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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十年代做大佬[穿書]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沈煦輕笑,“那就行了!這兩位戰(zhàn)斗力不弱,劉安南那邊可以讓他們搞定?!?/br>
    周明蘇皺眉,“我瞧劉安南臨走時候的模樣,寄希望于章老太太和劉定遠(yuǎn),只怕不太夠?!?/br>
    “我會讓他們夠的!”沈煦接著說,“姐,你不如先算算,章家這些年從劉安南這里一共拿走多少錢?!?/br>
    周明蘇從隨身帶著的手提布包里拿出一個本子遞過去,“都在上頭了!”

    翻開一看,沈煦驚訝無比,“姐,你還一筆筆記著呢?”

    “當(dāng)然!我沒想過這錢還能要回來。但總要記清楚,以免到時候章家再鬧出什么事來,沒個說法。我也是以防萬一,未雨綢繆?!?/br>
    沈煦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認(rèn)真翻看起來。

    周明蘇又道:“我若是記得不錯,應(yīng)該是三千零八十三塊六毛四分。”

    周明友張大了嘴巴:“這么多?”

    “劉安南大學(xué)那邊工資不低,他平時還會寫點東西投稿。雖然不是篇篇都能上刊,但也發(fā)表了一些。稿費還過得去。六年下來,刨除家里的開支,攢下的,幾乎全在這了。”

    既然周明蘇這么說,這個數(shù)目應(yīng)該差不離,沈煦也懶得再算,直接把本子合上,“行!那就湊個整,算它四千吧!”

    周明蘇周明友:……

    三千出頭,湊個整,一般人也是算三千。再不然往自己這邊劃,也是三千一。沈煦張嘴直接加了九百多,這湊法還真讓兩人有點懵。

    “明蘇姐,聽你們一直聽到章家的章德祖,他是老太太的兒子?老太太對他如何?”

    “老太太的命根子。老太太是疼劉定遠(yuǎn)沒錯,但跟兒子以及孫子比起來,這個外孫自是得往后靠?!?/br>
    沈煦點頭,和他想的一樣,于是又問了章德祖住在哪,哪個廠上班,什么崗位。周明蘇一一回答了,疑惑道:“你想干什么?愛民,這里是省城,不是咱們陽山縣,更不是上水村。不論章家還是劉家,在這地界都比咱們混得開。你別亂來!”

    “放心,不會亂來?!?/br>
    沈煦嘴角上揚,心里已經(jīng)有了成算。

    第23章 023

    朝陽鞋廠隔壁便是職工家屬樓,樓前一排綠蔭, 綠蔭下經(jīng)常有三五老頭在此納涼, 一副象棋,一坐就是半天。

    沈煦站在人群里, 看了會兒, 開始指指點點。

    “大爺,注意??!他要吃你的馬了!”

    “大爺,錯了,這步不能走。”

    “大爺, 哎,輸了, 輸了!看吧,不聽我的, 你又輸了!”

    老大爺騰一下站起來, “吵什么吵什么!你哪來的!看棋不說棋,懂不懂規(guī)矩!”

    沈煦嘴角一撇, “你都輸三盤了,還不讓人說!”

    “你能耐你來!”

    要的就是這句話, 沈煦一挽袖子, “我來就我來!大爺,勞駕您讓讓!”

    老大爺氣得吹胡子瞪眼,卻還是挪了地。

    象棋這玩意, 沈煦前世下得不多, 雖會, 但技術(shù)并不高超。好在這邊下棋的大爺們棋藝都不咋地。

    一邊下棋,一邊聊天。幾句話的功夫,沈煦就知道了旁邊連輸三場給他讓位的大爺姓李,對面連贏三場的大爺姓周。

    “周大爺,對不住了!”沈煦笑嘻嘻吃了對方的帥。

    李大爺挑眉,“呦,看不出來,還有兩把刷子?!?/br>
    “僥幸,僥幸!”

    周大爺不服,“再來!”

    “好嘞!”

    又開了兩盤,皆是沈煦勝出。

    李大爺喜笑顏開,伸手拍著沈煦的肩,“小伙子,不錯,幫我報仇了!”

