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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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面容俊美的男子站在他們面前,身著暗紅色華麗高貴的衣袍,看上去氣質(zhì)不凡,而男子懷中卻抱著一棵長得十分奇怪的綠頭菜,這畫面怎么看怎么都詭異的好吧,也不怪他們?nèi)滩蛔∠胍恢笨粗?/br> 慕容澈微皺眉頭,渾身散發(fā)出了強大的氣場,鎮(zhèn)壓得現(xiàn)場的人有些氣悶,立馬移開了目光,不再看這怪異的人菜組合,保命要緊。 “哈哈,原來是魔尊來了,真是有失遠迎啊?!敝魑簧系囊晃簧碇瘘S色華麗衣袍的中年男子起身走到了慕容澈的面前微微行了個禮。 那名中年男子瘦瘦高高,一頭黑發(fā)挑染了幾根白發(fā),五官粗曠,男子豪邁一笑,眼底卻不見笑意,眼角還帶著許多細紋。 慕容澈諷刺一笑,紅眸里滿是不屑,并沒有理會面前的男人,抱著白晚晚徑直走到主位處坐下。 被無視的中年男子站在原地,那假笑的臉早已堅持不住瞬間垮了下來,男子緊繃著臉,微微豎起的眉毛下,雙眼被激怒得灼紅,射出兩道寒光,雙手緊握成拳暴起青筋。 中年男子很快又將怒火收斂起來,他面無表情,目光冰冷地看著慕容澈的背影,眼底閃過殺意。 烏烈看不下去,走上前提醒了一聲:“魔主,宴會該開始了?!?/br> 中年男子也就是崠嶼魔主聞人逍輕輕瞥了一眼烏烈,語氣冰冷:“聒噪?!?/br> 聞人逍散發(fā)出無形的氣場,烏烈被鎮(zhèn)壓著喘不過氣,喉嚨泛起腥甜,他趕忙跪了下來:“屬下該死,請魔主恕罪。” “哼。”聞人逍甩袖而去,鎮(zhèn)壓自己的氣場不見了,被遷怒的烏烈趕忙退了下去,他不過是個小精怪而已,對于這種大人物之間的爭斗,他還是能離多遠離多遠吧。 慕容澈隨意地靠在主位上,一只腳踩在椅子上,形態(tài)慵懶,微微杵著下巴,坐沒坐樣宛如紈绔子弟那般,他將懷中的白晚晚放了下來,用另外一只手輕輕撥弄著白晚晚的菜葉子。 白晚晚踩在柔軟的墊子上,滿臉新奇,坐在這里視野好好啊,正當白晚晚扒著桌角好奇地四處張望著,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直在搞亂她的“發(fā)型”。 用菜葉子扒拉了無數(shù)次,那只討人厭的狗爪子還在整亂她的“發(fā)型”,白晚晚煩不甚煩,那簡筆畫五官充滿了憤怒,她轉(zhuǎn)頭瞪著慕容澈,那個狗男人依舊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模樣。 白晚晚黝黑的小眼睛充滿怒氣,直接甩著菜葉子,邁開小短腿沖向慕容澈,看她的美少女霹靂旋風(fēng)菜葉子,狗男人去死吧~ 看著來勢洶洶的小蠢貨,慕容澈微挑著眉毛,用一根手指抵住了白晚晚的“眉心”,讓蠢白菜蹬著小短腿在原地傻兮兮地甩葉子。 這棵蠢白菜怎么越看越傻,慕容澈紅眸里滿是笑意,白晚晚累得氣喘吁吁,連狗男人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沒碰上。 “擦!本仙女放棄了?!卑淄硗硗V顾θ~子,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臥在慕容澈的大腿旁,這大狗腿給她做靠背吧。 慕容澈勾著嘴角,用手指戳了戳靠在自己腿上的小蠢貨,白晚晚很不耐煩地用小短腿蹬開了慕容澈的手指,翻了個身,背對著慕容澈,這個狗男人真的好煩啊。 一人一菜就這樣互動著,無視了在場所有人。 “……”所有人:他們有億點點疑問,這個大魔頭和那棵長相怪異的白菜是怎么回事????! 