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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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萊那部電影, 名字經(jīng)過幾次修改,前幾天才正式定了,叫《星塵歌者》。 傅永川簡單說了說電影的情況, 由哪家籌拍,劇本版權(quán)在誰那兒,主要資方是哪些。 原本版權(quán)方是打算縮減成本, 找素人拍的,但司延安扔給傅永川一家塞滿了錢的公司, 讓他捆著明宸玩一手帶資進組。 籌拍方哪有不愿意的,又不用自己花錢,還蹭到了人氣偶像的熱度, 做夢都要笑醒了好嗎。 這種時候再扯什么“有原型的角色還找名人來拍說不定會有爭議哦”就太假了,籌拍方恨不得今天爭議明天爭議天天都爭議呢。 “……那和揚帆有什么關(guān)系?和徐導(dǎo)呢?”明宸茫然問。 “你不知道?”傅永川驚訝了:“這都沒跟你說???” 傅永川跟湯圓他們不一樣, 似乎司延安吃癟他還挺高興, 也不管能不能說的,把他知道的統(tǒng)統(tǒng)倒了出來。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你長得一副小甜甜的模樣, 竟然覺得你適合動作片??徐黃山和揚帆老合作方了, 你要去, 他肯定插不了手么。加上他一直看不慣揚帆,前段時間就忙著狙他們公司, 策反他們股東, 想把揚帆吞了?!备涤来ㄐ覟?zāi)樂禍:“哪有那么容易,你看這不翻車了嘛!” 明宸又快哭了, 用力瞪著他。 “咳?!备涤来ㄊ掌鹦θ荩骸昂钗牟褪莻€無賴,沒底線,司延安跟他斗十次有九次輸嘛。主要人家豁得出去, 這你不能不服啊……我猜他是想拖著不理,看誰耗過誰的,那邊買通稿也不便宜。不過現(xiàn)在看來又放棄了。” 傅永川重新擺了副公事公辦的表情:“我不知道他折騰一通什么意思,反正我欠他個人情,接手這個攤子,就是來給你傳話的。搞揚帆的錢他抽出來投給了《星塵歌者》,總歸左右你都有戲演,別想太多?!?/br> 明宸怎么能不想太多,他都嚇呆了。 他整個人茫然地盯著桌面,過了一會兒,腦袋直直栽下去。 “哎!” 傅永川嚇了一跳:“你行不行?。恳灰医袀€人送你回去?喝成這樣是又想上熱搜?真搞不懂你們,司延安腦子不好使你也不好使嗎,絕配啊……” 明宸額頭抵著桌面,涼涼的。 “他為什么要走???”明宸不明白,難受得眼淚根本控制不?。骸八冀o我摟資源了,為什么要走啊?是后悔了嗎?覺得我很麻煩嗎?” 傅永川好半天沒說話,盯著他看了會兒,眼神復(fù)雜。 酒吧空氣里滿是甜膩香氣,和各種酒味與嘈雜聲響混合,形成一股令人頭暈的混亂漩渦。 “按我的了解,他要是真覺得麻煩,一開始就不會給自己攬這些事吧?!?/br> 傅永川淡淡說:“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他一向奇奇怪怪的。” 說完,傅永川把文件夾留下,很快離開。 明宸坐著,又續(xù)了兩杯酒,喝得有點反胃了才停下。 他拿出手機,點開微博,提示登錄。 大號登不上去了,換上小號。 小號的私信和消息都已經(jīng)爆炸,明宸大致看了看,主要分兩種。一些是指責(zé)他這么重要的時候為什么不出來關(guān)心司延安,一些是擔(dān)心他是不是出事了,為什么一直沒消息。 明宸挑了幾條回復(fù)了一下,想發(fā)條微博說點什么,面對空白輸入框,又很迷茫。 私信處又跳了條消息,明宸下意識點開,是他剛剛回復(fù)的一個妹子,跟他這號是點贊之交,也是個老“安瓶”了。 [女神啊啊?。∧憬K于出現(xiàn)了?。?!沒事就好,擔(dān)心死你了??!] [我之前的留言你不用看了!已經(jīng)沒事了!明宸有出來幫男神說話!男神后來也發(fā)微博了?。?!嗚嗚嗚!!開心死了?。?!] [之前我們都很慌,主要是誰都不說話,雖然覺得房子不會塌吧爆料那么假,但就是很慌嗚嗚嗚,幸好明宸出來了,他也太好了吧,就超級感謝他,我們都去他微博留過言了!女神你也可以去看下,他人超級好的!] 明宸看她一條一條的發(fā),有點想笑,又覺得心酸。有什么用呢,又不能一己之力扭轉(zhuǎn)乾坤。 妹子顯然還沒說完,很快又跳出一條。 [雖然還是有很多黑在罵男神,但是只要有一個人站在他那邊,感覺就不一樣了!] 明宸愣了愣。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回了一句:嗯。明宸會一直站在他那邊的。 然后退出了微博。 會一直在的。 沒什么好哭的。 如果不是碰見武神系統(tǒng),他直到今天還暗搓搓在網(wǎng)上刷著司延安的消息,去他的首映電影院外面排隊,暗搓搓當(dāng)一個小粉絲。 而不是能站出來說一聲“我知道”,“我是他朋友”,替他說話。 就當(dāng)是做了一場夢。 明天他就會好了。只是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他還想再喝一點……應(yīng)該可以吧。 *** “傻子!” 陸芒罵了句,給平子扣上帽子。副駕駛車門打開的非常艱難,因為巷子太窄了,平子一路開進來的時候,感覺后視鏡被刮到好幾次。 