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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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進來的,就是要帶你出去,你可要好好記得哦?!蹦敲春玫臋C會,肯定要表忠心了。 說完,白晚晚拿出浵鈺,她早就發(fā)現(xiàn),浵鈺只能帶走離使用者兩尺之內(nèi)的人。 此時白晚晚和慕容澈的距離有點遠,她打算走上前,靠近慕容澈,結(jié)果被制止了。 “別過來。”慕容澈語氣生冷,帶著不悅:“蠢貨,魔氣會吞噬你?!?/br> 這個蠢貨是不要命了嗎,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都知道十分危險,還敢這樣子靠過來,真是不怕死。 “???”白晚晚停下了腳步,滿臉苦惱:“那怎么辦啊?” 見白晚晚沒有繼續(xù)往前,慕容澈心里松了口氣,語氣淡淡地說道:“本座是想告訴你,拿著浵鈺離開崠嶼,走得越遠越好?!?/br> “那你怎么辦?”白晚晚疑惑地問道,她走了,大佬留在這里干嘛,莫非要崛起。 慕容澈沒有應聲,望著白晚晚,紅眸里是白晚晚看不懂的神色,又像似帶著一絲死氣。 兩人就這樣靜靜對望著,黑色的魔氣圍繞在慕容澈四周,已經(jīng)將他的衣袍蒙上了一層黑霧,仿佛是沉陷在地獄里那般,渾濁不堪。 而穿著一身鵝黃色衣裙的白晚晚站在不遠處,在這黑暗混沌的環(huán)境下,沒有染上任何一絲魔氣,依舊是那么干凈,讓人不忍心沾染上一點污穢。 就在這時,白晚晚腦海里突然涌現(xiàn)了深藏已久的記憶,她微微睜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想和他們同歸于盡?!”白晚晚趕忙問道。 羽幻節(jié),泯欞陣,怪不得她覺得這些那么熟悉呢,那都是最后的劇情啊。 敢情這是到大結(jié)局了啊,一群人逼得慕容澈自爆內(nèi)丹與所有人同歸于盡了,然后世界毀滅,全劇終。 此時的白晚晚內(nèi)心十分復雜,她穿來這個世界就沒走多少劇情,一直在茍著,沒想到一下子就來到了大結(jié)局,即將面臨殺青,與這個世界說拜拜。 慕容澈沒有回答白晚晚的問題,語氣淡淡地說道:“你進來的那個地方恐怕又封上了,本座會再開一道路,你就快些出去?!?/br> 說罷,慕容澈抬手向不遠處的墻壁注入了一道靈氣。 混沌的魔氣被淡淡的白色光芒擊開,逐漸融合,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洞,好似黑暗之中透進來的一絲陽光。 慕容澈輕瞥了一眼白晚晚,便很快轉(zhuǎn)移了目光,薄唇輕啟:“趁本座還沒有反悔,快走吧?!?/br> 原本,慕容澈是不打算管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蠢貨,只不過現(xiàn)在......看在這個蠢貨關心他的份上,留條生路也無防。 白晚晚這才反應了過來,大佬是在叫她走,然后自己留下來自爆,這也太夠義氣了吧,不愧是“好兄弟”。 只是,白晚晚輕嘆了一口氣,慕容澈是不知道,自爆內(nèi)丹會毀滅世界的啊,就算她離開這里,也活不了多久。 反正都是死,倒不如拼上一把,白晚晚咬著嘴唇,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發(fā)簪,慕容澈說過這是件仙物,可以保命的,既然如此....... 白晚晚看了一眼四周,那黑色的魔氣像是無數(shù)條毒蛇一般,虎視眈眈地盯著白晚晚,仿佛要將她吞噬。 如果不是慕容澈在鎮(zhèn)壓著,恐怕白晚晚真會命喪于此,詭異的氣息讓白晚晚打了個冷顫,忍不住微抖了一下。 白晚晚在心里默默地流著淚,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為什么要讓弱小的她來承受這些,人家還是寶寶啊。 “還在磨磨唧唧地干什么?快滾?!蹦饺莩貉劾飵е荒蜔?,聲音微冷,難道這個蠢貨不知道留在這里越久會越危險嗎。 “......”這個狗男人的態(tài)度怎么還是那么差啊,一點情商都沒有。 白晚晚憤恨地瞪了慕容澈一眼,要不是看在這個狗男人有點良心,讓她先走,不然她才不會管狗男人的死活呢,哼! “慕容澈,如果本仙女死了,你下輩子一定要千倍萬倍地補償我?!卑淄硗頉_著慕容澈喊道,隨后握緊手中的浵鈺,一鼓作氣地向前跑去。 站在原地只會越想越害怕,算了,不要慫直接上,就當是為下輩子積福了,重來一次她還是個美少女。 聽到白晚晚的叫喊,慕容澈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看見那個黃衣女子跑向了他,附近的魔氣在叫囂著,涌上前去,企圖吞噬下白晚晚。 