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和失憶校草談假戀愛的日子、她有一個群的前男友、四個影帝把我寵成頂流、皇上有喜了 番外完結(jié)、秀才老攻 完結(jié)+番外、影后家的美人魚 完結(jié)+番外、未來,再見(1v1H)、民國之緣來是你、重生之安然的性福生活、住手!這是你師弟啊!
不等他琢磨,場務(wù)就送來了魚竿,然后不敢靠近的樣子,道,“安,安,導(dǎo),羅總……” 羅文山想到白澤澤不喜歡叫人知道太多,趕走他,“不準人靠近這邊。” 場務(wù)還想勸,可,看著天色逐漸暗下來,只看著那水面他就怵得慌,忙不迭得跑了。 白澤澤拿到魚竿,然后左右看看,最后在羅文山襯衣袖子上撕下來一塊,手指在上面畫了兩筆,最后又取出了她的那方小印,依舊是蓋了個章。 安導(dǎo)看得懵逼,卻見旁邊的葛總和羅總都是一臉警惕又好奇的看著,也忍不住探頭。 又見白澤澤將那點袖子團起來,掛在了魚鉤上,然后丟出去就要釣魚? 安導(dǎo):? 可,誰知道,白澤澤去到那湖邊,蹲著看著水面片刻后,水面竟然就顯出了幾分水波紋,顯然是水下有什么東西。 即便是天色有些暗,可隱約還是看到了一抹暗影在水下沉浮。 羅文山和葛久圖已經(jīng)躲在白澤澤背后開始瑟瑟發(fā)抖了,卻還是忍不住那股好奇勁兒得想看。 云桃整個人都僵住了,安導(dǎo)臉都是白的,他張嘴想說話,張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字兒。 白澤澤卻是不急不躁,就等著水面紋一點點變化,在突然一瞬間,她陡然提起了魚桿兒。 這是釣上東西了?眾人結(jié)是心中一稟,一個個眸子瞪大到了極致的看了過來。 卻見白澤澤拎著魚竿就甩了出去,然后那一團東西順地一滾,竟就變成了個濕淋淋的男人的模樣。 而被釣起來的那東西也是懵的,一臉傻逼模樣的看著白澤澤,悄悄吞著口水,感覺自己慌得一批。 他渾身濕淋淋的,臉上青白,且浮腫,滿身都是些海藻什么的。 雖然他的樣子十分陌生,可,也從未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一眼看過去,云桃就看著對方有點眼熟。 “是你!”云桃還沒有跳起來,那邊的水鬼卻已經(jīng)指著云桃喊了起來。 云桃:? 云桃都瞪眼看回去,想要吐槽,想要懟。 大概是因為白澤澤在身前,又大概是沒有的那么狹小的空間,或者是對方蠢得被魚竿掉出來,又滾落下來一臉懵逼的樣子著實不太像是個鬼,所以云桃竟然是早就把之前的害怕,驚懼給忘了個干干凈凈,瞪眼看著對方,“就是你!” 害她背鍋,讓她被嚇了個半死。 白澤澤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們剛剛不是很害怕的嗎? 怎么現(xiàn)場反倒是變成了“認親”現(xiàn)場? 下一秒就見云桃跳到白澤澤跟前,“快快快,白大大,弄死他!” 那水鬼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猙獰,就要往過撲,卻一抬眼看到了白澤澤那凝霜的眉眼,沒等白澤澤動手,他自己就膝下一軟干脆利落的跪下了。 生生叫安導(dǎo)那聲“鬼呀”的尖叫還沒有出口,就噎了回去。 那水鬼臉上一下子就變了,哪怕再怎么慘白的臉色這會兒竟也能看出害怕來了,“大,大,大人……” 他雖不知道面前是誰,可那聲音熟,那沒一絲氣息也叫他心驚。 白澤澤垂下眼簾看他,手中隨意的將魚竿丟到了旁邊。 魚竿只是輕輕“啪”得一下落在地上,那水鬼卻是一下子就匍匐在了地上,抖得跟篩糠一樣,身上的水都濺到離得近的安導(dǎo)身上。 那水就像是冰水一樣,卻又像是能凍到骨頭里,僵成一團的安導(dǎo)這才一下子跳了起來,尖叫一聲也跟著躲到了白澤澤身后。 