    沈煦莞爾,“還來不來?”

    “來!”周大爺和李大爺異口同聲。

    他們倆是這一片著名的臭棋簍子,別人都不愛和他們下,只能兩人對弈。好容易有個愿意湊上來的,哪能輕易放過。

    沈煦從隨身背著的布包里取出一個塑料壺,“咱們這樣光下棋沒意思,我這有點酒,不如邊喝邊下?”

    李大爺是個爽朗的,一拍大腿,“行?。∥一丶夷帽?,家里頭還有點花生米,那個下酒喝正好!”

    家屬樓就在綠蔭后,來回不到三分鐘,就這么點功夫,李大爺提著東西過來的時候,沈煦已經(jīng)找了張報紙墊在地上,上頭擺著酒,還有一罐辣椒。

    “這什么東西,好香咧!”

    沈煦將罐子遞過去,“我自個兒炒的,油辣椒,大爺嘗嘗?”

    李大爺還真不客氣,吃了一口,豎起大拇指,“這手藝不錯。”嘴巴嚼了嚼,突然一頓,“呦,你這里頭,還有rou呢?”

    “是呢!雞rou,大爺吃出來了?”

    “哪能吃不出來!這雞塊酥脆,炸過的?”

    “對!”

    李大爺舔了舔唇角,還想再吃一口,卻有點不好意思,若只是油辣椒還行,可這雞rou就……

    沈煦看出他的饞勁,笑呵呵拉著他坐下,“大爺盡管吃,沒事!難得咱們仨都喜歡下棋,酒逢知己,不說那些有的沒的!吃吃吃,都吃!”

    見他大方,兩位大爺也就不扭捏了。

    三人下著棋,喝著酒,還沒忘聊天。

    沈煦自稱來省城辦事,順便找找一位二十年沒聯(lián)絡(luò)的親戚,誰知時隔太久,親戚早不住在這里了,沒尋到人,預(yù)備送給親戚的東西就進(jìn)了他們的肚子。

    兩位大爺都是樸實純良的,半點沒懷疑。

    沈煦又旁敲側(cè)擊,把話題拐到鞋廠去。沒直接問章德祖,而是這里問一丟,那里問一丟。

    兩位大爺都是從鞋廠退休的,又善談,沈煦只開了個頭,已是滔滔不絕。從各個領(lǐng)導(dǎo)談到各個生產(chǎn)車間,還真讓沈煦知道了不少東西。

    這個時候的國營廠子還沒有后世那么明確的銷售部市場部等劃分,但已經(jīng)有了類似的崗位。章德祖的岳父就是廠里管人事的,從朝陽鞋廠初建就在這里,乃是元老級人物,很有些話語權(quán)。

    章德祖最初靠著劉安南的關(guān)系進(jìn)了鞋廠。如今又靠著岳父的關(guān)系在鞋廠呼風(fēng)喚雨。進(jìn)來沒幾年,已在競爭生產(chǎn)一部的主任了。

    李大爺嗤了一聲,“什么玩意!就是個尖嘴滑頭溜須拍馬的!廠里的風(fēng)氣就是被這種人給帶壞的!一天天正事不干,就會借著裙帶關(guān)系往上爬。倒叫那些兢兢業(yè)業(yè)工作的都靠后了!”

    說得還挺憤怒。沈煦抬眸,有些驚訝。

    周大爺補充說:“老李的兒子也是這回生產(chǎn)一部主任的人選。他兒子在廠里干了十來年,不論是工齡還是工作能力都夠了。本來這主任的位子也確實是他的。偏偏三個月前,章德祖從二部調(diào)了過來,說要提干。老李能不氣嗎?”

    李大爺面紅耳赤,“不就是瞅著一部這邊有個主任的位子,特意過來搶的嗎?廠里要都像他這么干,誰還拼死拼活做事,全去娶領(lǐng)導(dǎo)的女兒得了?這不是帶壞風(fēng)氣是什么?”