慕容澈望著白晚晚,眼里滿是不可思議,內(nèi)心早已波濤洶涌,失去的記憶逐漸聚攏。 無數(shù)個碎片在慢慢拼湊著,最終成了一個畫面,慕容澈的腦海里頓時出現(xiàn)了白晚晚那明媚的笑顏。 原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子就是那棵蠢白菜,那個一直以來,總是牽動著他情緒的小蠢貨,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蠢啊。 慕容澈舉起粼曦劍,調(diào)動著全身的力量擊退了靠近白晚晚的魔氣。 五臟六腑受到了強烈的反噬,鎮(zhèn)壓著慕容澈,全身的筋脈被魔氣沖擊著,仿佛要斷裂了一般。 慕容澈輕咳一聲,喉嚨泛起了腥甜,他微微勾起嘴角,伸手擁住了撲過來的白晚晚。 當他擁住那柔軟溫熱的身軀時,慕容澈冰冷的內(nèi)心逐漸暖和了起來,那雙紅眸含著笑意,嘴唇微動,好似在說“蠢貨”,隨后閉上了雙眼,陷入昏迷...... 而閉著眼睛的白晚晚根本沒有看到這一幕,她抱住了慕容澈,然后立馬念起咒語,浵鈺頓時發(fā)出刺眼的藍色光芒,兩人隨即消失在原地...... 泯欞陣破碎,無數(shù)魔氣四處沖撞著,那一刻,地動山搖,天崩地裂,魔氣沖破了那層隔離圈,擴散四周,棓渺宮瞬間倒塌,成了一片廢墟...... 第63章 由于泯欞陣破碎, 釋放魔氣的石碑爆開,化為無數(shù)塊碎片,飛向四周,殿內(nèi)所有人都受到了劇烈的沖擊, 強行將自己的力量收回來卻遭其反噬。 在正中央坐鎮(zhèn)的禹道真人與聞人逍傷情最為嚴重, 五臟六腑被碾壓著,像似要破碎那般。 聞人逍飛倒在地, 喉嚨泛起腥甜, 隨即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捂著胸口, 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慕容澈居然破陣了, 這不可能,明明就要成功了。”聞人逍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碎片, 無比震驚,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 全身泛起了冷意。 前任魔主歐陽渝華設下的颶煜陣能阻止慕容澈在崠嶼殺人,若是慕容澈的殺意越重,颶煜陣會讓其迷失心智, 削弱功力,到那時, 就是除掉慕容澈的最好機會。 只可惜歐陽渝華到死都不告訴他颶煜陣在哪里,所以他將泯欞陣設在棓渺宮之中。 棓渺宮地下設有無數(shù)個行宮,那是歐陽渝華生前研究陣法的地方, 只是那里設了結(jié)界,聞人逍根本找不到入口在哪里。 他猜測,颶煜陣就在此處,并且在這里設了泯欞陣, 就為了壓制住慕容澈,分明都要成功了,這究竟是為什么? 聞人逍眼角微紅,發(fā)出寒光,臉上散發(fā)著魔氣,雙手緊握成拳暴起青筋,最后氣急攻心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袁遲?!甭勅隋刑植亮瞬磷旖堑孽r血,語氣冰冷。 “屬下在。”一位身著黑色衣袍的魔捂著胸口走了出來,抱拳行了個禮,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 “慕容澈強行運用靈力破陣,想必遭到了不小的反噬,危在旦夕,逃不了多遠,快給我去找!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甭勅隋醒劾锓褐鴼⒁?,臉上黑氣更甚。 “是,屬下告退?!痹t低頭回答道,隨后退了下去。 聞人逍閉上眼睛,雙手緊握拳,掌心泛出了鮮血也毫不在意。 “慕容澈,你活不了多久的?!甭勅隋斜犻_了雙眼,眼神無比冰冷...... 而另一邊,奇山連亙,蒼翠峭拔,滿山蓊郁的蔭綠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相連接,云霧飄繞。 在其中一處懸崖峭壁下的山洞中躺著一對昏迷的男女,兩人相擁著,男子碩大的衣袍包裹著女子嬌小的身體,做保護姿態(tài),盡量不讓懷中的女子受到傷害。 過了許久,白晚晚才悠悠轉(zhuǎn)醒,她微皺著秀眉,緩緩睜開了那雙杏眼,抬手揉了一下額頭,企圖讓自己清醒。 待到腦子清醒后,無數(shù)個畫面涌現(xiàn)了出來,白晚晚猛地睜大了眼睛,抬頭望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慕容澈那俊美的側(cè)臉。 慕容澈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留下了淡淡的陰影,猶如一幅畫卷。 