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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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天晚餐,他抱著一捧鮮艷的玫瑰花進(jìn)到地下室里,玫瑰花顏色都不同,黑色最為矚目,盛開在最中間,亭亭玉立。 蔡雨問他,“為什么今天是一捧?” 他將花豎立在床頭旁,手指擦過她的臉龐,笑意溫柔,黑眸狡黠。 “當(dāng)然是慶祝寶貝入住地下室,明天你永遠(yuǎn)都出不去了?!?/br> 蔡雨繃著嘴,扯平成一條直線,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昂起頭來看著他。 “可今天一天還沒過?!?/br> “所以呢?你要在最后一刻說愛上我嗎?那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開口,我們馬上去結(jié)婚。” “你想多了?!彼挥勺灾鞯囊缓?,“誰會愛上你?我永遠(yuǎn)都不可能愛上你,可我想從這個地下室里出去?!?/br> 他在冷笑,“你不愛上我,你憑什么從這個地下室走出去?” “所以啊,即便我說愛你,那也是謊言,你怎么還不明白,虛假的愛情,你也相信,你未免也太廉價了吧?” “那又如何?比起得不到你的愛,我還是要從你口中聽,你親口對我說你愛我。” 蔡雨松開他的脖子,雙手撐著床面,笑意也緩緩平復(fù),消失不見。 “黎延之,我真玩累了,跟你呆在這里的一星期都是煎熬。” 他勾著她臉龐的秀發(fā),纏繞在手指,瞇著眼睛,“如果你不快點(diǎn)說愛我,你還要在這里呆一輩子?!?/br> 他看了一眼手腕的腕表,“你還有最后三個小時的考慮時間,我等你?!?/br> 黎延之坐在電腦桌前,繼續(xù)工作,蔡雨緊攥拳頭,裝作平靜的從那捧花中,抽出那只黑色的玫瑰。 玫瑰根部切口鋒利,為了方便在入水保存時能得到更好的吸收,她用根部扎進(jìn)自己的手指,用盡了力氣也只能磨出一個小小的傷口。 玫瑰的倒刺都已經(jīng)被剔除了,她想了想,突然起身朝他走過去,手握著玫瑰光腳蹋在柔軟的地毯上。 黎延之撐著下巴,望著她走來,勾起唇,“想好了嗎?” “想好了。” 她拿起手中的玫瑰,往他脖子扎去,黎延之臉色逐漸冷了下來,一掌拍掉她手里的黑色玫瑰。 “你是覺得一枝玫瑰殺的了我?寶貝你真單純,那玫瑰再怎么尖銳,也不可能會扎死人?!?/br>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愛你,不過下次拿的可就不是玫瑰了。” “你說什么?”他雙眼興奮的睜大,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摟入懷,“你說你愛我,我聽到了,你再說一遍!快點(diǎn)再說一遍!” “我愛你。”蔡雨撐著他的 χyùzんαīωù.cしùЬ肩膀,低頭沖他笑的紅唇白齒,“我愛你。” “寶貝我也好愛你!我愛你,我也愛你!”他激動的心臟都在砰砰竄跳,摁著她的腦袋,摟在懷里不停的親,拼命的張大嘴巴,啃咬著她水潤的紅唇,把她的嘴角咬破了皮,意欲未盡的吸著她的血。 這天晚上她就離開了這個地下室,去了他的公寓,他早在這里買好了房子,無疑是確認(rèn)她肯定會愛上他。 “今晚在這里好好睡,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證?!?/br> 蔡雨沒說話,躺在臥室的床上,拉起被子倒頭就睡,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聞到過新鮮的空氣了,這一覺他睡得格外舒服,抱著懷中軟軟的小人,摟著腰愛不釋手。 清晨一早,他就感覺懷里好像少了點(diǎn)什么東西,翻過身躺平在床上,閉眼擰著眉頭睡的很是煩躁。 床邊有什么東西塌陷進(jìn)去了,微小的動作,他能感覺到有人在床邊跪了下來。 眉頭越皺越深,黎延之覺得有什么東西要沖著他的臉來了,瞬間抬起手握住,睜開眼睛。 鷹厲的眸子剎那間驚恐的睜大,銀色的刀尖正對著他的腦門,而他手握著的正是刀刃,手心火辣辣的疼痛,尖銳的刀口,把他的皮膚割開,慢慢血液滲透出來,順著刀尖,滴落在他的額頭上。 拿著刀柄的人沖他一臉可怕的獰笑,跪在他的身上,對他笑道。 “早上好啊,老公?!?/br> 他聲音冷得如同千年寒冰,“你在干什么!” “我說我是在給你撓癢癢,你信嗎?” 蔡雨撅著嘴巴,呆萌的一張臉轉(zhuǎn)瞬間又純而無害,“如果你再不松手的話,你這只手可要廢掉了?!?/br> 刀子割開他的皮膚,血流成河,滴落到額頭上的血,又順著在往下流。 黎延之牽強(qiáng)的挑起笑,“不如寶貝你先松手,我怕一不小心,我這條命就沒了。” 她聳了聳肩,“那好吧。” 等她松開刀柄的瞬間,黎延之猛地起身將刀子扔了出去,手心血rou模糊,因?yàn)樘弁醇ou止不住的顫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蔡雨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向他委屈的撅起嘴巴,“我餓了,不是說今天去領(lǐng)證嗎?那我們是先領(lǐng)證,還是先吃飯呢?” 黎延之不可思議的歪著頭笑,察覺到她的目的之后,“當(dāng)然是先領(lǐng)證啊寶貝,把證到手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br> “好?。 ?/br> 在客廳的桌子上,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兩張結(jié)婚協(xié)議,簽完字之后,給了吳皓,他回國內(nèi)辦理結(jié)婚手續(xù),等到第二天,那兩本證就可以又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了。 她想吃西餐,黎延之便帶她去吃,可因?yàn)橛沂掷p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實(shí)在沒辦法可以握刀。 “真可惜,沒辦法幫老婆親手切牛排了?!?/br> 蔡雨悶哼一笑,“不要緊,我倒是可以親自喂你。”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br> 他一直看著她手里的那把刀,等待著牛排切下。 一塊兒切下后,率先送進(jìn)了她自己的嘴巴里,清澈的眼睛對他眨著妖媚的動作,彎著眼角媚笑。 真是可愛極了。 下一秒,她便突然拿著刀子沖他的臉扎了過來。 黎延之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消失,瞬間快速的往右躲去,這才躲過一劫,驚險的心跳,跳動的砰砰加速,笑容變成震驚的看著她,她還是依然笑得那么單純。 “老公,跟我結(jié)婚,你的命就放在刀刃上,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沒了?!?/br> “呵……” “老婆說得對。”他右手艱難的拿起刀,“就不麻煩你給我切了,我自己來。” 蔡雨托著腮,咋一看還是個清純十足的大學(xué)生,那笑容底下卻暗藏滿了殺機(jī),處處想著該怎么殺死他。 下一次,該用什么辦法呢? χyùzんαīωù.cしù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