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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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蠢貨是想氣死他嗎?就不應(yīng)該說反話,這個蠢貨是不會察覺到的。 慕容澈伸手摟住了白晚晚的腰,將腦袋埋到了懷中人的頸窩處,輕輕蹭了一下,悶悶地說道:“我有事?!?/br> “嗯?”白晚晚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為什么狗男人怎么就改口了,問道:“你怎么啦?” “疼?!蹦饺莩洪]著眼睛,靠在白晚晚的肩膀上,聲音還夾雜著一絲委屈。 “什么?是不是傷口太嚴(yán)重了?”白晚晚想推開慕容澈查看情況,結(jié)果卻推不開,她有些著急:“別鬧了,快給我看看。” 慕容澈沒有松開白晚晚,反而抱得更緊,語氣幽怨:“我心疼。” “……”這種時候狗男人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白晚晚有些惱怒:“你逗我呢?!” “晚晚欺騙我的感情,我難受?!蹦饺莩嚎蓱z兮兮地說著,仿佛白晚晚是一個絕世大渣女那般。 “……”這個狗男人怎么盡說些會讓人誤會的話,白晚晚神色逐漸怪異,問道:“我什么時候騙你感情了?你不要誣陷菜啊?!?/br> 這回,慕容澈不再回應(yīng),他就這樣靜靜地靠在白晚晚身上。 兩人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白晚晚抿著嘴唇,抬眸看了看逐漸變黑的天色,滿臉無語,要是她再不答應(yīng)的話,狗男人是不是要趴到天荒地老啊。 慕容澈身上還有傷呢,居然想用這種方式讓她妥協(xié),靠!實在是太卑鄙了。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然狠不下心來眼睜睜地看著狗男人有傷不治,哎,真是沒出息。 “行行行,我答應(yīng)你得了吧,趕緊給我起來?!卑淄硗斫K于受不了了,先行認(rèn)輸。 算了,反正她和狗男人都這個樣子了,再逃避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況且,慕容澈對她不錯,擁有金窩,能力還很強。 這樣看來,好像吃虧的是狗男人啊,她這個沒屁用的小垃圾完全就是占便宜的那一方呀,狗男人究竟是圖什么啊。 幸福來得太突然,慕容澈睜開眼眸,微微松開了白晚晚,欣喜地問道:“晚晚真的答應(yīng)了嗎?” “嗯?!卑淄硗硎栈厮伎迹瑧?yīng)了一聲,隨后又說道:“讓我看一下傷口?!?/br> “……一點小傷沒事的?!蹦饺莩狠p咳了一聲,掩蓋住自己的心虛,又接著說道:“晚晚我們快回去吧?!?/br> 看著狗男人這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白晚晚微微瞇起了眼睛,語氣微涼:“你騙我?!?/br> 這是個肯定句,要不現(xiàn)在就把狗男人敲暈埋了怎么樣,她再踩上兩腳,以報心頭之恨。 慕容澈挑著眉,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慢慢地說道:“這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一句受傷,好像只有晚晚一個人在說呀?!?/br> “.......”白晚晚回想了一下,擦!還真是這樣,她居然無法反駁。 看著無比懊惱的小蠢貨,慕容澈勾起嘴角,低頭輕輕點了一下白晚晚的紅唇,聲音帶著一絲愉悅:“想不到晚晚那么關(guān)心我?!?/br> “……”靠!狗男人實在是太雞賊了,她也是蠢,怎么就把自己送上門去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14 21:03:33~20200715 22:20: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槿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君小顏 5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3章 白晚晚抿著嘴唇, 一臉幽怨地看著慕容澈,心里有些懊惱剛剛自己的愚蠢和沖動,怎么突然就答應(yīng)了狗男人呢。 明明知道狗男人圖謀不軌,她干嘛還親自把自己洗干凈后送入鍋中。 白晚晚越想越煩, 捂住自己的臉蹲了下來, 她現(xiàn)在依舊很糾結(jié)自己究竟對狗男人是什么樣的感情。 