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被階下囚逼婚了、七十年代做大佬[穿書]、我家后院通荒野 完結(jié)+番外、我靠舉鐵追影帝、大佬都是我徒孫[娛樂圈]、和失憶校草談假戀愛的日子、她有一個群的前男友、四個影帝把我寵成頂流、皇上有喜了 番外完結(jié)、秀才老攻 完結(jié)+番外
慕容澈看著面前笑得一臉諂媚的白晚晚,薄唇輕啟:“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不懷好意?!?/br> “.......”白晚晚嘴角的笑容僵硬了起來,這個狗男人的情商也太低了吧,居然惡意揣摩她。 白晚晚立即反駁道:“我怎么就不懷好意了,你這是誹謗!” 望著跳腳的小蠢貨,慕容澈微勾著嘴角,紅眸里閃過笑意,說道: “莫非你就只是來送個糕點?” “……”她還真不是,被猜中了心思的白晚晚沒有方才那股氣勢,她訕笑了一聲,討好地說道:“我還有一丟丟點事情想問魔尊大人。” “呵?!蹦饺莩亨托α艘宦?,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他坐在椅子上,語氣淡淡:“說吧,什么事?” 得到了許可,白晚晚立即坐在慕容澈的旁邊,疑惑地問道:“魔尊大人,今日我修煉時,識海中的場景都變了,這是怎么回事?” “識海的變化與自身的修為息息相關(guān),想必是你又上升一個境界?!蹦饺莩好鏌o表情地回答道。 “吼吼~我就知道,肯定是提升了,本菜菜真是太厲害了,不愧是仙女。”白晚晚彎著眼眸,整張臉都充滿了得意。 “……”慕容澈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臉不紅心不跳地夸贊自己的,這個小蠢貨就沒有感覺哪里不對嗎。 白晚晚沒有注意到慕容澈無語的眼神,她繼續(xù)說道:“以前我看見的是一片白霧,什么都看不清楚,而今天居然變成一個世外桃源,鳥語花香的那種。” 說到這里,白晚晚側(cè)過臉,好奇地問道:“魔尊大人,你的識海是什么樣子呀?” 慕容澈聽到了白晚晚的話,微微一愣,眼里閃過暗芒,很快消失。 “與你這個蠢貨不同?!蹦饺莩赫Z氣淡淡地說道。 “……”她當(dāng)然知道不一樣啊,大佬怎么會和她這個小垃圾一樣,所以她才問的啊,這個狗男人居然又嘲諷她。 白晚晚惡狠狠地瞪著慕容澈,今天就畫三百個圈圈來詛咒狗男人吧。 看著小蠢貨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慕容澈勾起嘴角,抬手執(zhí)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微微皺起了眉頭。 太甜,滿嘴的花香味,膩,慕容澈在心里嫌棄著,依舊還是把手上的糕點吃完了。 “你出去就為了買這個?”慕容澈開口問了一句,這個小蠢貨怎么盡喜歡吃些甜膩之物。 “ 這些是路過順便買的,其實我是想去買簪子,沒想到去看個熱鬧就變成夾心餅干,連簪子也沒買?!卑淄硗碚Z氣有些失落,算了,明天再買吧。 慕容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白晚晚,伸出手,輕念咒語,一只銀簪便出現(xiàn)在慕容澈的手上。 “你居然還可以變簪子,這是魔法嗎?”白晚晚眨了眨眼睛,有些驚訝,慕容澈怎么什么都可以變出來,這cao作六六六啊。 “……”這個蠢貨又在說什么胡話。 “拿著?!蹦饺莩簩⑹种秀y簪遞給白晚晚,解釋道:“這是鈴鏇簪,遇到危險時,起碼能護(hù)你一命?!?/br> 白晚晚接過銀簪欣賞著,細(xì)細(xì)的銀簪上面鑲著淡粉色的珠花,簪身鐫刻著精致的花紋,幾條流蘇垂下,輕輕晃動著,發(fā)出了清脆悅耳的響聲。 哇塞,這簪子又好看還能保命,也太棒了吧,白晚晚又一次體會到了有金大腿的好處。 “真漂亮,謝謝魔尊大人?!卑淄硗韽澲垌?,對慕容澈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這刺眼的笑容依舊讓慕容澈感覺不自在,他瞥了一眼便移開目光,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白晚晚的額頭往后戳。 “笑得丑死了?!蹦饺莩赫Z氣涼涼,帶著嫌棄:“一點小東西就能樂成這樣,真是鼠目寸光?!?/br> “……”靠!這個狗男人不諷刺她是會死嗎,嘴那么毒。 白晚晚抬手將慕容澈的手指扒拉了下來,撇著嘴,瞪了狗男人一眼便不再說話。 看在訛了狗男人那么多好東西的份上,她要淡定,不和狗男人計較。 