陸芒好容易開了個縫,從里面鉆出來,平子懶得再挪動位子,也從副駕那邊的車門爬了出來。 “行了,”平子皺著眉,看陸芒發(fā)泄似的把車門用力帶上:“你在老幺面前少說兩句,他已經(jīng)不高興了?!?/br> 陸芒吸著氣從車和墻壁的夾縫里往外挪動,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我哪里敢啊。” 這車停得太狂野,酒吧后門里跑出個服務(wù)生,趕緊接過平子的車鑰匙給他善后去了。兩人戴著帽子口罩,做賊似的鉆進酒吧,穿過一溜迷醉的男男女女,終于找到了明宸。 “醒醒!”平子坐到他側(cè)面,擋住大部分路人的視線:“有狗?!?/br> 明宸還是趴著,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陸芒摸了把他的頭發(fā),沒動靜,忍不住又狂rua兩下,還是不動,只得嘆了口氣在另一邊坐下:“得,睡成豬。” 他倆找到明宸,還得虧周三的奇妙社交關(guān)系。周三的狐朋狗友之一今晚正好也在這個酒吧喝酒,正好看見了明宸,又正好看見了一個眼熟的狗仔。 那位朋友非常警惕地給周三去了電話,周三一時走不開,趕緊叫陸芒和平子去撈人。 明宸平時躲狗非常有一套,是別人都學(xué)不來的那種。當(dāng)他想隱藏的時候,只要有人注意他,他立刻就能察覺。 但現(xiàn)在這項功能顯然失效,人都爬不起來了。 “平哥。”明宸突然出聲,聲音小小的,幾乎快聽不見。 “嗯?”平子彎腰去看他。 “好難受啊?!泵麇氛f。 平子看了陸芒一眼,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明宸身上,把人摟到懷里:“嗯。” 沒一會兒,他感覺老幺在小幅度顫抖,溫?zé)岬耐孪⒃谛乜隍v出一片熱度。 陸芒瞪著他倆,站在靠桌子外側(cè)的地方擋視線,大概有一肚子話想嘲諷,但出于各種考慮還是咽了回去。 最后只站在那兒充當(dāng)屏風(fēng)。 又過了一會兒周三來電,說他也快到了。 那狗仔已經(jīng)被他朋友攔在了廁所,讓他們別太緊張。 一刻鐘后周三從正門進來,找到他們這桌時,看見明宸正掛在陸芒身上,兩手勒著他脖子。 陸芒一臉窒息,還不敢動,周三嚇了一跳:“咋了這是?你又嘴賤?” 陸芒艱難搖頭。 “有什么事回去再說吧,我先去找我朋友看看情況。我說可以了你們再走?!敝苋蛄藗€招呼,往后面去了。 不久陸芒收到消息,讓他們走前門,他開了輛朋友的車來的,狗仔不認識車牌號。 陸芒拖著已經(jīng)掛在他身上的明宸,艱難擠出了門。 平子剛拿了周三的鑰匙,找到他說的那輛車。紅色保時捷,顯眼得像奧運方陣?yán)锏幕鹁?,一瞬間覺得很無語。 “有點譜嗎周晚兌!”陸芒嗆了一口寒風(fēng):“我是不是要感謝他沒搞輛摩托來???” 平子利索開車門:“行了……趕緊的?!?/br> 平哥的開車風(fēng)格是團內(nèi)公認狂野派。陸芒把明宸塞進后座,自己也上去,車門剛帶上,引擎轟一聲就開了出去。 他掉了個頭又把周三接上,踩下油門一路向北,最后終于進了崇市主干道。 開了三分鐘,離開那個滿是人堆的環(huán)境,車?yán)镬o下來。 周三不習(xí)慣,放下副駕窗戶,冷風(fēng)灌進來。遇上個大紅燈,前面有個反應(yīng)慢的司機在燈綠了以后久久不起步,惹得后面一片鳴笛此起彼伏,聲音刺耳。 于是周三又把窗戶關(guān)上了。 “老幺,說說唄?”周三受不了了,回頭看了眼。 陸芒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發(fā)呆,明宸披著平子的外套,身體前傾,垂著頭。 “抱歉?!泵麇诽ь^,這時候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沒看到有狗。” 周三:“嘖,這次真是你不對了啊,要不是我朋友看見,真把你拍了,一頓看圖說話,什么青春美少年夜店買醉,那不完了嗎?” “拍到什么了?”陸芒皺皺眉。 “啥也沒拍到。”周三道:“虧老幺選的座位好,那倆狗仔找不到好角度,還在等機會呢。大冷天了大家都不容易,我刪了照片把相機還了,那倆態(tài)度還行。” 紅燈過去,平子徑直往郊區(qū)開,路上漸漸不堵了,車速快起來。周三和陸芒不約而同降下車窗,重重呼出一口氣。 “最后一次了?!泵麇肺亲?,不好意思地笑笑:“明天不這樣了?!?/br> “……司延安到底怎么了?。俊敝苋皼]聽,忍不住問。 “哦,他出國散心去了,和我說分手,手機什么都關(guān)了,聯(lián)系不上。”明宸說:“然后留了個電影的資源,讓他朋友把資料給我了。明天我跟西施姐說?!?/br> “啊?”周三回頭看他,反應(yīng)了半天:“怎么這樣???” 明宸笑了笑:“嗯。不提這個,說電影吧。你們聽過么,講歌手聞萊的,傳記電影。叫《星塵歌者》。” “臥槽!”周三從座位上彈起來,腦袋差點碰到車頂:“這個?聞萊這個可以的??!我之前聽我一兄弟講過,毛思徽和程醒都在爭的!” 明宸點點頭:“然后還有一個……” “還有?” “我打算爭取一下?!泵麇氛f:“徐導(dǎo)的《少年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