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喜了 番外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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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唯也沒想到自己的親哥哥竟然會這么做,哭得更是厲害。 花胥看著楊氏道:“娘,你帶著小妹去給母親認錯,小弟這里就交給我好了?!?/br> 楊氏想了想,同意了花胥的話。今天這遭是躲不過了,她留在這里看自己兒子哭鬧心中定會不忍,不如眼不見為凈。于是,帶著花璐瑤走了,花凌自然也跟去了。 花唯哭成了豬叫,晏蒔手下的尺子可一點兒都沒留情,倒也沒用全力,晏蒔是習(xí)武之人,若是用了全力,花唯這雙手只怕是會廢了。 花唯疼得厲害,邊哭邊看向自家哥哥,花胥只是揉揉他的腦袋:“早就告訴你不要肆意妄為,平時里就是不聽,今日可嘗到苦果了?以后全都改了罷!” 花唯哭得更厲害了。 待所有事情了結(jié),晏蒔與花凌坐上了回府的馬車,花謙承直到他們要走的那一刻方才回來,臉上雖是掛著笑容,但這神情卻不怎么自然。也是,花謙承本就是昭王的人,并不喜晏蒔?,F(xiàn)在晏蒔只在他府中待了這么一會兒就罰了其女打了其子,換作誰都高興不起來。 但晏蒔很高興,花凌更高興。 “哥哥,我原諒你了。”坐在馬車里的花凌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晏蒔微微愣了愣,方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在去康樂國公府的途中,因晚上睡覺一事將他的小王妃得罪了,現(xiàn)在小王妃在同他示好呢。 晏蒔微微一笑,可真是個孩子,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回到王府,晏蒔聲稱有先要處理,便讓花凌先去暖陽閣休息。 “哥哥,你快點兒處理好哦,好早些來找我?!被枰徊饺仡^地走了。 晏蒔坐在偏殿里,讓慶吉將江清月喚了過來,不多時,江清月便來了。 “慶吉,說說今日在康樂國公府中的情況?!毕惹霸诳禈穱畷r,花凌被楊氏叫走,晏蒔命慶吉跟著花凌,可后來在花園中慶吉并不在,應(yīng)當(dāng)是楊氏借口將慶吉支到一邊去了。 事實也果真如此,慶吉道:“剛開始國公夫人當(dāng)著奴婢的面問王妃在王府中過得如何,可是王妃的臉上看起來不太好,也沒怎么太回答。于是國公夫人又問,是不是在王府過得不好?王妃說了句王爺您待他挺好的,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那是勉強說出來的。就像嫁得不好的女子,怕父母擔(dān)心,故在父母面前強顏歡笑一般?!?/br> 晏蒔當(dāng)然知道花凌當(dāng)時的臉色為何不好,還是因為在馬車上的那件事,便簡單地給江清月解釋了一下只說是自己惹惱了王妃,并未說出原因。 “王妃當(dāng)真是心思純真,若是其他的女子就算再怎么對王爺不滿也不會寫在臉上,何況還會被父母看到,”江清月道,“不過這也幫了咱們,昭王知道他與殿下不合,想必該后悔走了這步棋?!?/br> “不,”晏蒔道,“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标躺P將在花園里的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又將自己企圖拉攏花凌的想法說了出來。 江清月聽完沉吟良久:“如此看來亦未嘗不可,只是如今殿下得罪了康樂國公,只怕康樂國公會去找昭王告狀,昭王會讓刑部找殿下的麻煩?!?/br> “無妨,”晏蒔道,“昭王如果真要拉攏我,他急著與我示好,不會輕易找我麻煩,縱然找我麻煩,也沒什么好怕的,我還怕他不來呢。不過,我現(xiàn)在倒是想找找他的麻煩。慶吉,將迎親那日王妃生母牌位丟失,及大小姐辱罵嫡母,小少爺不敬兄長這些事散出去,具體怎么做你應(yīng)該明白?!?/br> 晏蒔此舉主要有兩個目的,康樂國公乃是昭王的左膀右臂,就算現(xiàn)在動不了他,但給他染上點兒污點還是可以的。高門最講尊卑和臉面,這事也勢必會傳到皇上耳中,花謙承只怕會再難以重任,屆時再一點一點地瓦解。 “王妃心情很好?”花凌一進到暖陽閣,啞嬤嬤就瞧見他整張臉笑得比陽光都燦爛,不禁有些好奇,她自然知道花凌是去歸寧了,按理說去康樂國公府可不是什么高興的事。 花凌正急于宣泄自己的喜悅之情,啞嬤嬤一問,當(dāng)下就如開了閘的洪水將晏蒔是如何懲治花家的人說了一遍。 “不是我打擊你,我覺得王爺未必是為了你?!眴邒呗犕晗铝诉@么一個定論,不得不說姜還是老得辣。 花凌坐在椅子上,在桌上的那盤蠶豆中抓出幾粒往半空中一拋,又用嘴巴去接,蠶豆便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诹怂淖炖铮骸澳憔褪且姴坏梦覀兎蚍蚨鲪?,我就說你也應(yīng)當(dāng)成個親?!?/br> “我可不成親,有你一個我都氣得半死,要是再生出一個你們倆一塊都得氣死我。”啞嬤嬤說著在花凌旁邊坐了下來。 花凌忙狗腿地給倒了杯茶雙手舉著恭恭敬敬地送到啞嬤嬤面前:“嬤嬤請用茶,嬤嬤受累了,嬤嬤勞心了。” “少貧。”話雖這樣說著,啞嬤嬤的嘴角卻止不住地往上翹,從花凌的手里接過茶喝了下去。 待將茶杯里的茶喝完后,再抬起頭來看向花凌,眼睛里已不像方才那般盛滿著戲謔的笑意,而是被滿滿的憐愛所取代,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也真是難為你了,叫了那個女人那么多年的娘。” “嬤嬤,這么好的氣氛提那些個傷感的事情干什么,”花凌被啞嬤嬤這么一說,也沒了方才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要說苦,你才是最苦的,陪在我身邊裝了這么多年的啞巴。” “小姐對我有恩,這份恩情我永遠都報答不完的?!眴邒哒f的小姐指的是花凌的生母。 說到這里,花凌將拳頭攥了攥:“你放心,咱們失去的一切我必會讓他們加倍奉還!” 晏蒔與江清月議事直到天黑方散,連晚飯都是一起吃的。如今已經(jīng)決定對花凌改變了策略,晏蒔認為應(yīng)當(dāng)適當(dāng)?shù)脑诨杳媲八⑺⒑酶卸?,?dāng)然,無關(guān)情愛。 離著暖陽閣尚有好遠,晏蒔便瞧見他的小王妃坐在一個小凳上雙手托腮地看向遠處。 “王妃怎地在這里?”晏蒔邊走邊問。 花凌瞧見是晏蒔,眼睛里瞬間閃過一抹光亮,嗖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蹬蹬蹬地跑到他面前:“哥哥,我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