望著一臉氣鼓鼓的白晚晚,慕容澈輕笑了一聲,又執(zhí)起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 “你只買了這個?”慕容澈細(xì)嚼慢咽著,隨口問了一句。 “對了,我還買了糖人,我跟你說,那大叔畫糖人的技術(shù)真好,畫得超級像?!卑淄硗硐肫鹆俗约旱奶侨耍瑥目臻g玉佩里拿了出來,把那個糖人遞給慕容澈。 慕容澈將糖人拿了過來,垂下眼眸,細(xì)細(xì)看著手中的糖人。 這糖人的形狀是一位身著衫裙眉語目笑的姑娘,與小蠢貨還真有七八分像。 “是不是和我很像呀,不過沒有我好看?!卑淄硗砼踔槪凑醋韵驳卣f道。 “……”這個小蠢貨真是夠自戀的,慕容澈微勾著嘴角,確實說的挺對。 “還有這個?!卑淄硗韺⒙恿_花的糖人也拿了出來,殷勤地說道:“要是魔尊大人喜歡的話,這個送給你?!?/br> “拿著本座的靈石畫了糖人,最后還給本座一個小的,晚晚還真是大方?!?nbsp;慕容澈語氣輕柔,溫和地看著白晚晚。 “……”狗男人居然陰陽怪氣地暗諷她小氣,她還不能反駁。 “呵呵?!卑淄硗硇奶摰匦α艘宦暎S即說道:“魔尊大人過獎了,那這個給您?!?/br> 算了,改天再去畫一個,反正也是花狗男人的錢,她不心疼。 “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魔尊大人拜拜?!卑淄硗韺δ饺莩簱]了揮手,隨后轉(zhuǎn)身出去了,還順便關(guān)上了門。 還是趕緊溜,別等狗男人翻舊賬,要回錢袋。 看著心虛的白晚晚像腳底抹油一般飛快地溜走了,慕容澈輕笑了一聲,抬起手中的糖人,輕聲呢喃道:“真是個蠢貨。” 隨后慕容澈使出靈力將手中的糖人改造了一番,那糖人逐漸變化著。 經(jīng)過了微微地調(diào)動,糖人的形狀與白晚晚更加相似,慕容澈靜靜地看著手中的糖人,紅眸里滿是笑意…… 第60章 白晚晚回到屋內(nèi), 拿著褻衣去了浴室,今天好累,還是趕緊洗洗睡吧…… 而棓渺宮另一邊的宮殿里,四周布滿了巨幅彩繪, 華麗又神秘, 地面鋪滿了黑色的瑪瑙,整體看上去無比莊重。 大殿中央是一塊巨型的石碑, 上面雕刻著許多密密麻麻的咒文, 散發(fā)著濃厚的黑色氣息, 令人毛骨悚然。 殿內(nèi)聚集了很多人, 一半是眉宇間帶著些許魔氣的彩虹殺馬特人馬, 而另一半是身著青色或白色道服的修仙人士。 聞人逍站在石碑旁邊,看著面前這即將成功的陣法, 眼里滿是得意,他對下方穿著道服的修士們喊道:“想必各位來到此地, 都有著共同的目標(biāo)吧?!?/br> 修士們紛紛點頭,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白胡子老道士走了出來,他捻了捻胡須, 眼里泛著精光:“慕容澈那個魔頭為非作歹,倘若不除, 后果不堪設(shè)想。” “禹道真人說得有理?!甭勅隋匈澩溃Z氣帶著興奮:“之前的鬼陣已削減了不少那魔頭的修為,真是可笑, 那魔頭居然還未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中計了?!?/br> 聞人逍想到之前慕容澈毀了他的心血,眼里閃過恨意,又接著說道:“如今泯欞陣已準(zhǔn)備完畢,只要我們齊心協(xié)力, 將它發(fā)揮全部作用,必定能除了那個魔頭?!?/br> 臺下的人齊刷刷地看向正中央的石碑,聞人逍抬手往那石碑注入了魔氣,說道:“還請諸位祝聞某一臂之力,早日鏟除魔頭。” “貧道愿意助魔主一臂之力?!蹦莻€名叫禹道真人的白胡子老道士率先走了出來,往石碑注入靈力。 “助魔主一臂之力?!逼渌艘布娂娬f道,隨后抬手往中央石碑注入力量。 數(shù)十道靈力與魔氣流進(jìn)了那黑色石碑之中,霎那間,一陣強(qiáng)烈的魔氣從石碑著噴涌而出,突破屋檐,籠罩著整個棓渺宮。 主殿里,慕容澈依舊坐在桌旁欣賞著手中的糖人,目光柔和。 隨后察覺到什么,慕容澈目光一冽,將糖人收回袖中,輕念咒語,放出一個淡金色的光點。 那淡金色光點從慕容澈的手中飛了出來,飄向了白晚晚所住的屋子,化成了一個保護(hù)罩,融合進(jìn)了屋子四周,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形成一個獨立的整體,里頭的白晚晚一夜好眠。 慕容澈目光冰冷,手指輕敲桌沿,靜靜地等待著,沒過多久,殿內(nèi)發(fā)生了巨大的晃動,屋外是陰沉的天空,那些金瓦玉石的華麗建筑都布滿了陰沉的氣息。 云白光潔的玉石地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放出了黑色的魔氣,從外到內(nèi)源源不斷地涌了進(jìn)來,殿內(nèi)建筑亦然被這魔氣吞噬著,逐漸消失。 