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喜了 番外完結_分節(jié)閱讀_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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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賈開銘不知方惜所言是真是假。 嚴嘉禾道:“是真的,今天上午定的日子,日子就定在了正月十六。賈老爺,承蒙錯愛了。” “可,可是他,他是個傻子啊……”賈開銘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嚴嘉禾望著方惜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愛意:“只要我喜歡便好了。” “唉!看來真是小女沒這個福分了?!辟Z開銘懊惱地拍了下椅子扶手,“既然如此,我也沒什么話可說。” 晏蒔上下打量了賈開銘幾眼,總覺得眼前的這個賈開銘與之前見過的不一樣。之前見到的那個賈開銘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口出惡言,今日這個卻要溫和許多。 晏蒔漸漸地將目光落到了他的手上,不過賈開銘的手被寬大的衣袖所掩蓋著,讓他瞧不清樣子。 賈開銘重重地嘆了口氣后像想起了什么,忙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讓下人拿給晏蒔看:“對了宴公子,這是你那日走后我做的詩,想讓你指點一二?!?/br> 晏蒔將紙張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首七言絕句,字跡蒼勁有力,一看就是練過的,詩意語境優(yōu)美,也是不錯的。 晏蒔夸贊了一番,賈開銘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點兒笑容,便借機又與晏蒔談論了一會兒詩詞歌賦,賈開銘才華橫溢,當真是個解元。 賈開銘待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這才告辭走了,晏蒔望著他的背影瞇了瞇眼。 等他重新回到房的時候,花凌睡得正香,被子都踹了下來。晏蒔并無絲毫睡意,這心里又裝著賈開銘 的事情,更是睡不著。不過,方才答應了小王妃要陪他睡午覺,總不能食了言,便還是脫了鞋躺到了花凌身邊。 第七十四章 晏蒔對賈開銘起了疑心,與花凌睡醒了午覺后,便又去找嚴嘉禾:“嚴兄,不知這賈解元與他哥哥可是孿生子?” 嚴嘉禾一蹙眉:“正是,我雖未見過嚴大人,可聽別人說這兄弟二人長得一模一樣。” 晏蒔摸摸下巴:“這就對了?!?/br> 花凌一頭霧水:“哥哥,什么東西對了?” 晏蒔道:“勞煩嚴兄將手伸出來,掌心朝上?!?/br> 嚴嘉禾雖沒明白晏蒔這樣做的用意,但還是照他的話那樣去做了,將雙手手心朝上伸到眾人面前。 花凌和方惜都伸長了脖子去看,沒看出什么。 晏蒔道:“明庭仔細看這兩只手可有什么細微的差別?” 花凌仔細瞧了瞧,突然發(fā)現了什么,高興地大叫道:“哥哥,我知道了,嚴舉人的右手指的指頭上有繭子,可是左手沒有?!?/br> 方惜不怎么認得繭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急得額頭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嚴嘉禾好笑地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那根起了繭子的手指上:“在這兒呢。” 晏蒔表揚地摸摸小王妃的頭發(fā):“不錯,作為讀書人來說,終日拿筆,手指上或輕或重都會起繭子。” 晏蒔說著也將自己的手掌亮出來給眾人看,他的那根手指上也有一層薄薄的繭子。除此之外,他的手心上也有一層繭子,那是練劍時磨出來的。 “那日我與明庭去賈府,我看見了賈解元的手,他的手上并沒有繭子?!标躺P接著道,“而且,我想與他談詩論詞,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了。今日賈解元突到府上,行為做派也與之前的那個略有差異,況且,他竟主動與他談詩論詞。” 嚴嘉禾是個聰明人,晏蒔這么一說他就明白了:“宴兄是說,今天來的根本不是賈解元,而是他哥哥賈大人?” 晏蒔點點頭:“正是?!?/br> “可聽聞賈大人外出做官十余年,一直未歸啊。”嚴嘉禾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你們不知道他回來了,還是他根本沒回來呢?”晏蒔反問道。 “這……”嚴嘉禾說不出話來了,確實如此,他也是聽說的賈大人外出做官十余年未歸,但具體情況是怎樣,誰又有當事人知道的清楚呢? 晏蒔接著道:“我懷疑賈開銘根本就是個草包,他解元的位子恐怕也是他這個哥哥幫他得來的?!?/br> 他們兄弟二人長得一模一樣,若想要相互代替做什么事,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哥哥,那是要查嗎?”花凌問道,“讓趙春海把他秋闈的答卷調出來,再比對筆跡是不是就能知道當時參考秋闈的到底是誰了?”畢竟每個人的字跡不一樣,想要模仿別人的字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晏蒔擺擺手:“這個暫且不用,趙春海到州府一來一回也需要不少的時間,明日我要再進一次賈府查看虛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