這些都不是重點,她怎么躺在慕容澈身上,會不會把大佬壓死啊,狗男人不會找她算賬吧。 白晚晚趕忙想坐起來想看慕容澈的情況,沒曾想腰間被一只大手牢牢禁錮著,讓她掙脫不開,白晚晚用手掰了掰,沒弄開。 “……”靠!這個狗男人不是昏迷了嗎?狗爪子怎么還抱得那么緊。 白晚晚扒拉了許久,可算是把纏在腰上的狗爪子給挪開了。 哎呀媽呀,累死她了,白晚晚坐了起來,先低頭查看了一番自己,東摸摸西摸摸,沒有傷口也不疼。 “哈哈,本菜菜真不愧是仙女,這樣都沒事,看來是慕容澈給的仙物起作用了?!卑淄硗頋M臉的洋洋得意,隨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簪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對。 白晚晚將簪子摘了下來,仔細觀察,細細的銀簪鐫刻著精致的花紋,幾條流蘇垂下,發(fā)出了清脆悅耳的響聲,沒有一絲裂痕。 這不符合常理啊,如果這簪子真的能救命,應該會有變化的呀,白晚晚想起了什么,趕忙看向慕容澈。 慕容澈眉心的血紅色紋路已經(jīng)退卻,緊皺著眉頭,唇色慘白,好似承擔著巨大的痛苦一般,看上去很嚴重。 不會是慕容澈為了保護她才受了那么重的傷吧,白晚晚輕輕地推了一下慕容澈,小心翼翼地喊道:“慕容澈,快醒醒?!?/br> 慕容澈依舊皺著眉,額頭泛起了薄汗,表情十分痛苦。 她急忙查看了一下慕容澈身上有沒有傷口,沒有血跡泛出,看來是內(nèi)傷了,隨后白晚晚從空間玉佩里拿出一條手帕,輕輕擦拭著慕容澈額頭上的細汗。 白晚晚在心里默默祈禱著,希望大佬醒來不要怪罪,她不是故意撲倒慕容澈身上的,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那么重,居然把人給砸暈了。 此時的慕容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想走出去卻沒有出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繞著圈。 無邊無際的漆黑環(huán)境讓慕容澈心生恐慌,不能呼吸,渾身冰涼。 突然有一股溫熱的氣息在靠近著慕容澈,安撫著他不安的心,仿佛是陰暗不堪的屋子里忽然照進了一縷陽光。 那柔和的氣息像似要離開了,慕容澈害怕溫暖消失,便抬手想去觸碰,留下那抹暖意。 白晚晚擦完慕容澈額頭上的汗后,想收回手,結(jié)果手腕卻被慕容澈抓住了,她滿臉疑惑,用另一只手想要掰開。 慕容澈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得抓住白晚晚的手,雖然沒有弄疼她,可是也掰不開。 “……”這狗爪子的力氣怎么那么大,不是在昏迷中嗎,這個狗男人怕不是在逗她玩吧。 “喂,放手,醒了就起來。”白晚晚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戳了戳慕容澈的胳膊。 慕容澈依舊沒放開,反而抓得更緊,生怕白晚晚離開。 白晚晚歪著腦袋,看著面前躺著的人,那俊美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還帶著一絲……害怕。 “……”白晚晚抬手揉了揉眼睛,她怕不是瞎了吧。 竟然在那個毀天滅地,牛逼哄哄的大佬臉上看見害怕的神情,慕容澈是不是靈魂出竅了啊。 白晚晚放棄繼續(xù)掰手了,任由慕容澈牽著,算了,抓一下又不會死,看上大佬保護她的份上,就暫時這樣吧。 感覺到那抹溫暖不再離開,慕容澈也放下心了,臉上的神情逐漸放松了下來,緊緊地牽住白晚晚柔軟的小手。 白晚晚百無聊賴地蹲在慕容澈的身邊,杵著下巴,現(xiàn)在才正眼地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當時她也慌了,直接叫浵鈺帶她去安全的地方,反正浵鈺那么智能,應該能懂她的意思。 她和慕容澈正處在一個山洞里,洞內(nèi)是一片漆黑,白晚晚和慕容澈所在的位置靠近洞口這邊,隱隱約約有幾縷陽光照射進來,顯得不是那么暗。 起初借著那幾縷光線,白晚晚還沒有察覺哪里不對,現(xiàn)在才發(fā)覺了這山洞的詭異。 白晚晚趕忙從空間玉佩里拿出了那盞兔子花燈,這是之前賣花燈的攤主送給她的,白晚晚根據(jù)上次慕容澈那樣,往燈蕊處注入了一道靈力。 兔子花燈頓時被點燃,沒過多久,無數(shù)個白色光點從燈中飄了起來,時而前時而后,忽高忽低,好似從天上灑落下來的繁星點點,照亮整個山洞。 白色光點飛向遠方時,開始變幻顏色,五彩斑斕,絢麗無比。 憑借著那光亮,白晚晚才看清了里頭的模樣,洞壁上渲染著無數(shù)幅彩畫,上頭鐫刻著各種她看不懂的咒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