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把柄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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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翻身仗打得不錯,可現(xiàn)在易筵成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他根本不方便使力,仍舊是林藥藥的主場。 待她回過神來,坐在他身上,臀部努力地翹,腰部纖柔曼妙,扭成各種姿態(tài),都是為了更好地讓roubang在甬道里穿弄。 他只能看著,透過鏡子。 他看見原本禁閉的xue口到遇到guitou時便突然分開,像是貪婪地張著嘴那樣,“噗嗤”地把粗長roubang吞下,再吐出來時,留的整根避孕套側壁都是愛液,比單純的潤滑油還亮。 易筵成的尺寸太大,就連她搖擺的幅度都得加大,才能享受得更徹底。 乳尖在激烈的動作中從細帶后探出,他放在唇邊吸著。時而輕柔,時而猛烈,沒有任何規(guī)律,全憑心情和她絞他的力氣。 林藥藥都不撐著他了,雙手將奶子捧高些,更方便他吃,也將身體的著力點全部交付在此。所以,他吮得極深,鼻腔滿是奶香,兩團綿軟完整地壓在臉上。 他雙臂后置支撐身體,下身的連接不受他控制,上方的品嘗也全由她掌握。易筵成在此刻,能做的僅僅是接受。 接受濕漉漉的xue將他翻來覆去地包裹,roubang不是在進入,是在被taonong。就連奶子,也是為了讓她叫出更好聽的聲音,才加倍吮吸。 “啊……嗯啊……舒服……”林藥藥總是及時給予恰到好處的反饋。 他是想配合她做調整,可是被壓著,發(fā)揮空間實在有限。 易筵成揉著她的臀,慢慢站起來。 到床上?沒那么簡單。 林藥藥掛在他身上依舊起伏,他們走出房間,越過長長門廊,經(jīng)過幾間敞開的門卻都沒有駐足,終于到陽臺。 二層陽臺沒有一層那么長,另一邊截止在室內(nèi),接通樓梯。 透明的玻璃護欄,可以看到樓下傭人正在工作,邊聊天邊用吸塵器打掃地毯。 林藥藥就在這里被放下,他的性器又粗蠻地擠進xue里,撞得她奶子搖晃。張嫂只要回頭往上看,就能瞧見她滿臉潮紅。 但是易筵成不打算追求這樣的刺激,要是真不小心被傭人看到,很影響雇傭關系和她們今后的工作氛圍。 他往里挪了些,隔斷樓上和樓下的視線,改變方向,讓林藥藥趴到窗前。 兩只高舉的胳膊旁按著他的手掌,roubang瘋似的往里沖擊。眼下是晚高峰的車流,一半水泄不通,一半暢通無阻。他破開夾得極緊的媚rou,xiaoxue痙攣般地裹住他,他強悍的占有令她顫抖。 他們不敢發(fā)出太大聲音,傭人們的聊天能清晰地傳到樓上,如若呻吟太重,絕對也會被聽見。 林藥藥十指攥緊,奶子在撞擊下不斷拍打玻璃,最后實在受不住,緊緊貼在上面。臀部也被固定,愛液被roubang全插出來,流得兩腿都是。 xue被cao得發(fā)紅,卻還是迷戀他的樣子,易筵成每次進入都那么熱情地歡迎。被撥到旁邊的珍珠在roubang插入時緊貼兩人結合處,隨著他的進出而轉動。 里面是xue的濕熱,外面是珠子的冰涼,roubang在兩種溫度下反復,更刺激易筵成。 他揪住兔尾巴使勁拉扯,讓珍珠也摩擦她的陰蒂。 “啊……”林藥藥終究不禁發(fā)出輕呼,跪著都沒力氣,若不是有他托住,差點坐地上。 愛液噴泉似的往外飛,還好傭人們已進廚房準備晚餐,沒聽到怪異的動靜。 他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只手扶著她的腰,猛烈地插弄。 林藥藥根本不需要再迎合什么,抬高的臀就表明她所有態(tài)度,只想要roubang快速激烈地進出,撫慰她體內(nèi)的空虛。xue口無比期待夾住東西的充實,不斷收縮。 易筵成撫摸兔耳,彎下腰來親吻她的后腦頭發(fā),又連番搗弄好幾下,在林藥藥甬道猛縮時全力噴射。 林藥藥側臉貼著玻璃喘起粗氣,還沒來得及反應,剛剛退出去的roubang在換了個套后挺進來,輕柔緩慢地聳動。 這恢復力也太驚人了,她的高潮還沒結束呢。 但林藥藥現(xiàn)在也就腦子還能想想,嘴巴除了呼吸和嬌喘再發(fā)揮不了任何作用。雙腿發(fā)軟,高潮后還打著顫,地上滴落一灘她留下的水跡。 “剛才滿意嗎?”易筵成勾過她的下巴,在唇上邊啄邊問。 “嗯。”她回應,“打個八點五吧,優(yōu)秀。” 被受到肯定,他有些開心,繼續(xù)慢慢地在xue里抽插。不為提供多強烈的快感,只是逐漸碾壓起伏的xuerou,讓她在此刻更熟悉他的形狀。 他希望以后她的身體無論何時何刻,只要碰到,就知道那是他,與別人都不同。 激情后林藥藥有些疲憊,這樣緩慢的插弄類似按摩,讓她緊繃的肌rou慢慢放松,閉上眼還產(chǎn)生點困頓。 她享受著xue里的填充感,被易筵成掉個頭抱入懷中。 懷里的嬌人開始腦袋一頓一頓,他將她壓到肩膀靠住,摘掉戳著下巴的兔耳,放到旁邊地上。 他背靠窗戶,林藥藥坐在他身上,兩人下體緊緊相接,任憑窗外紅霞滿天。 明明按照說好的還有第二次,但她困成這樣,看情況是繼續(xù)不了了。易筵成覺得無妨,那就欠著,反正慢慢都會有的。 他摸到自己的脖子邊,上回林藥藥留下的齒印,至今沒有消退,她是真沒控制力度。 有襯衣領子遮住,在正常社交距離下,大部分人看不見,可逃不過助理的眼睛。 他瞄見易筵成的痕跡時,就像是望見老鐵樹開花、冰川融化。這被她啃得,還帶著來上班,也不遮一遮。 不過這位置那么曖昧,本來藏在衣領里看不太清,真用創(chuàng)可貼蓋住,反而更引人注意,有種此地無銀叁百兩的意思,好像也不太行。 助理憂心,“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林藥藥手里啊……” 突然和她結婚就算了,婚后這段時間,易筵成都快變得不像是他以前熟悉的模樣,但具體是什么,助理又說不出來。 他依舊準時上班,勤于工作,一絲不茍,所有生活節(jié)奏都和原來沒有任何改變。 可就是,哪里不一樣。 連易筵成都沒有想到,當他聽見助理這句話,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畫面,是某夜晚上林藥藥又動手動腳,摸進他的褲子。 她撫摸著那玩意,讓它逐漸變大,攥在手心,對他說:“我現(xiàn)在手中握住了你的‘把柄’,你得聽我的!” 他笑出來。 助理被這聲笑嚇得更是后退,“老板?” 易筵成收斂神色,他真的被林藥藥同化不少,“她確實有我的把柄?!?/br> 助理覺得晴天霹靂,果然如此!但是,老板怎么反倒看起來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