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我真沒有暗示你_分節(jié)閱讀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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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寧無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嘴里還是麻的,他不想說話,忽然眼角余光瞥到謝玉洲的左手手背,上面紅了好大一塊,幾個手指頭印無比清晰,是他剛剛因?yàn)榫o張掐的? 男人手勁本來就大,沈斯寧害怕之下也沒控制住力道,他回憶了下過程,似乎剛剛過去的半個小時(shí)里,他一直緊緊抓著謝玉洲的手,而謝玉洲也就任由他抓著,即使再疼也沒松開…… 這么紅肯定很疼,過一會兒恐怕得青了,說不定還會影響到手的使用,沈斯寧頓時(shí)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指了指謝玉洲的手,啞聲問:“手沒事吧?” 謝玉洲若無其事地?fù)u搖頭,笑了下說:“我沒事。你這兩天拔完牙好好休息,飲食上注意清淡?!?/br> 沈斯寧都一一應(yīng)下,不得不說,謝玉洲這個人作為朋友真是無可挑剔,他對人的好,是那種無微不至讓人拒絕不了的關(guān)心呵護(hù)。 做完手術(shù)還得留在醫(yī)院輸水消炎,謝玉洲一直陪在沈斯寧旁邊,一會兒幫他拿墊子讓他坐得舒服點(diǎn),一會兒幫他倒水漱口,殷勤得讓沈斯寧都感覺不好意思了。 有好幾次沈斯寧想開口讓謝玉洲別做這些,可謝玉洲似乎知道他要說什么,總是先一步地用“乖,聽話”堵他,搞得沈斯寧如果拒絕就是不聽話的孩子一樣。 沈斯寧左手插針,右手得拿著冰袋貼在動過手術(shù)的那一邊臉頰上冷敷刀口,冰袋溫度很低,沈斯寧舉了一會兒手就又冷又麻,但他不好意思和謝玉洲說,想自己硬撐下去。 過了一會兒,謝玉洲從藥房拿完了藥回來,在沈斯寧旁邊的座位上坐下,自然而然地接過他手里的冰袋,貼在他臉頰上,“手酸了吧?我?guī)湍隳靡粫骸!?/br> 這種姿勢也太親昵了,沈斯寧感覺大庭廣眾的不太好,伸手想從謝玉洲手里拿回冰袋,但被謝玉洲抓住了手腕按在椅子扶手上,謝玉洲溫柔的嗓音里含了一絲威嚴(yán),像醫(yī)生教訓(xùn)不懂事的小學(xué)生一樣,“別亂動,針頭歪了還得重新扎,最后吃苦的還是你,把臉靠過來。” “重傷患者”沈斯寧被謝玉洲的警告得不敢吱聲,乖乖把臉頰貼到謝玉洲手里的冰袋上,不過只是臉,脖子以下努力地被他拉開距離避嫌。 “你這樣脖子不酸?”謝玉洲注意到他可笑的姿勢,長臂一攬把人拉近自己,收回手的時(shí)候還順便摸了下沈斯寧的頭,沈斯寧訝然,就看見謝玉洲對著他露齒一笑,開玩笑地說,“離我那么遠(yuǎn),我會吃人?” 摸頭殺加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微笑,簡直帥的犯規(guī)!先不說沈斯寧本來就彎,就是不彎,也受不了謝玉洲這么撩好嗎?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人總是格外脆弱的原因,沈斯寧穿書之后,謝玉洲是第一個對他這么好的人,沈斯寧一邊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能受影響,不能被謝玉洲的溫柔攻勢擊倒,但心里還是不可避免地生出稍許感動。 一個多小時(shí)后,終于輸完水,護(hù)士小jiejie過來拔掉了針頭,抬頭看沈斯寧的時(shí)候莫名“撲哧”地笑了下,紅著臉抿嘴忍著笑跑開了,沈斯寧莫名其妙,含糊不清地問謝玉洲:“她在笑我?” 謝玉洲看了看沈斯寧的臉,眉頭一皺,也忍不住低頭翹了下嘴角,“我給你去拿個口罩戴上再出門。” 