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干你的【H】
眼前的男人,似乎被歲月之神所優(yōu)待,本就像是雕琢而成的俊朗面容,只有笑時眼尾和嘴角會浮現(xiàn)出些微紋路。 非但沒有讓他的英俊大打折扣,反而添上幾許成熟的魅力。 即便是在做出吮吻她的鎖骨這樣色欲的事,剛毅的長眉和垂下的眼眸,都透著一股隨性的灑脫味道。 “嗯哈……別咬唔……” 京偲可沒忘記,自己來時穿的那條裙子沒辦法將鎖骨掩住。 當然也有賭氣的意味,畢竟…… “怎么別人能咬,我就不行?”敏銳地注意到她側頭時失去遮掩的耳后,步玨微微瞇起狹長的眼眸,揉捏胸乳的手掌緊了緊。 那是陸以桐留下的痕跡。 抬手圈住他的頸項,京偲仰起臉湊近,輕輕吐出一句:“你猜猜,是誰咬的?” 方才還在與他糾纏的粉舌,若有若無地舔舐著耳垂,溫暖濡濕的觸碰和氣息里充斥著引誘的因子,勾得男人喉結滾動。 步玨哼笑著轉頭,再度吻上她的唇:“還能……嘖,是誰,姓陸的吧?!?/br> 他一邊親,一邊去撫摸她亂蹭的大腿,指尖沿著內(nèi)側嬌嫩的肌膚攀登而上,果不其然摸到了濕潤的觸感。 這一次的吻并不纏綿,反而只是在戲耍和挑逗,若有如無地碰觸、逃離,斷續(xù)的水聲和哼吟宛如曖昧不堪的樂曲。 “嗯哼……沒意思,這么快唔……就猜對了嗯……” 雖然身居高位,但他的手指并非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模樣,反而有些粗糲。因為執(zhí)筆繪畫而生出的硬繭故意抵住花蒂摁壓,瞬間就讓xue口收縮著吐出蜜汁來。 一次次將汁液抹開,直至整個花戶都水淋淋的,步玨也不在乎帶回來的昂貴和服就這么被弄濕,反而變本加厲地將長指探入xue中、旋轉著抽插。 “直播我可是看了的?!彼p咬一口女人弧線精致的下巴,轉而開始吮吸她早就迫不及待挺起的胸乳,“敢在臺上跟他眉目傳情,也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哈嗯……你怎么什么都,唔哼……知道?” 不滿地微瞇眼睛,一大片湛藍無云的天空落入眸中,被搖曳的淚光所融解,京偲不由自主收緊了插進他發(fā)絲中的十指。 他的發(fā)色天生偏淺,發(fā)質(zhì)柔軟,但配上那張臉卻沒有絲毫違和感。 “那這里呢,是不是……”叼著硬挺的奶頭吮吸,步玨曲起兩指摳挖著軟熱的xue道,“他也碰過了?” 明知故問。 身體都過電似的變得酥軟無比,雙腳仿佛在渴求著什么地蹭著木地板,腰肢重復著抬起又落下的動作,兩只乳團都被印上了他的印記。 “碰過了啊哈……還被他,干得一直哼……噴水……” 媚rou被狠狠攪弄,收縮著卻裹不住他的指頭,反倒是被戳得好一陣抽搐,深處也汩汩地冒出粘膩的蜜汁來,像是在回憶昨夜的激情。 實在是sao浪得要命。 連手掌都噴出的汁液淋濕,步玨吮吸著口中的蓓蕾,懲罰似的狠狠一咬,讓她“啊”的挺起胸,將更多的乳rou送入他口中。 早在換衣服時就卸干凈了妝容,如今她的面上毫無遮掩地蕩漾著情動的紅暈和渴望。 “怎么手指也能讓你噴水,嗯?” 因為情欲而變得微沙的渾厚聲音,像是詰問又像是引導。 xue口失去了手指的堵塞,yin液瞬間就沿著臀縫將屁股下的布料徹底黏濕,軟縫不滿足地張合著,兩腿也主動圈住了男人的腰肢。 視線在瞥到步玨掀開的衣擺之時,京偲勾起唇,蠱惑的笑容由清純的眉眼作出,更是誘惑性十足。 赤紅的性器高高舉起,猙獰的青筋和棱角一看便是能將xiaoxue給cao翻的模樣。 不過—— 他也沒穿內(nèi)褲——還說她sao,他豈不是一樣的。 男人腰肢下沉,碩大的guitou頂開一哄而上的xue壁,狠狠磨開細密濕潤的褶皺。 “呃哼——” 似乎因為四周過于安靜、光線過于充足,身體被打開的感覺分外鮮明,細密的電荷在摩擦的地方流動著,隨著roubang的深入而愈來愈強烈。 “真是……怎么這么緊……”大掌肆意揉捏著女人果凍般彈滑的臀,指尖還時不時去挑逗被擠得發(fā)白的花唇,步玨低低喘息著,“他是怎么干你的?” 后腰躥過一陣電流,許久沒有發(fā)泄的rou莖被夾得彈跳了兩下,頂?shù)胷ou壁不斷縮緊,花心卻是泄出又一波yin汁。 “他嗯哈……”熱流在小腹匯聚、打旋,京偲舔了舔唇,“把我按在窗前,哼……然后從后面啊啊啊……干進去呃嗯……” 故作嘴饞的模樣叫步玨喉頭一緊,眸色逐漸加深,雙手惡狠狠地掐捏著她不自覺扭動的屁股:“還有呢?” 勁腰隨著手上的動作而往前聳動,粗長得嚇人的rou莖重重釘上藏起來的敏感點,磨得xue道一陣抽搐,快感仿佛海浪般洶涌地撲來。 京偲渾身燥熱得要命,滲出細汗的肌膚愈發(fā)嫩滑,他光是揉著還嫌不夠,更是并起手指“啪”地拍了上去。 “呀啊啊——”尖叫不聽話地溢出唇瓣,火辣的熱疼炸開,刺激的xuerou收縮著箍緊了作亂的roubang,卻被刮蹭得舒爽不已。 “奶子貼在啊哼……玻璃上,好涼嗚……我求他摸啊啊……” “啪!”右臀被打了個對稱,快感像是煙花一樣,在她眼前勾勒出絢爛的圖畫。 “啊哈……他就一邊摸唔……奶子,一邊cao哈……” “cao的好快啊啊……水,水噴得——” 拉起女人兩條白膩的腿往她胸前壓去,露出飽滿得宛如水蜜桃的屁股,步玨一面往下挺腰,一面不忘拍打著滑膩的臀rou。 越是熱疼,xiaoxue就縮得越緊,幾乎要把入侵者給絞斷了似的。 無論是cao入還是拔出,柔嫩的xue壁都繃得緊緊的,被roubang一刮就產(chǎn)生連綿無數(shù)的快感,讓她喘息個不停,舌頭都不聽話地微微探出。 “噴得怎樣?嗯?”恥毛都叫yin液給打濕了,一下下刮蹭著嬌嫩的花唇,sao動勃起的花蒂,刺激得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陣嬌吟。 ———— 偲偲:他怎么可以不吃醋! 親媽:由此可見步叔是綠奴(? 步叔:我要是吃醋還怎么np(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