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八卦其實是因為關(guān)心
和安夜吃過飯之后他就回去了。 “這么快就回去了,我不介意收留你。”我玩味地笑著。 “敢問蘇美女我該住何處?”安夜拱手相笑。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又何愁無處可宿呢?!?/br> “呵呵。”安夜笑笑,“此亦吾愿,奈何家中長者催我速歸,實在是遺憾啊?!?/br> “”我但笑不語。安夜眼眸帶笑:“考試加油了。我回去了?!?/br> “那你今天過來做什么?見過好基友了?”我知道還有初中同學也在這所學校讀書。 “就差上床了。”安夜摸摸鼻子,開玩笑道,“你不知道啊,要不是在教室里,差點就把他給辦了。” “噗。”我揮揮手,笑道,“趕緊滾吧,你個沒節(jié)cao的?!?/br> 安夜也不惱,和我告別之后就坐車走了。 唉,又浪費了復習的時間。我悻悻轉(zhuǎn)身往教室走去,心里自我安慰道,和老同學見面是多好的事啊。 回到教室的時候,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抬眼看向紀實,紀實忙轉(zhuǎn)頭和李庭軒討論問題,將目光投向柳夏,柳夏低頭看書,望向白江葉的時候,那廝竟然輕蔑地瞟了我一眼。 靠。我強壓內(nèi)心的火氣,別生氣別生氣沒什么的。心里默默朝白江葉送去了一中指,我走向座位,一手揪住紀實的衣領(lǐng),刻意壓低了聲音:“有什么事瞞著我?” “蘇大俠英明,小的哪有事敢瞞著你”紀實凄凄哎哎地討?zhàn)?,笑得一臉市儈。 “說人話。”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我不由皺了皺眉頭。 “噗。”裝鴕鳥的柳夏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么?”我不滿地看著她。 “咳咳?!绷那辶饲迳ぷ?,往后看了一下又轉(zhuǎn)頭看向我,低聲笑道,“聽說白嫂和老情人出去吃飯了?!?/br> 老情人?!安夜?!我松開了手,無奈坐下:“你們能不能不八卦?” “不能。”柳夏說得心安理得,隨后又笑著問我,“對了,你那老情人呢?聽說你們?nèi)コ燥埩耍寺???/br> 非常鄙視地送給她一個白眼,我瞪著一旁幸災樂禍的李庭軒,非常溫柔地說道:“軒軒,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庭軒抖了一下,臉上的笑容萬分不自然:“就是就是老大不開心了。” “白江葉?!”不屑地挑了挑眉,“那又關(guān)我什么事?怎么感覺你們都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塊了一般,一個兩個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娼婦一般?!薄肮!比齻€人毫無良心地齊齊大笑,又被我一個眼神瞪得強行憋住了笑。 “呃”李庭軒小心翼翼地說道,“就是那個?看到你和舊情人出去吃飯,老大心里的感覺就像急需用堿中和一下才能舒坦?!背源??!我徹底無話可說了,賞給他們一人一個爆栗子,鄙視不已:“都要考試了,還關(guān)心這等事情,你們果然太閑了嗎?”“這可是關(guān)系老大的幸福,同學的友誼,班級的團結(jié),當然有必要關(guān)心了?!奔o實說得理直氣壯,“老大的幸福標準就是我的幸福標準。”“滾?!辈恍嫉刎嗔怂谎?,我翻開物理書,“這么為他著想,干脆就嫁給他好了?!?/br> “那哪行啊,要是我嫁給他,那不就是與老大的追求者為敵,單想想就能知道那場景到底有多可怕了?!?/br> 這次是三個人同時送給紀實一個白眼。紀實弱弱地說道:“別不信啊,老大的追求者特別可怕”柳夏又一個白眼送過去:“你當江葉真想娶你啊,說得那么委屈?!?/br> “你” “我怎么了?事實就是這樣啊?!?/br> 默默地拿書擋住臉部,這兩個白癡誰愛認識誰去認。 看著書上的文字,心思卻不由飄得老遠。白江葉真不開心了?他不開心跟我有關(guān)系嗎?不至于吧?有些難以理解,我寫了一紙條直接拋了過去,正好砸中他的額頭,心里暗自竊喜,臉上就不由自主露出了笑容。白江葉頗為氣憤地瞪了我一眼,但還是低頭看紙條。過不了多久,白江葉就回了紙條。他更狠,先叫我回頭然后才將紙條扔過來,正中鼻頭。 非常不滿地回瞪了他一眼。我打開紙條看了起來,就看到這么一些字“聽說白兄心情郁悶焦慮不安這是為何?看中那位姑娘,小的我鞍前馬后定將幫你追到她?!?/br> 好吧,這是我的話,繼續(xù)往下瞄。 “豈敢勞煩蘇俠女,想來蘇俠女定是要和今天那位白衣禽獸喜結(jié)良緣,在下甚感欣慰,你終于有人要了?!?/br> 抬頭瞪他——你要不要也那么八卦。 白江葉不甘示弱地回瞪——哪有,為你高興而已。像你這樣父母創(chuàng)造欠考慮的面貌,現(xiàn)在終于有人肯要你了,我高興一下不行嗎?我呸了一下——靠,暗戀老子的人都能從這排到你家門口了,高興你妹。 白江葉手撐著下巴,涼涼地看著我——你不是連吃飯都沒時間嗎,怎么陪帥哥就有時間了。 直接一團紙砸過去——那要是你幾年沒見面的同學來見你,你要讓他傻站著喝西北風還是陪他啊。 白江葉歪頭奪過紙團,淡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真的只是同學?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不然呢,你能不能別這么八卦。 白江葉的笑容馬上摻雜了些許狗腿的意味——關(guān)心同學嘛,怕你遇人不淑。 心里再次默默送了個中指,我轉(zhuǎn)過身,低聲道:“靠,遇見你那才是真的是不淑。” 直到晚自習結(jié)束,白江葉笑著和我說“再見”之后,我才想起當時貌似是問他不開心的緣故吧,怎么到最后反而成了我解釋呢。嘁,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簡直比針眼還小。比如我爸。 我家離學校其實非常近,鑒于我不喜歡住宿的原因,我曾扯了一大堆看似合理實則也很合理的理由勸我爸讓我通學,但老狐貍只說了一句就封殺了我的借口。 “你忍心讓我天天為你的安全提心吊膽嗎?” 我一時語塞,看著我那表面可憐內(nèi)心陰笑的老爸,我很想踹他一腳,但最后還是沒有,因為他用一百塊打發(fā)了我。我接受了一百塊并絕口不提通學的事。我想他內(nèi)心肯定是樂開了花的,因為我實在太好打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