他的陡然跳開,就像是尖銳到極點“歧視”一樣,讓那水鬼直接開啟了“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委屈到極點看著白澤澤,小心翼翼的哭著喊著,“我是真的不敢找人替死,我要是有那個膽子,我也不至于在這里困近三年?!?/br> “那女主不敬鬼神,上香的時候還提及到我之前的事嘲諷我?!?/br> “他們拍戲的地方剛好就是在我溺死的地方,我就是太久沒見到人,拽他們好玩……” 這話說出來,就是安導(dǎo)都忍不住同情一下對方了,這話說得還真的有點道理。 他能附身到羅文山身上,那多少也是有點本事的。這里拍戲的很多,夜間戲也不少,到現(xiàn)在也還困在這里,沒有找到替身,那是說真的只是嚇唬人,沒有弄死人了。 那水鬼哭得眼淚嘩啦啦跟不要錢一樣的往下落,白澤澤嫌棄的往后退了半步,他分分鐘止住了那眼淚。 一臉被“迫害”的小媳婦模樣,可憐巴巴的看白澤澤。 白澤澤:…… “我當年始終紅不起來,女朋友還被人潛規(guī)則,原本也就是想跳湖鬧出個新聞,誰知道就被水草拴住了腳,就爬不起來了。我,我也很委屈……” “那個女一,一個白蓮花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采訪的時候內(nèi)涵我女神不說,還在那嘲諷我diao絲,活該淹死。她自己潛規(guī)則入組搶人家角色,一點演技都沒有還天天在那找事兒,不好好拍戲,鬧得一批,我也沒想拽她下來,我就算想嚇唬一下她而已?!?/br> 安導(dǎo)在一旁越聽越是一臉憤慨,沒忍住跟著道:“就是?!?/br> 眾人:? 安導(dǎo)干笑,才想起來這是什么情況。 都做鬼了,還要繼續(xù)追星,cao心這個,他也真是不容易了。 大概是氣氛不一樣了,所以羅文山忍不住道,“那你害我干什么?” 那水鬼頓時就更加不忿了,“那女一不就是因為跟你有一腿,所以才進來當了女主角的嗎?不就是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要不是羅林集團的小少爺,你能有這樣的生活嗎?” “那個白蓮花,要不是你,能這么欺負人嗎?” 他簡直是一臉的“嫉惡如仇”了。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人在資本下□□控,他怎么會火不起來! 然后所有人齊齊扭頭看向了羅文山。 就連白澤澤也不例外,甚至還格外有深意。 羅文山:…… 羅文山臉都綠了,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有陰影,絕壁是再也不敢搞潛規(guī)則這事了。 圈子里也就是個你情我愿的事,而且,他自己投資,自負盈虧,主演難道不是想要怎么選就怎么選嗎? 可,這會兒在白澤澤的眼神里面,他竟然是感受到了羞愧? 至于在那男水鬼面前,他自然是就是完完全全的驚悚和巨大陰影了。 他想開口解釋一點什么,比如大家都是你情我愿,比如,圈內(nèi)潛規(guī)則,也不算奇怪,再比如…… 可在感受到大家那股眼神,尤其是白澤澤的眸子看過來的之后,他直接變成了鋸嘴葫蘆。 云桃都沒忍住在旁邊嘖嘖嫌棄了兩聲,說實話,羅文山這個愛好在圈內(nèi)也是相當有名了。只是,那位女主角可是聽說也是個“海王”,她只是沒有想到羅文山竟然這么不講究。 最最最最關(guān)鍵是,還害了她! 這樣一想,那嘖嘖嘖聲就更大了。 羅文山牙齒之間咬得咯吱做響,沒地兒宣泄,冷眼瞥到了云桃那邊,暗含警告。 云桃到底還是一縮脖子,她這個過氣二線就別找事后報復(fù)了,畢竟,她可不是白澤澤。 白澤澤卻沒有他們那么容易原諒那水鬼,她看得清楚,云桃當時是有性命之危的,或許一開始那水鬼只是想嚇唬嚇唬人,可時間長了呢? 或許在面臨云桃的時候,他就剛好被刺激到呢? “妄想害人性命,不必過多狡辯,直接去地府,自有判官定罪責?!卑诐蓾傻?。 