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的沒有賣人設(shè)[娛樂圈]、國家發(fā)的女朋友、前妻修羅場 完結(jié)+番外、暮冬(父女)、Black Hole、朱瑤玉、攀高枝兒(1v1)、丫環(huán)春梅、你必須娶我、重生后我和前女友結(jié)婚了
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止瀉藥,而是安眠藥,她依靠在他的肩頭,很快就睡著了,黎延之將座椅放平,給她系上安全帶。 車開的目的地,卻并不是回家。 自始至終,他都緊皺眉頭,情緒并不愉悅,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在高速上疾馳。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荒無人煙的高速橋下農(nóng)田里,他抱著人往前走,不過十幾米,前面有棟還沒拆遷的農(nóng)房木屋,窗戶和門全部用木條封閉著。 他費力打開了大門,木屋里面什么家具都有,翻新一遍的屋子和外面看起來相當不同,冰箱里的食物全部都是在保鮮期,他檢查一下,沒什么問題后,將她放在臥室里,拉上門用鐵鎖鎖住,確保萬無一失。 這里本來是他打算囚禁她的地方,如果她不聽話的話,可沒想到,現(xiàn)在卻派上了用場。 吳皓打來電話,他開著車摁下藍牙。 “老板,孫川抓到了,怎么處置?” “我現(xiàn)在就回去,被他給我壓到地下車庫里?!?/br> “是?!?/br> 為了以防萬一,只能先將她關(guān)起來,那里的食物足夠讓她生活一星期,她爸媽的事情,也不會是送到南關(guān)叁這種監(jiān)獄這么簡單。 地下第叁層的車庫中只停放他的車,各種豪車上早已積了一層厚厚的灰,最里面有個倉庫,孫川被壓在那里。 跪在地上,胳膊繞后被綁住,動彈不得,連抬起頭都困難,他艱難的看著腳步聲來的方向,順著黑色的西裝長褲往上看去,果然不出他所料。 “呵。”孫川不禁諷刺,“抓我做什么?我何德何能,能威脅到你!” “你自然是威脅不到我?!?/br> 他居高臨下冰冷的低頭看著他,濃密的睫毛,在下眼瞼投射著暗沉的陰影,冰冷的表情沉到了極致。 黎延之抬起腳,用皮鞋踹著他的肩膀,孫川毫無反手之力,直接倒在地上,姿態(tài)屈辱。 “楊智語的賬單流水線是你調(diào)查的?” “是又怎樣!” “誰給你這么硬氣的態(tài)度跟我說話的?”他蹲下來,抓住他的短發(fā)用力薅在手心,寒冷的面容不怒自威。 “你知不知道差點就壞了大事!打草驚蛇差點讓警察給發(fā)現(xiàn)。” 頭皮疼的他表情也有些猙獰,孫川不屑,“怎么你心虛了?蔡雨的爸媽就是被這個男人給害的,你包庇了這個男人,不也是在變相承認,她的爸媽進監(jiān)獄,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嗎!” “蠢貨,你懂什么!” 他狠狠甩開他的頭,醞釀著滿腔怒火,撐著腿起身,“既然你的手學不會聽話,那我就幫幫你!吳皓!” 把他綁進來的那個男人走了過來,這次不同,他手上有一根鋼棒,拖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劃拉聲。 孫川本能恐懼的往后退著,“你想干什么?就因為我調(diào)查了真相,就要打我是嗎?” “真相?什么是真相?”黎延之冷瞪著他,“自以為是追求的真相,不過是掉了別人的圈套里,蠢貨一個,給我打!” “是?!?/br> 吳皓嚴肅的大步上前,將他身子踢在水泥地上趴下,揚起鋼棍瞄準著他的手狠狠落下。 打的是手心,卻故意往手指上狠打,原本他以為可以堅持住不叫,可沒想到力氣如此之大,手指快要斷裂,深入骨髓般的疼。 “把他手指給我敲斷叁根?!?/br> “不……不!”孫川嚇出冷汗,正當他準備往前閃躲,吳皓踩著他的背把他狠狠摁在地上,用力敲打著,骨節(jié)斷裂的聲音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孫川痛苦的發(fā)出怒聲哀嚎,寂靜的地下室里,回音聲都刺耳極了。 他面目猙獰,清冷的雙眼里滿是悲憤,咬牙啟齒,眼中憤怒疼的掉淚,看到的只有黎延之面無表情的神態(tài),兩人的差距瞬間被拉開。 蔡雨一覺醒來就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手機書包都不見了,黎延之也不在,這里貌似是一個新裝修的家,她以為是搬家了,可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窗簾后面窗戶被木板釘死,大門反鎖,房間只有一個臥室,客廳廁所,沒有廚房,只有冰箱,里面食物是足夠幾天的分量。 很明顯是故意把她關(guān)進這里,究竟為什么,連時鐘都沒有。 她試圖把窗戶打開,拿起凳子去砸窗戶的木板,來回試了很多次,沒有一絲松動的跡象,把她累的氣喘吁吁,坐在沙發(fā)上累癱的看著天花板上吊墜的鉆石燈。 額頭出了層薄汗,她閉著眼睛,心臟跳動急速的速度,緩緩降下來,耳邊也聽到了更多的聲音。 車子疾馳聲,微小的轟鳴,像是在過橋,周圍很安靜,只有頭頂上時不時的傳來這種鳴聲。 蔡雨睜開眼睛,突然有個想法,自己是不是在橋下,誰家房子會蓋在橋下面,該不會是那種土房子。 她挺直腰板坐起來,再次認真打量著房子里面,仔細聞,果然聞到一股潮濕的味道,這個房子應(yīng)該很老了,不過是翻修了一遍,原本的結(jié)構(gòu)也會保持著,通常廁所應(yīng)該是最脆的地方。 蔡雨拿起一旁的板凳起身,往廁所中拉去,二話不說,朝著墻壁狠狠砸了上去,果然聽到石頭脫落的聲音。 她勾起蒼白的唇笑,接連往墻壁上砸了十幾下,胳膊累到酸疼抬不起來,墻壁新漆出現(xiàn)裂痕,逐漸破裂,外面的陽光爭先恐后,從破裂的縫隙中照射進來。 最后一下,用力搬起凳子往墻上扔了上去,從上面落下來石磚,嘩啦一聲坍塌,一面墻壁成功被她砸開,只有窗戶還被木板釘?shù)耐旰脽o損。 外面的景色就是在橋下的農(nóng)田里面,夕陽正巧照進來最后幾束陽光,她太餓了,體力不佳,拿走冰箱里的面包和牛奶,邊走邊吃,爬到上面的馬路上,朝著路過的車輛伸出大拇指,一邊啃咬著手里的紅棗面包。 一輛粉色的mini停在她的面前,駕駛座的人搖下車窗,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朝她hi了一聲。 “小姑娘,需要幫忙嗎?” “需要?!?/br> 她揚起夸張的紅唇,示意著副駕駛座,“上車?!?/br> “去哪啊送你一程?!?/br> 蔡雨將一瓶牛奶放在讓她的水杯架上,邊系上安全帶,“南關(guān)叁監(jiān)獄,謝謝?!?/br> 女人臉色猛地一變,墨鏡下的嘴角緩緩僵硬。 “哇哦,那可不是個好地方?!?/br> 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警惕,“你要自首啊?” 少女清澈的眼中發(fā)出濃笑,“我都上車了,你還有把我趕下去的余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