上輩子她忙著修圖賺錢買化妝品,也沒談過戀愛, 根本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啊。 而且為什么現(xiàn)在她的心里居然有一絲喜悅, 難道其實她也對狗男人有意思? 慕容澈看著蹲在地上的一小團白菜, 微微勾起嘴角, 隨后走上前擁住了白晚晚那柔軟的身軀。 “晚晚怎么了?”慕容澈輕輕拍了拍白晚晚的背, 紅眸里滿是愉悅的神色,這么一小團真的好可愛。 聽到了慕容澈滿是笑意的聲音, 白晚晚想起了什么,抬起頭問道:“我和你……那個了以后……額, 是不是有什么后遺癥之類的?” 白晚晚說著說著,耳根通紅,臉頰也泛起了紅暈, 表情滿是不自在的神色。 說起這個話題可真尷尬,但是她仔細(xì)思考了一下, 心里莫名泛出的那淡淡喜悅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嘛。 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意圖不軌的狗男人發(fā)出來的,一定是神魂交合的什么后遺癥。 望著懷中白晚晚那紅通通的耳垂, 慕容澈目光微沉,低頭輕輕含住,慢慢廝磨,真想快點吃了這棵小白菜。 “?!我擦!你干什么?”白晚晚趕忙推開慕容澈, 捂著耳朵,小臉蛋更加通紅。 靠靠靠!這狗男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居然咬她耳朵,這是狗的本性嗎? “抱歉,我是看晚晚太可愛了,所以忍不住想接近。”說完,慕容澈又低下頭親了親白晚晚的額頭。 “……”這是什么鬼道理啊,覺得可愛就咬人,那覺得漂亮是不是要上天?。?/br> 白晚晚想掙開慕容澈的狗爪子,卻掙脫不開,她更加氣惱,喊道:“快給本菜菜撒開爪子?!?/br> 慕容澈微微挑起了眉毛,更加摟緊了懷中的人,低頭貼近白晚晚的耳朵,語氣帶著些許戲謔:“我有點不清楚,晚晚說的那個是什么?不如晚晚再說明白一點?!?/br> 聽到這個,白晚晚更加羞憤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那個......那個.......就是......” 擦!她實在是說不出來了,這他喵的要怎么說啊,這個狗男人是故意讓她出丑的吧。 “噗呲?!蹦饺莩嚎匆姲淄硗硪荒樅π叩哪樱滩蛔≥p笑了一聲。 “你在笑什么?!”白晚晚有些惱羞成怒,杏眼微微睜大,狗男人居然還有臉笑,她都快搞得人格分裂了。 見懷中的小人兒有些生氣了,慕容澈趕忙收斂了笑意,柔和說道:“抱歉,我只是覺得晚晚這個模樣真好看?!?/br> 聽到了夸獎,白晚晚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這不是廢話嗎?” 說完,白晚晚又惡狠狠地盯著慕容澈,問道:“你說,我什么時候的模樣不好看?” 要是這個狗男人再說她丑的話,那么她就不再糾結(jié),直接把狗男人給甩了,她獨自美麗去,男人算個屁。 面對白晚晚的死亡視線,慕容澈很有求生欲地說道:“無論晚晚什么樣子都好看,我都喜歡。” 上一次就因為說了句丑,小蠢貨氣得都跑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來了,要是這一回他再說了什么不該講的話,恐怕自己的夫人都要沒了吧,現(xiàn)在主要就是好好守住媳婦。 “哼,這還差不多,算你過關(guān)了?!卑淄硗戆翄傻仄策^頭,嘴角卻忍不住微微翹了起來。 慕容澈目光溫柔地看著面前的白晚晚,輕輕撫摸著懷中人的臉頰,隨后抬起白晚晚的下巴,微微低下頭,印上了那抹紅唇。 白晚晚莫名其妙地被抬起下巴,還沒開口問出聲,唇上便覆上了一抹溫?zé)?,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閉上了眼睛…… 一刻鐘后,慕容澈松開了白晚晚,手指輕輕撫摸著懷中人微紅的臉頰,嘴角含著笑意,柔聲說道:“這回晚晚進步了許多,懂得呼吸了?!?/br> “你......”慕容澈這一句調(diào)戲的話讓白晚晚有些羞憤,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掙扎著想要從狗男人的懷里起來。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晚晚別生氣?!蹦饺莩褐匦氯ψ×四且恍F白菜,將下巴搭在白晚晚的額頭上,輕聲哄著。 “哼。”白晚晚掙脫不開纏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子,干脆放棄了,自暴自棄地窩在慕容澈懷中。 