那水鬼頓時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我在此處被圈三年……是他們不敬在先,白澤大人,您未免太過偏頗?!?/br> “自殺可是你選的?”白澤澤反問,見那水鬼說不出話,“想要借助自殺來紅 ,所有的路都是你自己選的,被困在這里也是你自作自受。” “不敬你的也只是那女演員?!?/br> “羅文山與人你情我愿的事情,與你可有半點關(guān)系?” “云桃又何其無辜?” 白澤澤見他要開口,冷冷道,“不要與我辯解你當時到底要做什么?!?/br> 那水鬼直接的一股威嚴到極點的氣息壓了過來,叫他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一瞬間臉上連那點青色都沒了,只剩下了慘白。 白澤乃是上古神獸,知天下事,乃天下賞罰之主,掌雷霆之眼,天下黑白在她眼中無處遁形。沒有她知不知道,只有她愿不愿意。 旁邊的葛久圖等人都一瞬間的徹底安靜了下來,此時才發(fā)現(xiàn),白澤澤神情肅穆嚴厲的嚇人,讓葛久圖想要偷偷咽一下口水,都怕發(fā)出聲響來。 白澤澤倒是沒有多管,畢竟這水鬼長得丑,還一股魚腥味,她著實不喜歡,直接開了個扇門,下巴微微抬了抬,那水鬼原本還想掙扎,可,當時那一個“滾”字,就已經(jīng)嚇破了他所有的膽子,此時又哪里還有勇氣再做什么。 白澤澤一招手,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那扇幽黑的旋渦門便響起了鎖鏈聲音。 然后葛久圖他們就這么看著那只水鬼自己走進了那個圈子,被那西裝革履的鬼差直接拎走了。 想到那鬼差對白澤澤的那恭敬、驚喜有余的態(tài)度,眾人臉上臉上還是木的,半天回不過來神。白澤澤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抬腳離開了。 葛久圖等人匆匆追上去,臉上遲疑著,問,“這,這,這就結(jié)束了?” 白澤澤反問,“不然?” 羅文山小心翼翼遲疑著問,“那那水鬼……” “入地獄,該判什么判什么?!?nbsp;白澤澤道。 羅文山還有點不太真實,一臉懵,這要不是親眼所見,不,應(yīng)該說哪怕是親眼所見,他也有些不敢相信。 葛久圖站著距離白澤澤更近了兩分,他也想哭,羅文山的事兒徹底解決了,他的事還沒有呢。 白澤澤說他身上那個玉墜子就能保護他,什么都不用擔心。問題是見過了這完全不科學(xué)的場面,他怎么能不怕?怎么能不慌張? 白澤澤直接往回走,順便沒有忘記交代羅文山,“資料發(fā)給……葛久圖吧?!?/br> 葛久圖大喜,完全把之前的所有想法全部摒棄了,一把將人推走,“行了,你也不用跟著了,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你跟著也沒有什么意義。” “你那邊所有的好資源都直接發(fā)到我郵箱,我有合適的自然會叫助理聯(lián)系你,白小姐很忙,你就不要再來打擾了!” 白澤澤親自開口,要讓他趕走這個死皮賴臉的,他怎么能客氣呢? 羅文山怎么可能甘心就這么走了,面對白澤澤這樣的大師,哪怕性格詭異了一點,但就看對方這樣的實力,他是傻了才會就這么離開。 眼巴巴的湊上去,“白小姐,您在《問道》那邊的戲份也不太多了。我這邊剛好女一號出了點問題,怕是也不能再繼續(xù)拍攝,您要是看得上,剛好距離又近,您看怎么樣?” 葛久圖直接炸了,“不怎么樣!” 羅文山爆發(fā)將他擠到旁邊,湊到白澤澤身邊,“給您的片酬自然不能跟之前的女一一樣,您看就按照青黛的片酬,怎么樣?” 葛久圖恨不得將人弄死了。 結(jié)果下一秒就瞧見白澤澤回頭瞅了羅文山的一眼,又瞅了一眼早已經(jīng)一臉呆滯,在旁邊只是個布景板的導(dǎo)演,然后認真道,“不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