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緣來是你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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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曼華蹲在念念身旁心疼地給念念擦著眼淚,嘆道:“這事說來話長,念念大名叫鄭念,是她娘去世前一個月改的姓?!?/br> “改姓?鄭念?這不是和我一個姓嗎?”鄭家文更懵了。 “哎,她娘是王萍娟?!痹S曼華嘆道。 嗡的一聲,鄭家文只覺得身子站不穩(wěn),王萍娟,王萍娟,那個被她強行遺忘的名字,如今再度從恩師嘴里聽到,她輕抬左手扶在樹干上,那人去世了? “你怎么能說出喜歡我的話來?” “你我都是女子,你怎能這樣變態(tài)?” “你走,從今后我王萍娟與你素不相識?!?/br> “滾,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惡心!” 鄭家文念起以往,那戳她心窩的話再次在耳畔響起,多少年了,她用了多少年告誡自己堅強地走下去,她不是變態(tài),她并不惡心。 “家文.......”許曼華瞧著自己的得意學生,千萬句話不知道從何說起。 “先生,我還有事,先,先走了,改天再來看您?!编嵓椅恼f罷抬起便走。 小鄭念見狀邁著小腿上前,抱住鄭家文的膝蓋,仰著小臉,眼眸中泛泛淚花。 “阿耶,你不要念念了嗎?阿娘說你會來接我的,你不要走,念念會乖的?!?/br> 鄭家文低頭瞧著小鄭念,眼中充斥著紅血絲,雖然她不想再想起王萍娟,可她從未想過王萍娟會死,她曾以為她們會在兩不相知的地方各自安好。 “你弄錯了,我不是你阿耶,你阿耶另有他人,你快松開手。” “家文。”許曼華喚住鄭家文,“你先跟我來?!庇洲D(zhuǎn)頭朝一助教招手,“小劉啊,先照看一下念念?!?/br> “好嘞,許先生。” 許曼華帶著鄭家文去了教學樓后,雙手抱臂地抬頭看了看天。 “先生,我不想聽她的任何事,她如何去的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嫁了什么人生了幾個孩子我也不想聽,也請您不要說?!编嵓椅恼驹谠S曼華身后緩緩開口。 “你信上說的那位林小姐,性格怎么樣?”許曼華悠悠地問道。 鄭家文本沉浸在往事中,聽得先生問話,愣了一下,想起林舒柔,受傷的心便似被暖流流通過一般。 “舒柔性格開朗,是個很善良的姑娘,她,待我很好。”鄭家文側(cè)著身子,抬手輕輕抹了抹淚。 許曼華聞言慢慢轉(zhuǎn)身道:“善良便好,她應(yīng)該能對念念好的,她喜歡孩子吧?” 鄭家文聞言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恩師:“先生,我.......我們從未規(guī)劃過領(lǐng)養(yǎng).孩子,況且,況且那個念念,是.......是她的孩子,整日面對她的女兒,我情何以堪,您難道忘了,她是怎樣侮辱我的。” 許曼華沉沉一嘆,當初暑假鄭家文在學校一處空教室表白王萍娟時恰好被她聽見,那王萍娟的確說話難聽,她當時震驚地愣在門口,埋怨學生的同時也不待見王萍娟,即便不能接受,也不該出口傷人啊。 直到一年前的一個雨夜,使她對王萍娟的看法不再一味不待見,人啊,哪有十全十美的。 “先生,我先回了?!编嵓椅囊姸鲙煶了迹B忙撤了,生怕從恩師嘴里聽到規(guī)勸的話,她表白那年才16歲,情竇初開,在她心里什么都是美好的,在經(jīng)歷羞辱謾罵后,她自舔傷口好幾年,若不是遇見林舒柔,她的人生已經(jīng)沒有一點亮光了。 “哎?!痹S曼華眼睜睜地看著鄭家文逃一般地跑遠,悠悠一嘆,念念雖然被王萍娟改為姓鄭,可畢竟和鄭家文沒有一絲血緣關(guān)系,家文不愿撫養(yǎng)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她,她已年過四十五歲,丈夫又癱瘓在床,她無暇看護四歲的鄭念啊,那王萍娟的同門師妹雖然偶爾會來幫著帶孩子,可天天唱戲空暇時間也少,念念于世無親無故,該何去何從呢? “許奶奶?!编嵞钋埔姾驼掌弦粯拥娜伺芰酥?,邁著小腿跑到許曼華身前,“阿耶她不要我是嗎?” “孩子,這都要看你和她有沒有做母女的緣分?!痹S曼華撫裙蹲下,摸了摸鄭念的小腦袋。 鄭念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從小碎花的短褂里面小心翼翼取出一張黑白照片,照片里她的阿娘和阿耶開心的笑著。 許曼華心疼小念念,將其抱在懷里:“念念乖,不哭。” 鄭家文回到家,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連晚飯都沒吃,她想遺忘王萍娟,可如今人也死了,她還困在那樊籠里做什么呢?何必自尋煩惱。 “家文,何必懊氣不吃飯呢,你想說什么,明天一早來找娘,娘聽你說,飯菜給你放門口了,身子要緊。”陶敏說罷在女兒房門微微一嘆轉(zhuǎn)身離去。 鄭家文在黑暗的屋里睜開眸子,連忙下了地走到門口,她的母親,終于肯走出這一步,聽她訴說她的一切。 鄭家文開了門,將飯拿進屋,拉開電燈,坐在桌子前拿起了筷子。 次日一早,鄭家文換了一身粉色的長衫,九分的袖子,白色的袖口繡著兩三朵梅花,長衫收腰,將鄭家文修長的身材完全體現(xiàn)了出來,頭烏黑的長發(fā)輕輕綁在后面,清雅中帶著幾分女兒家的寧靜。 臨近前堂,便見小丫頭們往里面送著菜,再往前走幾步,聽見華堂上渾厚的笑聲。鄭家文停在走廊上,她父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