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喜了 番外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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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蒔解釋完了,花凌這才恍然大悟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明白了哥哥,父皇現(xiàn)在將你堆出來,分給你一些小權(quán)力,也是為了讓昭王和穆王以為父皇對你一點(diǎn)點(diǎn)的改觀,你也是有機(jī)會成為太子的。然后哥哥與昭王,穆王又形成了相互牽制的局面。這樣,父皇就會坐收漁翁之利?!?/br> 江清月道:“殿下這些年來行事一直低調(diào),也因背后勢力薄弱,所以其他幾位皇子并未將殿下放在眼中,這也方便了殿下行事。如今,殿下想低調(diào)也是不能了。只怕,往后的日子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平靜了?!?/br> 這時(shí),啞嬤嬤端過來一盤新做好的牛乳糕,擺在桌上,又比比劃劃了一番?;杼嫠忉屩骸皢邒哒f讓咱們邊吃邊聊,這是她新研制的羊乳糕,用羊奶做的,從昨天晚上就取奶,做糕,特別麻煩,但很好吃,讓咱們快嘗嘗?!?/br> 花凌邊說著,邊拿出一塊羊乳糕送到宴蒔嘴邊:“哥哥你先嘗嘗?!?/br> 宴蒔倒是喝羊奶,但今日不知怎的,這羊乳糕還未到嘴邊呢,他就聞到了羊乳那特有的膻味,突然覺得腹中有些難受,控制不住地干嘔了一下。 花凌忙將羊乳糕放到一旁,一臉的擔(dān)憂:“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宴蒔擺擺手:“沒怎么,就是羊乳糕的味道有些膻,我不太喜歡那個(gè)味道?!?/br> “哥哥你可嚇?biāo)牢伊耍被杪犙缟P說完,才長舒了一口起,拿起放在桌上的羊乳糕咬了一口,“聞起來雖是有些膻,但很好吃的呀,有一股子奶香的?!?/br> 宴蒔不知怎的,竟連瞧著花凌吃,都覺得腹中翻江倒海地難受,還是有些惡心,想吐。他忙將桌上的茶拿起來喝了一口,往下壓了壓,方覺得好了一些。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shí)候,看著那滿桌子的菜,宴蒔竟又連續(xù)著干嘔了幾聲。 花凌一臉的疑惑:“哥哥,這上面并未有羊奶啊,你怎么還是惡心呢?” 宴蒔看著那擺的滿滿登登的rou菜,別看小王妃看起來瘦弱纖纖的,但極愛吃rou,那rou都是給他準(zhǔn)備的。平日里宴蒔倒是也跟著吃些,可今日一看見那rou,就產(chǎn)生一種油膩感,再也沒有任何食欲,只想著要吐。 宴蒔摸摸肚子道:“可能是這幾天肚子不舒服,現(xiàn)在看了rou就感覺油膩,所以就有點(diǎn)兒想吐?!?/br> “那我也不吃了?!被杳ψ屜氯藢в衦ou的菜全都撤了。 “明庭,不必如此?!毖缟P阻止著,“我不吃就好,你吃吧,今晚這些菜都是你愛吃的?!?/br> 但花凌還是將那些菜都撤了下去,陪著宴蒔吃了些素菜。吃飯的時(shí)候,宴蒔也隱隱有些想要干嘔,興許是有了心理準(zhǔn)備,每次這股惡心感想要上來時(shí),就硬生生地被他壓制住了。 這頓飯,宴蒔吃的異常難熬,似乎比打仗還要煎熬。 前些日子,只覺得吃不下東西,可今日卻泛著惡心,總想要吐。 以往吃過了飯后,宴蒔都會陪著花凌在府中走走消消食。但今日宴蒔實(shí)在是毫無力氣,便早早地沐浴后歇息了。 宴蒔先沐好了浴,靠在床頭一邊等著花凌一邊看書。突然,腹部又涌上來一股熟悉的感覺——還是有些干嘔。 宴蒔不禁蹙了蹙眉,之前若說是聞到了什么食物氣味才有些想吐,可現(xiàn)在房間里什么聞到都沒有,為何還會有如此感覺? 正當(dāng)百思不得其解之際,花凌帶著一身潮濕的氣息過來了,聞到花凌身上好聞的清新味,宴蒔的惡心緩解了不少。 宴蒔將手中書放下,攔腰抱住花凌,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努力地吸吮著屬于花凌的獨(dú)特的味道。 花凌驚的一動不敢動,二人成親這么久以來,宴蒔鮮少有主動的時(shí)候。 宴蒔抱了一會兒后,才掀開了被子讓花凌上了床。 花凌也靠在床頭上,與宴蒔同看一本書。 遇到花凌看不懂的地方,宴蒔還會小聲地講給他聽??戳藳]多一會兒,宴蒔就覺得身體倦倦的,頭竟不知不覺地靠在了花凌的肩上。 花凌忙想讓他躺下來睡,但宴蒔仿佛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別動,讓我靠一會兒?!?/br> 花凌將自己的手從宴蒔的背后穿過,將他摟在了懷里,享受著溫香軟玉在懷。 花凌自是十分洋洋得意,但怎么覺得今日的宴蒔有點(diǎn)兒怪怪的呢。 第八十四章 又過了幾天,晏蒔這干嘔的癥狀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愈演愈惡劣。這日吃晚飯的時(shí)候竟再也控制不住那股子惡心感,直接在花凌面前吐了出來。 這一吐,似乎將肚子里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越吐到后來,就越難受,感覺肚子里明明什么都沒有,卻還是想吐,最后只吐了些水出來。 花凌當(dāng)即嚇得臉都變了顏色,蹲在晏蒔身邊端茶倒水的伺候著,直到晏蒔再沒了嘔吐感,才小心翼翼的問著,哥哥,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可別瞞著我啊?!被鑷樀倪B聲音都帶著些許的哭腔。 晏蒔搖搖腦袋:“我沒事,就是前些日子的脾胃失調(diào)沒有痊愈?!标躺P這話完全是安慰花凌的,他心中其實(shí)也在打鼓。他素來身體強(qiáng)健,就連小時(shí)候都很少得病,更別提長大了。但這次這病,卻纏綿他許久,始終不見好,反而變得愈發(fā)嚴(yán)重。 難道?難道是誰給他下了毒了?晏蒔想到這里面色一僵。若不是如此,他的病為何不見減輕反而更加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