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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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合作不是不可能,只是眼下看來十分不現(xiàn)實。即使老爺子愿意,政府也不會同意。安家拿了政府的優(yōu)待政策,并不想輕舉妄動。再者,安老頭這種上過戰(zhàn)場的人,是真心愛國,所以雙方的對話注定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 直到壽宴結(jié)束,老爺子突然跟她說,讓她有空去看看安邵和。 安然皺緊眉頭,“您不用試探我!我不會去的!” 轉(zhuǎn)身離去,剩下站在原地的安老爺子一個人嘆氣。 等她到了一樓大堂,就看見胡磊還沒走,站在那里等著她。 “安然,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請給我十分鐘可以吧?” 安然挑眉,帶他去了旁邊的咖啡廳。 “安大小姐,我救了你的命,你卻心狠的擠兌我差點沒了活路,你們安家都是這樣行事的嗎?”胡磊放下茶杯,發(fā)出啪嗒一聲響聲。 安然笑笑,“大家彼此彼此,劉兒是你兄弟,我還沒跟你計較讓人綁架我朋友的賬呢?!?/br> 胡磊興奮的瞪圓眼睛,“看來你這是早就注意到我了???” “很久很久以前,善良的小朋友失去mama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胡磊臉頰抽搐——你這么輕易就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真的好嗎?!還以為要你來我往一番才會撕破那層遮羞布! 他臉上的戾氣和憤怒消失了。 “安然,我知道自己以前不是人,可我改好了還不行嗎?而且說實話,我也就對你真心過,一直記著以前的恩怨,你只會更加痛苦。” 安然面無表情,“胡磊,你總是這樣,自說自話,只顧你自己。你改不改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痛不痛苦,也與你無關(guān)。別人的拒絕你聽不懂嗎?” 她那副冷漠的樣子刺痛了胡磊,他一臉憤恨,手指著安然的臉,“憑什么!?你個婊子憑什么拒絕我?!我告訴你安然,你要是繼續(xù)跟我拗,后悔的肯定是你!” 安然也不生氣,還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看看你自己的樣子,暴躁易怒,反復(fù)無常!我建議你去看醫(yī)生,別總是瘋瘋癲癲的,不然康伯巴奇家到時候也容不下你!”這畜生死的比自己早得多,等他沒有利用價值了,這輩子也不會有好下場。 胡磊只覺得心底一股躁郁升起,越來越無法壓制,必須做點什么才能平息怒火。他想像以前那樣,給自己來上一針,可他不能,不能…… 猛地抬頭,全都是為了眼前這個人……! 看著安然離去的背影,他雙眼布滿血絲,大步上前。他至少可以像以前那樣,狠狠懲罰她! 眼看那只布滿疤痕的手就要碰到安然,一只蒼白的手把他給攔住了。 安然轉(zhuǎn)身,就看見謝承哲骨節(jié)明顯的手掌抓住了胡磊的手腕,不許他移動分毫。 “教授?” 謝承哲笑意盈盈,將胡磊的手狠狠甩掉,“安然同學(xué)你好啊!” 胡磊只覺得手腕已經(jīng)腫了起來,一陣劇痛。這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冰冷的毒蛇,臉上笑的越溫和,咬人的毒液就越猛烈。 不知為什么,他對眼前這個男人他有一種靈魂深處的恨意,還有一絲他不想承認(rèn)的懼怕,只能看著兩人一起離開,不敢阻攔。 安然看到胡磊的樣子,就知道是教授出手,把那個一言不合就會打她的畜生給攔住了。 “謝謝教授,您今天怎么在這兒?” 謝承哲笑的恰到好處,“我母親是商務(wù)部的,這次也收到了老爺子的請柬,我就跟著來了。看來安然同學(xué)對我并不怎么了解啊,虧我還以為自己足夠出名了呢!” 安然被他說得好笑,“是我疏忽了,沒想到有名的科學(xué)天才竟然會是政治家的孩子。不過您那履歷也是太厚,只是專業(yè)方面的我都記不過來了!” 謝承哲的笑容變得有些一言難盡,云山霧繞說不清含義。 “沒關(guān)系,我還有很多方面你都不了解呢?!?/br> 看安然不明所以,他笑容更深,“不過作為補(bǔ)償,安然同學(xué)跟我喝一杯,好好了解下自己的導(dǎo)師,再順便談一下最近的實驗如何?” 安然覺得奇怪,還是點頭同意。 兩人一起走出酒店,安然打發(fā)了方叔,上了謝承哲的車。 一小時后,郊區(qū)別墅前,謝承哲抱著昏睡的安然下車。 安然迷迷糊糊的睜眼。 四周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 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會在這里?。?/br> 難道是胡磊把她給綁架了?! 瞬間清醒過來,她想直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皮帶捆在身下的窄床上。 動了動四肢,果然,她的手腳全都被綁了起來…… 她睡過去之前,是在…... “呵…你醒了?” 沒有一絲光線的黑暗中,一個冰冷滑膩的聲音響起,帶著熟悉又陌生詭異笑意。 安然盡量保持鎮(zhèn)定,“教授?” 她的聲音沙啞無比。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只覺得渾身無力。 “安然...你可真是調(diào)皮…...怎么能騙我呢?” 曾經(jīng)如薄荷一樣清涼的嗓音,現(xiàn)在卻像是毒蛇吐著猩紅信子嘶嘶作響,帶著說不出的幽怨。 安然打了個寒顫。 無處不在的寒氣鉆進(jìn)她的抹胸裙,貼在肌膚上讓她忍不住顫抖,“不知道教授誤會了什么,我從不騙人,您說出來,我可以解釋清楚?!?/br> “呵呵…呵呵呵呵呵……”謝承哲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樂不可支。在完全的黑暗中,又輕又陰郁的笑聲格外滲人。 “安然呀安然……你果然聰明吶!”空蕩蕩的房間里回響著他的笑聲和感嘆,安然卻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不過…在我面前耍小聰明可是沒有用的哦……” 一陣濕熱的氣息突然噴灑在耳畔,安然寒毛直豎。 他的手和他的聲音一樣冰冷,緩緩握住她的脖子,一點點收緊。 “本以為你看上那個窮鬼就夠蠢了,沒想到…你竟然連那些破爛兒都撿……嘖嘖嘖…我很生氣,怎么辦呢……?” 安然臉色脹紫,她困難的吞咽著,想要爭取一點點空氣。可冰冷如鐵的手越來越狠,像是要掐斷她的脖子。 “呃……么……右……”我沒有。 直到她翻了白眼,即將窒息,謝承哲才松手。 “哎呀…是不是很痛?”毫無溫度的指尖在她喉嚨處撫摸,男人的語氣滿滿都是心疼,“你看,這都是你的錯,誰讓你不乖了呢?” 安然一言不發(fā)。 這是個變態(tài),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