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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有空一起重生在線閱讀 -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

    “命中有情劫,也是命劫?!泵采舷蓢@道,“你這徒弟怎么回事,不是不談,要談就談個毀天滅地?。俊?/br>
    卯安上仙說話沒個正行,季滄笙眉頭一蹙,沒笑出來。

    “卜得出他命中之人嗎?”

    女子搖了搖頭,面色慘白道:“我試了,那個人是天命之人,天機(jī)不可泄露,卦象無法占卜?!?/br>
    天命之人……

    季滄笙眉頭蹙得更緊了,這種命格的人是無法進(jìn)行占卜的,也無法被卜到,他身邊有關(guān)之人的命格都會受影響。

    “天命之人,我活了這么久,就遇見過兩個,還未遇見過哪個女子是天命之人?!泵采舷衫^續(xù)說道,“不過您請放心,天命之人相互會有感應(yīng),您也是天命之人,若是見到那女子,定是能一眼認(rèn)出的?!?/br>
    季滄笙點了點頭,側(cè)過了身子:“卯安上仙,坐下來喝口茶,和我說說他的卦象吧。”

    女子笑得蒼白:“我可是為了給你徒弟算這一卦元氣大傷,換你這茶可值得了?!?/br>
    二人回到屋內(nèi)布下結(jié)界,卯安上仙xiele氣似的趴到桌上,張嘴腦袋就聳動一下:“你這個徒弟到底哪里撿的,本來命格就難算,還命犯天命之人,謝謝?!?/br>
    季滄笙拿出好幾瓶丹藥,等卯安上仙服下后靈力恢復(fù)了,女子才慢慢解起了卦象。

    “方才我也說了,踏花的情劫,也是命劫,他情路坎坷,所愛之人會讓他丟了性命?!?/br>
    “嗯?!?/br>
    “但是有一點非常奇怪?!泵采舷墒掌鹆瞬徽?jīng)的神情,“你徒弟的命格,好像被改過。”

    “一般來說,人的命格從出生的那一刻就定下的,每一次選擇都是朝著命運所指的方向去的,并不存在如果當(dāng)時這種說法?!?/br>
    “所以命格圖算出來應(yīng)該是很清晰的,而踏花的命格圖仿佛是被什么擦掉重新寫過的,我能隱約看到他命格圖下還有另一副命格圖?!?/br>
    “但是……很遺憾,我本來想查看,卻受到了非常嚴(yán)重的反噬?!?/br>
    “我想你應(yīng)該懂我想說的意思?!?/br>
    季滄笙點頭道:“如果是普通人逆天改命,那你是可以去查看的,若是無法占卜,就只有一種可能?!?/br>
    “給他改命的人也是天命之人?!?/br>
    卯安上仙嘲諷地笑道:“我就奇怪了,這天命之人千萬年都不一定現(xiàn)世一個,怎的卜了一卦卜出了兩個來,你這徒弟是什么紫薇星下凡嗎?”

    季滄笙往錦囊里裝入幾樣難尋的玩意兒,卯安上仙看著直點頭,也不客氣地收下了錦囊:“行了,我也不打擾了,不過聽我一句勸……你最好不要親自給他卜卦,你要知道,天命之人占卦是會影響被卜之人的命格的。而影響的方向不定,莫要雪上加霜。”

    “嗯。麻煩你了?!?/br>
    送走卯安上仙,季滄笙望著門外的竹林發(fā)了會兒呆,心中還在思考卯安上仙所說的話。

    天命之人……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這種事情,凡人是做不到的,即便交給他季滄笙來,也得把命搭進(jìn)去才能改,天命不可違,究竟是什么人會冒著生命危險將花不語的命格改過了?

    目前,就季滄笙所知,天下唯一能逆天改命的只有一人。

    季滄笙望向山后,這里并看不見那棵古樹。

    夏老祖向來是不管世事的,他本就不該是這個世界存在的人,只不過作為人間觀測者,記錄世間百態(tài)罷了。

    那會是誰……

    連串的謎團(tuán)讓季滄笙有些頭疼,把花不語撿回來到底是對是錯,他現(xiàn)在都有些不確定了。

    又或者……

    季滄笙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花不語的命其實是自己改的,他本來就不該來天元門,是自己改變了他的命運軌跡,并且,自己也是天命之人。

    這樣倒是說得通,只不過……

    情劫啊。

    這榆木腦袋也能為情所困?

    季滄笙看著不遠(yuǎn)處走來的少年,神色無異。

    “師尊?!被ú徽Z行禮道。

    不知道卯安上仙算出了什么,竟然直接跑到季滄笙這邊告狀來了,莫不是看出來什么端倪?

    花不語心里犯慫,他是重生回來的人,若是命格因此發(fā)生改變,那怎么說得清?