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擁著,過了一會兒,白晚晚想起了什么,又抬起小腦袋,語氣十分嚴(yán)肅:“我跟你說哦,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了,所以有些規(guī)矩你要遵守。” 慕容澈有些疑惑,問道:“男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就是戀人的意思啊。”白晚晚思索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沒成親的相戀之人?!?/br> “可你不是答應(yīng)做我的夫人嗎?”慕容澈紅眸里滿是困惑,小白菜何必多此一舉呢。 “……你想得美!”白晚晚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我們還沒有好好相處過呢,萬一到時候要是合不來的話,可以再分開呀?!?/br> 一聽到要分開,慕容澈臉色瞬間變冷,咬牙切齒地說道:“做夢!分開想都別想,你只能是我的?!?/br> “……”這狗男人怎么突然念起了霸道總裁的狗血臺詞,這話說著不覺得有點羞恥么? 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慕容澈,白晚晚決定壓下心中的吐槽,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我說的是萬一嘛~計劃趕不上變化,說不定哪天就掰了呢?!?/br> 白晚晚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她看過的狗血電視劇可多了,這感情真的是說變就變,愛得死去活來的人也會變成視而不見的陌生人。 她是孤兒,從小就沒有體會到被愛的感覺,自然也不懂得如何去愛別人。 白晚晚不知道為什么慕容澈怎么就突然看上她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地步,她對狗男人也有感覺,那就在一起試試看。 要是將來真的不行了,那也沒事,就當(dāng)是和紙片人談一場戀愛罷了。 慕容澈冷著臉,心里不太滿意,但還是忍了下來,畢竟這對于小蠢貨來說確實有些太突然。 反正也逃不掉,那就先依著小蠢貨的意思,到時候再將小白菜圈養(yǎng)起來,都是自己的,誰也搶不走。 “好,我聽晚晚的?!蹦饺莩簺Q定先退一步,語氣柔和:“但是晚晚也要答應(yīng)我,不能隨便說分開?!?/br> “嗯,沒問題?!卑淄硗睃c了點頭,之后抬起腦袋,認(rèn)真地說道:“那作為男朋友,你也遵守規(guī)矩?!?/br> “規(guī)矩?”慕容澈眼里帶著疑惑,問道:“什么規(guī)矩?” 白晚晚想了想,她也不知道,于是便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著:“就是不能諷刺我,不能說我是垃圾,不準(zhǔn)看其他的女孩子,不能騙我,要聽我的話,我說東你不能往西……” 慕容澈看著懷中的白晚晚窩成一小團,細(xì)細(xì)地掰著手指頭碎碎念,紅眸里不由得泛起了笑意,這女朋友是個小祖宗吧。 “還有?!卑淄硗硗蝗幌肫鹨患钪匾氖虑椋聪蚰饺莩?,神色無比嚴(yán)肅:“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說我丑,要夸我好看,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聽見了沒有?” “噗呲?!蹦饺莩和鴿M臉認(rèn)真的白晚晚,不由得又笑出聲來了,小蠢貨怎么那么可愛啊。 “笑什么?我很嚴(yán)肅地跟你講話呢?!卑淄硗砩焓执亮舜聊饺莩海瑳]曾想狗男人笑得更開心了。 靠!這個狗男人,怎么越戳笑得越歡了,不是說好要聽女朋友的嗎。 白晚晚屁顛屁顛地立起身來,扒拉著慕容澈的肩膀,靠近狗耳朵,大聲喊道:“聽到了沒有?” 慕容澈摟著白晚晚的腰,讓小蠢貨更貼近一些,聲音還含著笑意:“聽到了,晚晚是最美的?!?/br> “這還差不多。”白晚晚達(dá)到目的了,想從慕容澈的懷中退出來,卻被狗男人牢牢地禁錮住了。 “放開。”白晚晚扒拉了一下腰上的狗爪子,提醒道:“要聽女朋友的話哦?!?/br> “嗯,我聽晚晚的話。”慕容澈回應(yīng)著,隨后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摟著懷中的人,還把腦袋搭在白晚晚的肩膀上。 “……”這算哪門子的聽話,狗男人的閱讀理解是不是有問題。 “你違反規(guī)定啦!”白晚晚不滿地說道,看上去像是一個得不到玩具的幼稚小孩。 “我舍不得松手,晚晚乖,再讓我抱一會兒。”慕容澈輕輕蹭了蹭白晚晚的肩膀,小聲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