雖然早就聽聞大魔頭經(jīng)常帶著一棵白菜在身旁,可為什么會把這棵白菜養(yǎng)成這種鬼樣子啊,大魔頭是用了什么邪術(shù)了嗎。 最讓人無語的就是這一人一菜的互動,搞得和打情罵俏一樣,這畫面......讓人無法直視,在場所有人的眼神很是怪異,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看,就偷偷地瞥了好幾眼。 聞人逍滿臉不悅地走上前坐在比主座低一點的次座上,微微看了一眼旁邊的人菜互動,不由得抽了抽眼角。 幾十年不見,怎么這個大魔頭瘋得如此厲害,怪不得之前夕雨和他說任務(wù)完不成,因為慕容澈眼光不行,有別的癖好。 起初聞人逍以為夕雨的意思是慕容澈不喜歡女的,原本聞人逍是想讓夕雨的雙胞胎弟弟夕風(fēng)上的,結(jié)果夕風(fēng)死活都不愿意,說寧愿去死也不會勾引男的。 所以他才找了黎游這個喜歡男扮女裝的,并且勸說了半天,還提了許多好處,可沒想到任務(wù)還是失敗了。 現(xiàn)在看來,慕容澈之所以對他找來的人無感,恐怕是眼神有問題,喜歡丑的。 想到這里,聞人逍的目光更加怪異,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白晚晚,這棵白菜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得到鼎鼎有名的魔尊青睞呢。 背對著慕容澈的白晚晚察覺到聞人逍的視線,大大方方地舉起菜葉子打了聲招呼,看在這位大叔為她準備房間的份上,她的態(tài)度還是要好一點的,白晚晚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簡筆畫笑容。 “……”這樣一看,那棵白菜更丑了,究竟是吃什么長大才會變成這幅詭異的模樣,現(xiàn)在看來,慕容澈的確瘋得太嚴重了。 聞人逍移開了目光,不再看白晚晚,抬手一揮,沖著不遠處紗簾后的人喊道:“開始?!?/br> “是?!焙熀髠鱽砹宋枧畟兦宕嗟幕貞?yīng)聲,頓時鳴鐘擊磬,樂聲悠揚,古琴涓涓、鐘聲叮咚。 紗簾后,有位女子在撫琴,白皙的指尖不斷起落著,琴音緩緩流淌,虛虛實實,千變?nèi)f化,好似泉水那般空靈。 短暫的琴聲最終歸于平靜,只余幽幽泛音,像是輕輕濺起的浪花那般,只揚起一絲波瀾,很快消失。 白晚晚屁顛屁顛地爬了起來,扒著桌角驚奇地看著那紗簾,這琴聲真好聽啊。 余音消失了以后,一位身著淡紅色衣衫的女子緩緩地從紗簾走了出來。 那女子蒙著薄薄的面紗,垂著眼眸,秀發(fā)用一根簡單的發(fā)簪盤起,淡紅色衣衫泛著絲絲彩色的細微光芒,如仙如靈,仿佛從夢境中走來。 雖然那女子蒙著面紗,但是白晚晚還是認了出來,那是美妝博主小jiejie啊,那精致的眼妝真好看,小jiejie好漂亮啊。 白晚晚黝黑的小眼睛泛著光芒,用菜葉子激動地扒拉著桌角,啊啊啊,她也想趕快變成人,打扮得更好看啊。 一直將目光放在蠢白菜身上的慕容澈自然看見了這一幕,他微皺眉頭,擼了一把白晚晚的菜葉子,輕聲說道:“安分點?!?/br> 這小蠢貨以為自己的菜葉子很結(jié)實嗎,還敢這樣摧殘,真是不知死活。 莫名其妙挨了狗男人一爪子的白晚晚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澈,隨后便轉(zhuǎn)頭繼續(xù)看表演,說什么也不能讓狗男人打擾她看戲。 不過白晚晚也安分了許多,不再用菜葉子扒拉桌角了,改成用菜葉子捧住自己的“小臉蛋”,漆黑的小短腿跪在柔軟的墊子上,看上去十分乖巧。 慕容澈勾起嘴角,目光沒有離開白晚晚,靜靜地看著這個小蠢貨如何犯傻,至于臺下的人,他絲毫沒有興趣。 