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緣來是你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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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淑儀的手一頓,鄭家文說要回去,竟然還帶著林小姐?看來鄭家文要離婚是下了決心的。 “徐叔,先喝點熱水吧?!焙钍鐑x將杯子放到徐叔面前。 “多謝二少奶奶?!?/br> “那,老爺太太是怎么說的?當(dāng)天去當(dāng)天回,老爺太太就沒有留二小姐和林小姐?” 徐叔聞言放下杯子道:“沒有的,太太和林小姐談完話,林小姐就不打招呼離開了,那個時候二小姐正在書房和老爺談話呢,出來后知道林小姐走了就急忙忙讓我開開車送她去火車站,誰知道候車室并沒有林小姐的身影,我猜測是坐四點的那班回來的,這不,二小姐趕回來后就直接去了林家,因為時間太晚了,就在門口蹲著等天亮。” 侯淑儀聞言心里大概猜測幾分,這次鄭家文回去鬧離婚沒成,不然林小姐也不會不打招呼就走了,肯定是老爺太太沒同意。 “二少奶奶,您快跟我去勸勸二小姐先回來吧,雖然二小姐目前不知道您是誰,可二小姐畢竟和您熟啊?!?/br> “徐叔,你怎么知道二小姐和我熟?”侯淑儀看向徐叔,這待在無錫的人這么清楚這里的事嗎?侯淑儀忽然覺得有幾絲可怕。 徐叔從這次事件也看出老爺太太的意思,這侯小姐就是妥妥的主子,便道:“咳咳,我也不瞞二少奶奶了,上海除了有錢經(jīng)理外,四周還有兩個鄭家的親信,二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老爺太太都知道的?!?/br> 侯淑儀聞言臉微微泛紅,她本來以為只有一個錢經(jīng)理,頂多知道生意上的事,沒想到連生活上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她撩撥鄭家文的事二老也都知道了,這是怎樣的難為情,而且生活在別人的監(jiān)視下,這又是怎樣的不自在。 “徐叔,熟歸熟,可我不能去。你想啊,二小姐把林小姐帶無錫去,人卻給帶沒了,她有責(zé)任和義務(wù)確保林小姐平安無事。若是眼下她受不了寒涼,自己跑回來,那才是沒了心肝呢,她守在林家門口是對的,我支持她這樣做。人首先要是個善良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其次再談?wù)摳星榈氖?。我理解你不想二小姐受凍的心情,折中的法子頂多給你兩條被子和一壺?zé)崴畮н^去?!焙钍鐑x說罷看著楊媽道:“楊媽,你去給徐叔備一下?!?/br> “那,再帶點吃的過去吧?!毙焓鍩o奈道。 “吃的?徐叔在這里吃完再走吧,至于二小姐,餓一頓不打緊的,帶著人家林小姐回去卻把人給弄丟了,本就不該吃飯的,況且,我想,二小姐眼下也沒心情吃東西,焦急和愧疚的心是不允許她吃東西的?!焙钍鐑x說罷起身,“徐叔吃完就趕緊過去吧,我就先上樓休息了?!?/br> 徐叔張了張嘴,耳畔一直回響著那句二小姐餓一頓不打緊的,這二少奶奶道行深呀,二小姐竟然連飯都不能吃,哎! 侯淑儀回了房坐在書桌前愣神,該怎樣做能讓那隱藏在周邊的鄭家親信打道回府呢? 徐叔吃飽后趁楊媽不注意,拿了一個包子便匆匆離開?!岸〗?,餓了吧,吃個包子吧?!毙焓宥自卩嵓椅呐赃厡舆f了上去。 鄭家文搖了搖頭,一句話也不說,人靠在林家墻上,心卻難以平靜,林舒柔的不辭而別以及她母親父親的態(tài)度,都讓她覺得前路渺茫。 徐叔見二小姐不接包子,這才覺得貌似二少奶奶不是狠心不給二小姐吃飯,而是猜到二小姐不會吃。 洋樓里,收拾妥當(dāng)?shù)臈顙屒埔娬艋\里的包子數(shù)愣了愣。 “楊媽,沒有事就早點休息吧?!焙钍鐑x倒了杯紅酒準(zhǔn)備往樓上走。 “太太,我懷疑家里進貓狗了,你看,徐叔他吃完包子后還剩三個,但眼下就剩兩個了?!睏顙尦鰜淼?。 侯淑儀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笑道:“沒事的,楊媽早點回房休息吧?!焙钍鐑x說罷上了樓梯,這徐叔啊到底沒有聽她的啊,她難得做個狠心人啊,你說,也不知道成全她一下,解解她這心頭‘怒氣’。 次日,鄭家文在林家的墻邊悠悠轉(zhuǎn)醒,抬手揉了揉眼睛,瞧見不遠(yuǎn)處的徐叔,扶著墻站了起來。 眼下才不到六點,街上的黃包車車夫已經(jīng)開始拉著車準(zhǔn)備攬生意了,街頭的賣包子賣早點的小攤也已經(jīng)擺好了。 鄭家文走到鄭家大門前敲了敲門,好一會林家的傭人才將門打開。 “哦,是你呀,又來找我們家大小姐?那可不巧,我們小姐昨天早上和朋友出門去玩,說要今天下午才能回來呢。” “你說什么?昨天你家小姐沒回來?”鄭家文直覺得不好了,頭嗡嗡地直響。 “是呀,我們大小姐昨天走的時候是這樣對老爺太太說的?!?/br> 鄭家文不待林家傭人說完,轉(zhuǎn)身就跑,林舒柔難道還在無錫? 徐叔睜開眼就瞧見自家二小姐跑了,連忙站起來,提起皮箱就去追。 “二小姐,你等會,等會我。”徐叔在后面追趕著。 鄭家文攔了輛黃包車,往火車站趕去。 到了火車站時,六點一刻的火車已經(jīng)發(fā)車了,通往無錫的下一班火車要等到十點半,鄭家文崩潰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二小姐,你這是做什么呀?”徐叔慌了。 無限的擔(dān)憂充斥著鄭家文的內(nèi)心,她突然后悔,即便是分手她也不想林舒柔出事。 “都是我不好,我把她帶回家,卻把她丟了,我對不起她。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回了趟家什么事都沒有辦成,反而把人丟了?!编嵓椅难劭艏t了,此刻的她只希望林舒柔平安,只要人平安,之前的事她都不計較了。 鄭家文失魂落魄地在候車室等著,無錫到上海的火車在九點四十抵達上海站,聽見聲音,鄭家文便沖到前面等著,正當(dāng)她絕望的時候,火車車廂門口緩緩走出一個人。 是的,林舒柔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