面色卻有些凝重。 直到聽見房內(nèi)的林紈揚聲喚她,香見才終于回過神來,銅盆中的水微漾,她小心地走到屋內(nèi)的雕花飛罩處后,半屈著雙膝,等著林紈的差遣。 林紈在顧粲的注視下飛快地換上了衣物,身上的不適感加劇,她也不清楚顧粲昨夜到底折騰了多久。 那可惡的男人依舊是副慵懶模樣,半敞著衣襟,不肯將視線從她身上移下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