    將酒杯重重一放,要不是心疼杯子要錢,只怕就得摔了。

    沈煦眼珠轉(zhuǎn)溜了一圈,給李大爺又滿上。

    李大爺感慨:“要不怎么說他徐廣義厲害呢!他早年被炸彈炸傷,不能再生,就只得這么一個閨女,能不經(jīng)心嗎?”

    周大爺嘆氣,“徐廣義他再厲害又能怎么樣?偏讓閨女看上章德祖這么個混賬。要換個女婿,不用多聰明,寧可老實過頭,也比這個強。哪還用得著像現(xiàn)在這樣又得提攜著,又得提防著?”

    兩人說得興起,沈煦聽了不少八卦。

    “嘍!瞧見沒?穿灰色中山裝,長得人模狗樣的那個,就是章德祖?!?/br>
    順著李大爺?shù)闹敢?,沈煦記住了對方的樣貌,和兩位大爺又說了會話,起身告辭。

    第二天,沈煦再次來到朝陽鞋廠,卻沒去綠蔭下找大爺們閑聊,而是瞅著下班點,躲在不起眼的角落觀望。蹲了沒多久,看到章德祖出來,隨身跟了上去。本以為他是要回家,可這一路走著,卻不像是去周明蘇所說章家地址的方向。

    沈煦心念一動,跟得更緊了。果然,章德祖去了少有人煙的小樹林。那里,有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等著他。兩人打情罵俏,態(tài)度親昵。

    沈煦暗道自己運氣好。

    劉萌是重要女配,在文中的戲份不低。與她有關(guān)聯(lián)的章家也有過幾次出場。書中,二十年后曝出章德祖一直養(yǎng)著個情人,還有個私生子。私生子的年紀(jì)比劉萌小將近四歲。

    劉萌剛過了三歲生日。再剔除懷孕時間,初略算算,這位情人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在章德祖身邊了。

    沈煦正是估摸著這點,才起了從此下手的打算。他算不準(zhǔn)章德祖什么時候會與情人會面,本想著多跟兩天,若是再遇不上,便要想想其他法子了。誰知連老天爺都幫他,這才第二日,就讓他撞上了。

    看著前方你儂我儂的男女,沈煦快速從空間取出拍立得,咔嚓咔嚓就是兩張。

    這年頭男女正經(jīng)談戀愛都只是牽牽小手,膽子大點的也就親親臉蛋。這對偷/情的反倒十分奔放,沒一會兒就**,滾作一團。

    別人是滾床單,他們是滾草坪。

    沈煦快速更換拍立得相紙,記下眼前的活/春/宮。

    直到湊夠十張,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停下手將東西收好,從地上撿了顆石子扔過去。

    章德祖正享受著飄飄欲仙的舒爽勁,突然腦袋被砸了一下,心頭大驚,趕緊提起褲子。

    “誰!出來!”

    沈煦靠在樹上,眉眼含笑,吹了個口哨,“繼續(xù)啊!怎么不繼續(xù)了?剛才不是挺賣力的嗎?”

    女人啊了一聲,手忙腳亂穿好衣服躲在章德祖身后。

    章德祖面色警惕,“你是誰?”

    “我叫周愛民!”沈煦半點沒有隱瞞的意思。

    章德祖眼珠動了動,“你就是我媽說的周明蘇的弟弟?”

    知道這點,他突然回過神來,“你是故意跟蹤我?”

    “是??!要不怎么能看到這么一出大戲呢!”沈煦供認(rèn)不諱。

    “你……”章德祖目露兇光,“你想做什么?”

    沈煦摸著下巴:“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若是傳出去會怎么樣?”

    其實還能怎么樣?這年頭耍流氓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章德祖未婚,那么兩人最多也就是被人指指點點,受些閑言碎語。

    可章德祖不但結(jié)婚,孩子都幾歲了。這種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后世只能在道德層面抨擊的出軌,于這個年代而言,是耍流氓。不論男女,都是要受懲罰的。輕則開除單位,公開□□。重則下放改造。

    “你什么意思?你別忘了!你jiejie可還是劉家的媳婦!劉安南對我媽有多敬重,你不是不知道。你就不怕我媽讓劉安南休了你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