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身體站直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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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腫的她連筆也拿不穩(wěn),寫字顫顫巍巍,原本工整好看的字跡變得格外潦草,蔡雨看著本子上那些像是被狗啃出來的字,著急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樣下去,他要檢查她的筆記,不出意外又會被挨打。 她難受的揉著眼睛,季曉曉就坐在她的身旁,看到她的反應,低頭悄悄問道,“怎么了?” 蔡雨搖了搖頭,咬著牙繼續(xù)堅持寫,一筆一劃,可還是疼的寫不出來。 “你手怎么了,一直在抖啊?!?/br> 季曉曉握住她的手腕翻過來看,手心上腫的跟rou墊一樣,紅的都變成青紫了,她驚訝的低聲問。 “怎么回事???誰打的?” “沒事,就是不小心磕到了?!彼⌒囊硪戆咽挚s了回來,季曉曉不依不饒的繼續(xù)問,看著她的表情就覺得肯定不簡單。 “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不敢說?。繘]事你告訴我,我肯定幫你的?!?/br> 她依然搖頭,“聽課吧,有什么事下課再說。” 季曉曉賭氣撅著嘴巴。 一下課,她便去學校旁邊的藥店給她買藥去了,蔡雨趴在桌子上,不知道該怎么辦,字差成這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教室門口,孫川往里面張望,看到了人,二話不說的沖了進去,幾步跨著階梯來到她面前。 “蔡雨!” 她抬起頭,著急的樣子讓她心疑,“怎么……” “你有男朋友了?”他滿臉的難以置信,以及想要得到答案的渴求,眉頭一直在緊皺。 “誰告訴你的?” “老袁!他說是季曉曉告訴他的,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蔡雨不想說,而且她也打心底不承認男朋友的這個身份,低頭沒說話,孫川著急的問她,“回答我啊,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他還說是一個很大的男人,到底比你大多少歲,你——” “別說了,他不是,他是我叔叔?!?/br> “叔叔?”孫川松了口氣,又突然看向她,“那你們,現(xiàn)在住在一塊嗎?” 她抿著唇,“我爸媽出事后,就拜托他照顧我,所以住在一起?!?/br> 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蔡雨很少會從他這張清冷的臉上看到這么多的表情,在她印象中,似乎永遠都是孤傲的。 “為什么,為什么出事第一個不來找我?要跟一個比你大那么多的叔叔住在一起,你爸媽怎么想的?” “他們當時也是著急,沒想這么多?!?/br> “沒想這么多?那你呢!你自己沒有思考能力嗎?搬出來,不準跟他住一起,搬出來!”孫川說的格外堅定,“你不好意思說,那我去跟他說!”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頭疼的抱住腦袋,趴在桌子上格外難受。 “別說了,你不了解,沒辦法知道我的難處,我沒辦法……” “為什么沒辦法!”他生氣了,拍著桌子,驚動周圍的同學。 桌子上的手機震動起來,蔡雨拿過來看,上面的備注瞬間讓她瞪大眼睛,下意識坐直身體往窗戶外看。 即便走廊上來來回回隔著很多人,她也能一眼對視上那個男人鷹厲的雙眼,一手插兜在西裝褲中,身子挺拔威嚴,手握電話放在耳邊,面色不喜的皺眉,抿緊薄唇,眉宇中透漏著警告。 整顆心臟涼了半截,她呆滯在那里,直到電話自動掛斷,男人將手慢慢放下來,伸出叁根手指。 叁…… 二… 一。 蔡雨騰然站起來,收拾好書包往外跑,孫川在她身后想抓住她,“去哪!” 黎延之眉頭又皺,微微歪了頭,眼中流露出不悅的殺意,蔡雨拍開他的手,一言不發(fā)沖出了教室。 孫川看到她走到一個男人身邊,二話不說拽著手腕被帶走,步伐倉促的跟不上,在他身后一步小跑,姿態(tài)顯而易見的緊張。 這恐怕就是她口中的叔叔。 他們的關系已經(jīng)到哪種地步了? 每想一下這個問題,他的大腦都開始抽疼。 蔡雨被他用力拽上車,剛坐上,臉上便被甩過來一盒藥,棱角刺痛她的皮膚,掉落在她的手上,發(fā)現(xiàn)是一盒治療腫痛的藥膏。 右手的手心還在顫痛,以及手腕上被抓出來的紅腫。 黎延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猛地摁上座椅,蔡雨滿眼的恐懼,害怕的抓住他手腕。 “這是讓我發(fā)現(xiàn)的第一次,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他咬牙,清楚的看到眼中血絲越來越濃。 兩個月前,黎延之給她定下的第一條規(guī)矩,是離別的男人遠一點,不準跟他們有任何交談。 此刻她站在門口,黎延之換下鞋去書房拿工具,熟悉的鞭子來了,那是一條鑲著亮鉆的棕色長鞭,蔡雨拽著衣服不知所措往后退。 “我知道錯了,不要打我,真的好疼?!?/br> 他指著自己面前的地面,“把衣服全脫了,給我站過來!” 蔡雨搖頭,快哭了出來。 “給我過來!”黎延之憤怒大吼,仿佛面前所有的空氣都在震動。 她低頭抹著眼淚,一抽一抽的吸起鼻子,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短袖短褲脫完,是白灰色的內(nèi)衣內(nèi)褲,一根線便能全部拽掉,她掉著眼淚,極不情愿站在他的面前。 “內(nèi)衣也脫!” 蔡雨拽掉松垮的線條,內(nèi)衣掉落在腳邊。 鞭子甩了下來,從肩頭抽過胸口,再從胯間收尾,鉆石劃過脆弱的皮膚,胸部抽打出一條血紅的印記。 “嗚,疼,疼?!?/br> 蔡雨疼的彎了腰,用手捂住最脆弱的胸口和大腿。 “把手拿開站直!”黎延之揚起鞭子抽上她的脖子,“聽不懂嗎,手給我放下來!” 她哭著,緩緩將手放下,黎延之一邊抽打一邊教訓她,“不聽話的東西又犯錯!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保持不了距離就把腿給你剁了,再敢有下一次,我饒不了你!” “嗚嗚,別打了,延之別打我了,好痛啊,好痛!” 他專挑胸部和腹部去抽,蔡雨疼的不停彎腰,到最后直接跪了下去,抱著頭彎腰哭,鞭子還沒停,往她瘦弱的骨背上鞭打。 “站直了手拿開!”黎延之抓住她的頭發(fā)往上拉,一手攥緊皮鞭,眼神煞意獰瞪著她,蔡雨抬起頭滿臉眼淚,哭的漲紅,頭發(fā)凌亂披散下來,鎖骨上抽痕流血,一條鞭子抽打過奶頭,直接將它抽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