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向唧唧要水喝
夠個屁!她可是發(fā)了誓要把他給榨干的! 雖然真的很撐,但京偲才不打算撤回這個flag。 “嗯哼……才,不夠……”努力抬起脫力的胳膊環(huán)住他的脖子,京偲剛想同樣合攏雙腿去鎖住他的腰肢,就讓男人給推開。 她半睞著杏眼,連計較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誰讓任澤越實在太猛,全程都在瘋狂搗干和加速,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即使給了,也不見得京偲還能繼續(xù)勾引他。 ——果然,半個月沒吃rou還被高強度的工作所折磨,自己的戰(zhàn)斗力明顯下降了。 京偲胡思亂想著,甚至還打了個哈欠,剛剛還含著不滿和情欲的小臉,瞬間被困倦所侵占,一雙柳眉也無精打采地耷拉著。 比起她,任澤越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只不過微微喘著氣罷了。 兩人的差距,跟跑個八百米就氣喘吁吁的初中生和馬拉松選手之間的差不多。 “困了就去睡覺,”他彎腰將京偲抱起,步履穩(wěn)健地離開書房,腦子里思考的是——收拾被弄臟的沙發(fā)和寫劇本之間,哪件事比較要緊。 若是京偲能看透他的想法,一定當場跳起來把他的雞雞踩在腳底下狠狠蹂躪。 只可惜她只能窩在他懷里昏昏欲睡,任他沖洗著一旦放松就疲憊到極點的身子,就連任澤越去掏被射得極深的jingye,也只是低低哼了幾聲。 整個人都與方才展現(xiàn)出的囂張和色氣完全不同,乖巧得任澤越都忍不住懷疑她又有什么陰謀,畢竟他已經(jīng)被京偲奇襲過許多次。 結(jié)果她真的洗著洗著就睡了過去,他只好把人擦干、隨便套上一件干凈的長T恤。 將京偲放到床里時,為了防止她醒過來搗亂,任澤越還很仔細地將女人用被子卷起來。 被子是厚重的棉被,不過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倒也不至于讓她中暑。 唯一露在外邊的小臉毫無防備,額上的碎發(fā)灑下一層淺淺的陰影,眼皮似乎被重重的疲憊垂墜著,合得極緊,尖下巴抵著深藍色的被套,顯出柔弱的精致感。 紅潤的唇有些腫,大概是被他啃過頭了。 這張臉卸下重重表情之后,便是純?nèi)挥治撵o的,像極了他第一次見到京偲時的感覺。 不過……當時任澤越完全沒想到兩人會發(fā)展成如今的關(guān)系。 “嘖?!贝直┑剞哿讼屡钏傻念^發(fā),將冒上水面的雜念統(tǒng)統(tǒng)趕跑,他總算回到書房,最終還是把沙發(fā)和丟下的衣服打理好才開始寫劇本。 時間已經(jīng)過了零點,不過對于夜貓子來說正是狂歡的時候。 “噼里啪啦”的敲打鍵盤聲在安靜的空間里回蕩,宛如一曲并不高明動聽卻順暢的樂曲,自指尖流淌而出。 在欲望的交鋒中,隱藏在深處的靈光便像是受到名為“情欲”的魚餌的引誘,紛紛冒出頭來,化作極其強烈的沖動。 這便是他沒辦法拒絕京偲的原因——盡管任澤越不大愿意承認這一點。 直到無意間打出“京偲”兩個字時,他才停了動作,十分煩悶地一口把保溫杯里放冷了的水給灌進喉嚨。 雖然按下了退格鍵刪掉她的名字,他卻是再也寫不下去了。 猶豫半晌,任澤越翻了翻被稿紙蓋住的桌面,自煙盒中抽出一根香煙叼在唇間。 煙霧緩緩升起消散,蓋過了滿室殘余的曖昧味道。直到猩紅的火光消失不見,他才起身往臥室里去。 京偲還安然睡著,呼吸沉穩(wěn),面容恬淡——只不過讓被子給卷起來的模樣有些滑稽。 不自覺勾了勾薄唇,任澤越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在群星最為閃耀的時刻,終于擁著柔軟的女體陷入了睡眠。 劇烈運動后的沉眠,果然是驅(qū)散疲憊的最佳選擇,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在那場激烈的情事中從她的身體深處給抽出來、又在意識察覺不到時溢出皮膚、消散得一干二凈。 這就是京偲喜歡zuoai的原因之一。酣暢淋漓又解壓,誰不喜歡呢。 腰肢被男人健壯的胳膊給圈住,任澤越側(cè)躺著,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所以京偲一轉(zhuǎn)頭,臉頰就蹭到了他的鼻尖。 不得不說,任澤越收拾收拾也可以出道,雖說長得兇了點,但滿身粗魯?shù)那致詺庀]準意外地能吸粉。 他眼下頑固地畫著兩道青黑,也不知昨晚又熬到了幾點。 真是敬業(yè)得令人欽佩啊……所以要好好犒勞他一番才是。 京偲微微一笑,伸手揪了下男人的鼻尖,便屈腿往被窩里滑下去。 即便被子里沒什么光線,她輕輕一摸就知道他又穿著長T恤和短褲,實在令人懷疑他是不是只有這兩款衣服。 暗自吐槽著,京偲總算摸索到褲頭的位置,雙手一抓便緩緩往下拉,手指劃過還沉睡著的巨龍,彈性溫暖的觸感讓它摸起來毫無攻擊性。 像個玩具,真可愛啊。 一邊感嘆一邊將即使未勃起仍舊尺寸可觀的性器含入口中,京偲的喉頭一陣發(fā)渴,她這才想起昨晚“失水過多”,睡過去后也沒有補充水分,如今整個人似乎都覺得干燥。 “啾……”討要似的吮吸著guitou,舌尖圍著馬眼打轉(zhuǎn),雙手則肆意揉捏大概又儲蓄了不少jingye的囊袋。 她玩弄著越來越清醒的roubang,在他下意識地挺腰時被塞了滿口。 即便睡著了,也還是不知道憐香惜玉——默默抱怨著男人的行徑,京偲卻有些著迷地繼續(xù)舔弄。 性器都散發(fā)著一股混合了荷爾蒙氣息的海鹽味道,熱熱的在口腔中跳動,她倒是不討厭,只不過喉嚨變得愈發(fā)干渴。 來不及吞咽的口津沿著嘴角落到棒身上,京偲竭力收縮兩腮,一下子就將roubang含到了喉頭,舌頭失去了活動空間,只能艱難地來回掃動。 吮吸間發(fā)出“啾嘖”的水聲,全都被悶在棉被里。 但下一秒,她眼前便是一陣炫目的光亮——任澤越掀開了被子,正兇神惡煞地盯著她。 “早啊……導演唔……”聲音被吞吐聲模糊掉,顯得愈發(fā)yin亂。 ———— 偲偲:我才沒有那么容易放棄!【握拳 導演:?先試試我的起床氣再說 偲偲:嗯……應該不會放棄,吧 親媽:投珠可以增加偲偲的勇氣【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