很快,原本金碧輝煌的主殿沉淪在魔氣之中,殿內(nèi)玉石地板上的裂痕組建成了一個陣法,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咒文,與那黑色石碑上的一模一樣。 那魔氣仿佛是無數(shù)根漆黑的鎖鏈,朝慕容澈擊去,企圖將那身著墨藍(lán)色衣袍的男子封鎖住。 慕容澈諷刺一笑,渾身散發(fā)著強(qiáng)大的氣場,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圍繞在慕容澈身邊。 只要鎖鏈般的魔氣一上前接近時,便會被那白色光芒擊退,并且化為虛無,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黑色的魔氣絡(luò)繹不絕,接連不斷地沖向慕容澈,并且發(fā)出了詭異又連綿的聲音。 慕容澈面無表情,目光冰冷,念著咒語,召喚出了粼曦劍。 左手一道白霧燃起,劍芒顯露,慕容澈將劍鋒朝向地上,隨后用力擊向陣法中心。 霎那間,陣法微裂,黑氣退去,發(fā)出了詭異又陰森的哀嚎聲,另一邊的聞人逍以及眾人受到了劇烈的沖擊,飛倒在地,喉嚨泛起腥甜,隨即吐出了一口鮮血。 聞人逍目光變得陰狠了起來,他大聲喊道:“那魔頭已是強(qiáng)弓末弩,各位莫要氣餒。” 說罷,聞人逍站了起來,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便再次放出魔氣注入那塊石碑之中,其他人見到此狀,紛紛也站起身,繼續(xù)注入。 石碑再一次放出魔氣,被慕容澈擊碎的陣法開始慢慢恢復(fù)原樣,那鎖鏈般的魔氣又接著從陣法中涌出,沖向慕容澈。 慕容澈眼里閃過不耐,那個老不死的還真能堅持啊,看來是不要命了。 心里的戾氣不斷滋生著,慕容澈目光冰冷,舉起粼曦劍想要將這一切毀壞。 沒曾想心臟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宛如被無數(shù)道荊棘纏繞著,越發(fā)收緊,好似要將慕容澈的心臟捏碎一般,他的殺心越重,心臟便會越痛。 又是這樣,慕容澈右手捂著心臟處,跪倒在地,左手握住粼曦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慕容澈唇色蒼白,眼里的殺意更甚,眉心已顯現(xiàn)出了一道血紅色紋路,眼角泛起血光。 既然如此,不如就把這一切都?xì)Я税?..... 而主殿另一邊的白晚晚已經(jīng)起床了,由于有防護(hù)罩的緣故,白晚晚壓根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何事。 她從空間玉佩里拿出一條鵝黃色衣裙穿上,梳妝打扮了好一會。 待到準(zhǔn)備完畢時,白晚晚拿出浵鈺,開始默念咒語,狗男人應(yīng)該還在睡覺,那就不要打擾了,她先去小jiejie那里一趟,再去買簪子,很快就回來。 浵鈺發(fā)出了藍(lán)色的光芒,白晚晚瞬間消失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白晚晚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東邊街頭的一個角落,要是直接出現(xiàn)在人家小jiejie的房間里,恐怕會嚇?biāo)佬iejie,還是走著去吧。 白晚晚將浵鈺收回空間玉佩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小心翼翼地四處觀察著,她可不想再變成夾心餅干了。 街道上只有幾個行人走著,沒有了那一大幫彩虹色殺馬特,白晚晚松了口氣,隨后大搖大擺地走出巷子。 她就是這條街最靚的仔,邁出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來。 正當(dāng)白晚晚走在路上時,一位身著淡青色衣袍的男子朝著白晚晚走了過來。 男子腳步有點虛,嘴唇泛白,在經(jīng)過面前的白晚晚時,終于堅持不住,直直地倒了下來。 白晚晚在男子倒下來的那個時候,行動敏捷地往旁邊一閃,然后眼睜睜地看著那男子摔在地上,發(fā)出不小的聲響,抽搐一下便不動了。 “……”碰瓷?這應(yīng)該不關(guān)她的事情吧,她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這個大兄弟若是摔她身上的話,那她肯定要被壓死了吧。 凡事還是要先考慮到自己,再去管其他人,白晚晚覺得自己一點都沒錯,只不過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