奏樂響起,夕雨一襲紅衣臨風(fēng)而飄,她微微抬手將固定頭發(fā)的簪子摘下,一頭秀發(fā)頓時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隨著夕雨的動作微微飄動。 她將藏在袖口中的綢帶揮出,掛在四根柱子上固定住,那動作如流水行云,有著說不盡的美麗絕俗。 琴瑟聲,簫聲開始轉(zhuǎn)急,數(shù)十名舞女從紗簾后快速走了出來,圍成一圈,揮起芊芊玉手,數(shù)十條白色綢帶瞬間飛揚而出,騰掛在懸梁之上,殿中仿佛泛起了白色波浪。 而在前頭的夕雨輕揮長袖,身體隨之旋轉(zhuǎn),背上頓時展開了一扇金色的蝴蝶翅膀,她翩然飛起,凌空飛到那綢帶之上,那雙繡工精致的繡花鞋上,兩條紅色帶子纏著夕雨的玉足,隨風(fēng)微微飄起。 翅膀散落了一些金粉在綢帶上,紅衣佳人玉足輕點,翩翩起舞,姿勢優(yōu)美,衣袖輕蕩,裙帶飄飄,宛如仙子。 霎那間,大殿之中掌聲響起,驚贊聲連綿不斷,特別是那幫彩虹殺馬特,他們可是夕雨女神的腦殘粉啊,自然要給女神排面,竭盡全力地去捧場。 白晚晚也跟著拍菜葉子,小jiejie跳得真棒,長得又漂亮跳舞也好看,多才多藝,太優(yōu)秀啦~ 看看她這個垃圾再看看小jiejie,差的不止是一點半點啊,白晚晚在心里悄悄地流了一把辛酸淚,隨后立馬又被臺下的舞姿吸引了。 夕雨又接著跳了一段舞,在白色的綢緞上游刃有余,輕移蓮步,長長的秀發(fā)在風(fēng)中凌亂舞動著,夕雨眼眸清冷,面對舔狗們的熱情毫無反應(yīng),看不出一絲波瀾。 “不愧是小jiejie,從容鎮(zhèn)定,真棒!”白晚晚搖晃著菜葉子,在心里給夕雨比了一個大大的贊。 慕容澈垂著眼眸,望著面前這個小蠢貨那么開心,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他原本的打算是想毀了這個宴會,讓那個老不死下不來臺面,只是現(xiàn)在....... 罷了,讓小蠢貨開心一下吧,那老不死的有時間再收拾…… 第44章 一舞過后, 掌聲雷鳴,夕雨輕輕一躍,跳下綢緞,走上前, 摘下面紗露出絕美的面容。 “夕雨拜見魔尊?!毕τ晡⑽⒁恍? 朝主座上的慕容澈行了個禮。 小jiejie今天的妝容更漂亮了,白晚晚捧著菜葉子, 黝黑的小眼睛泛著光芒, 她靜靜地看著臺下的夕雨, 研究妝容。 臺下的佳人面似芙蓉, 精致的眉眼十分勾人心弦, 肌膚如雪,說話的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 可臺上的慕容澈沒有分絲毫眼神給臺下的夕雨, 他垂著眼眸,目光一直放在面前的白菜身上, 也沒搭理臺下的女子,這蠢白菜看什么都能看半天,真是個蠢貨。 就這么一個智障, 他怎么就想一直看著呢,慕容澈陷入了沉思, 最后得出的結(jié)果就是他可能瘋了吧。 由于慕容澈沒有回應(yīng)臺下的夕雨,現(xiàn)場瞬間變得詭異,一片寂靜, 臺下的人齊刷刷地看著臺上的慕容澈,目光警惕,這個大魔頭是不是又想搞事情。 詭異的氣氛就這樣持續(xù)了半刻鐘,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夕雨的腿都要站酸了。 “……”夕雨:她有一萬句草泥馬不知當講不當講。 “……”彩虹殺馬特舔狗:居然如此對待他們的女神,要不是因為打不過這個大魔頭,他們早就沖上前揍人了。 白晚晚也察覺到了這個問題,扭頭望向慕容澈,這個狗男人怎么不回應(yīng)小jiejie呢,結(jié)果對上了慕容澈那雙含著探究的桃花眼。 這狗男人怎么回事?看她干嘛,也不知道狗男人偷窺她多久了,白晚晚用菜葉子指了指臺下,快回應(yīng)啊,別讓小jiejie那么尷尬。 慕容澈看懂了白晚晚的意思,輕挑了一下眉毛,微勾嘴角,伸手擼了一把白晚晚的菜葉子,這小蠢貨還真會為人著想的。 “……”靠?。?!這狗男人又搞亂她的“發(fā)型,白晚晚舉起菜葉子理好自己的“發(fā)型”,隨后又指了指臺下。 “嗯?!蹦饺莩哼€是打算給小蠢貨一個面子,勉為其難地發(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十分敷衍。 “……”半蹲到腿酸的夕雨:她的那一萬句草泥馬絕對要當講。 “……”看到女神受委屈的彩虹殺馬特舔狗:真的好想揍爆這個大魔頭的狗頭啊,可是揍不過怎么辦。 “謝魔尊。”即便再不滿也要保持風(fēng)度的,夕雨快速地道了謝,隨后就轉(zhuǎn)身退下了。 在轉(zhuǎn)身的同時,夕雨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個眼光差的瞎眼魔尊誰愛伺候誰去伺候,老娘跳完舞就完事了。 “……”親眼看見夕雨翻白眼的白晚晚,小jiejie真是好性情,她也一樣,對這個脾氣差的狗男人,只想翻白眼翻到后腦勺。 正當全部人集體無語的時候,一個男聲從外面響起。 “憑什么讓夕雨給慕容澈跳舞啊,慕容澈那個瞎子又不會欣賞,上次還欺負夕雨……”這是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 “歐陽公子,這是魔主特意安排的........哎,歐陽公子,您別進去?!绷硪粋€聲音沙啞混沌。 “你別攔我,滾開,我告訴你,我和慕容澈那個小人勢不兩立,本公子就是要搞亂這場宴會,讓他顏面無存......”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暴躁。 “歐陽公子,您就別為難小的了......”沙啞混沌的聲音語氣帶著無奈。 “你拉得那么緊干嘛,莫不是暗戀本公子,告訴你,本公子不是斷袖,你沒機會的,快給本公子放開……” “噗呲。”白晚晚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又趕忙用菜葉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門口這個不知名的歐陽大兄弟說話真幽默,還很有勇氣,居然敢大罵狗男人,厲害。 而臺下正要退場的夕雨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秀眉緊蹙,這個傻子又在干什么,夕雨顧不得其他人,趕忙跑了出去。 “喂,沒聽到本公子的話,快撒開,不然本公子要動真格了啊......哎呦,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打我……夕雨?”那個歐陽公子的聲音此時已從暴躁逐漸轉(zhuǎn)為溫順。 “你喊什么喊,不嫌丟人嗎?今日出門沒帶腦子嗎?還是你壓根就沒那東西啊。”夕雨小jiejie暴怒的聲音響起。 “夕雨,我......”歐陽大兄弟弱弱地開口,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什么你,趕緊跟我走,愚不可及,丟人現(xiàn)眼?!毕τ暾f完后,門口便沒了聲音,留下了大殿里一臉懵逼的殺馬特們。 “……”彩虹殺馬特舔狗:女神好兇啊。 不過在自帶濾鏡的舔狗們眼里,女神這叫真性情,想到這里,殺馬特們在心里給女神又打上一個標簽:性格直爽。 而白晚晚好奇地抬頭問慕容澈:“魔尊大人,那位歐陽公子是誰呀?”其實白晚晚更想問那個歐陽大兄弟為什么那么討厭慕容澈,和狗男人有什么恩怨,不過狗男人應(yīng)該和誰都有仇吧。 “一個隨便亂跳的垃圾而已。”慕容澈語氣淡淡,絲毫不在意。 “……”好吧,她現(xiàn)在知道原因了。 白晚晚走上前用菜葉子拍了拍慕容澈的大腿,堅定地說道:“不管如何,我挺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