沈斯寧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跑到有鏡子的地方一看,知道為什么護(hù)士小jiejie看見他會笑了,果然臉頰又腫了起來,腮幫腫的都快和下巴成一條線了,好好的帥哥現(xiàn)在丑得跟豬頭一樣,他就知道拔完智齒一定會是這樣! 謝玉洲和護(hù)士要了一個簡單的一次性口罩回來,就看見沈斯寧一臉生無可戀地癱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受打擊了?”謝玉洲蹲下打量了他一會兒,笑著說,“等消腫了就好,到時(shí)候阿寧還是大帥哥。” “我就不該聽你的話來拔牙的,這兩天還怎么見人?”沈斯寧苦著臉說。 “拔了牙本來就應(yīng)該好好休息,你是老板,休息兩天都不行?”謝玉洲親手幫他戴上口罩,叮囑道,“這兩天只能喝點(diǎn)粥,你不會做飯,要不要我每天做好給你送過去?” “不用!”沈斯寧立即否決,“煮粥這么簡單的事我還是會的,網(wǎng)上隨便搜搜食譜就有,你不用麻煩了!” 謝玉洲扯了下嘴角,沒有再堅(jiān)持,兩人離開醫(yī)院,沈斯寧剛做完手術(shù)也不用回公司了,謝玉洲便開車送沈斯寧直接回家。 車子停在沈斯寧家公寓樓下的地下車庫,沈斯寧開車門下車,朝駕駛座上的謝玉洲揮了揮手,蒙著口罩甕聲甕氣地說:“今天謝謝你了,時(shí)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br> 謝玉洲挑著眉笑:“就這么走了,不請我上樓坐坐?” 上樓坐坐還不知道會引起什么牽扯,謝玉洲是個好人,但卻是沈斯寧惹不起的人,如果再和謝玉洲繼續(xù)這樣不明不白下去,不管是蕭景寒還是沈家那邊,他都交代不過去。 “我有點(diǎn)累了,想休息,不好意思啊?!鄙蛩箤幋瓜卵燮げ桓铱粗x玉洲,“真的很感謝你今天陪我去拔牙,等改天,改天我……”沈斯寧本來想說“改天請你吃飯”,但一想吃飯還得見面又不太好,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還欠謝玉洲的人情。 “改天什么?”謝玉洲像是知道沈斯寧的顧慮,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來,笑吟吟地望著沈斯寧,“阿寧,我為你做這些并不是想要你謝我?!?/br> 沈斯寧抬眸眨眼:“那你想要什么?” 謝玉洲輕笑,“我想要什么,你還不明白嗎?”說完,看著沈斯寧的清澈眸光轉(zhuǎn)暗,沉沉透著執(zhí)念,“阿寧,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jī)會,我們重新開始?” 他指了指沈斯寧的胸口,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微笑,“我不相信,你這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我了?!?/br> 第40章計(jì)劃 本來以為和謝玉洲說清了,謝玉洲就會放棄,但沈斯寧明顯低估了男人的好勝心以及占有欲。 不知道沈斯寧身邊有個蕭景寒還好,現(xiàn)在謝玉洲知道了,以他的驕傲,怎么可能允許自己輸給一個替代品? 男人的嫉妒心從來不輸給女人,而且一旦發(fā)作,只會比女人更可怕,當(dāng)初“沈斯寧”是怎么愛謝玉洲愛到無法自拔的,謝玉洲就有自信會讓現(xiàn)在的沈斯寧重溫那些回憶并且再次愛上自己。 他用溫柔為沈斯寧編織了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陷阱,沈斯寧是他網(wǎng)里的獵物,只要稍微露出一點(diǎn)破綻,謝玉洲就會讓他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