    “卯安上仙與我說了?!?/br>
    花不語心臟咯噔一蹦,就要停止跳動了。

    “近來天象有異,卜出你孤獨終老一事,應(yīng)是信不得的?!?/br>
    不知為何,花不語并沒有因此松一口氣,反倒揪起什么晦澀的勁來。

    “天元門也沒有門規(guī)要你必須成家,不必為此平添煩惱,順其自然便是?!?/br>
    “弟子知了?!?/br>
    花不語話音方落,便聽見窸窣的腳步聲,一女子低眉順目看著地上認(rèn)真走路,臂彎挎著竹籃,籃中疊放著新制的衣物。

    似是感覺到前面有人,女子抬起頭,便愣在了那里,她張口頓了頓,才喚道:“仙君。”

    說起這女子,乃是兩年前在某個小村落里救下的,之前為了找借口打聽季滄笙的下落,便說查到了神農(nóng)氏后裔的蹤跡,因找不著其他人,便指了她。

    可惜這叫詩琳的姑娘神農(nóng)氏血統(tǒng)并不純,其血液的藥效也微乎其微,為掩人耳目,便來了天元門做繡房的繡娘,倒比在外面流落安全些。

    花不語算是兩年一別后頭次見她,仿佛被天元門的靈氣所感染,原本充滿煙火味的風(fēng)塵女子,此時倒多了幾分清秀,氣質(zhì)不比上仙界的女修差。

    花不語音色冷淡,道:“你應(yīng)先向天元仙尊行禮,別失了規(guī)矩?!?/br>
    “是!”女子略有些驚惶,連忙欠身道,“天元仙尊,這是成衣閣剛送來的新衣,詩琳給您放進(jìn)去嗎?”

    方才還讓人講規(guī)矩的某人這時候倒沒管什么規(guī)矩,伸手道:“給我吧?!?/br>
    “是……”

    季滄笙默不作聲地看著花不語將衣物疊好,收納,壓上熏香,順帶整理了衣柜,又把茶溫好,若不是自己屋內(nèi)沒什么物件,他能把這屋都理一遍。

    不過是間小屋,有什么好打掃的,有外面孤零零站著一看就是還有話想要敘的美人好看嗎?

    就這種木頭,真是白費了副好皮囊,也難怪要遭情劫了。

    “行了,沒看見人姑娘還在外面等你?”

    少年眨了眨眼睛,道:“師尊下午想吃什么點心,弟子去吩咐廚房準(zhǔn)備?!?/br>
    季滄笙:“……”

    算了。

    “不用準(zhǔn)備了,最近沒胃口?!?/br>
    花不語沒應(yīng)是,帶著空著的竹籃離開了。

    離開這屋舍沒幾步,便看到了侯在小徑旁等他的女子。

    “詩琳知是仙君幫忙找了這安身之所,無以為報,若是日后有需要的,仙君盡管吩咐便是?!?/br>
    花不語點了點頭,并沒想和這女子有過多的交集。上一世他見過太多這樣的紅塵女子,可完全不如表面這般人畜無害。

    離開仙寐山,花不語直奔廚房借鍋煲上了粥,在今日修煉之前先去了趟藏書閣,才被告知有關(guān)姻緣的占卜術(shù)被封存了權(quán)限。

    繞是記得卜陣圖也查不了,花不語給這卯安峰的弟子塞了瓶丹藥,道:“那還請師弟幫我保密,就說今日我來只取了菜譜,并沒有借其他的書。”

    “這、這怎么好意思……”說是師弟,此人看著三十有余,卻受寵若驚地不敢收下。

    花不語將藥瓶放到桌上,這丹藥不過是他隨手煉制,平日里給食盈獸吃的零食,他在外歷練時還收了一塊藥田,雖然丹藥和靈草珍貴,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么。

    卯安上仙所謂孤獨一生的卦象,花不語是不信的,光是看她的臉色就知道,算出來的絕不是這般簡單的東西。何況之后還親自去找了季滄笙。

    但既然師尊對自己的態(tài)度并沒有什么變化,這事暫時也擱置得下。

    “踏花。”

    “師兄,什么事?”花不語收起無名,近來他用這劍越發(fā)趁手,總覺得能從中悟出點什么。

    “是這樣,師尊閉關(guān)三年也辟谷了三年,出來之后一直沒什么胃口,這些天送去的食物大都沒動……”折花有些惆悵道,“你也知道師尊身子本來不好,再不吃飯,怕是以后都不會長身體了?!?/br>
    花不語點頭,確實,這世的季滄笙比上一世看著清瘦許多,個子似乎也矮些。

    “我去也勸不動,要不你辛苦一段時間,給師尊送飯去,侯著人吃些再走?!?/br>
    “好,我知道了?!被ú徽Z笑了笑,“這幾年我在外游歷也學(xué)了些手藝,應(yīng)該不比食堂差?!?/br>
    折花被逗笑道:“你還真是,前些日子師尊還問王二娘家里養(yǎng)了幾頭豬,怎么把你養(yǎng)這么大一只了,出去歷練還學(xué)做飯的手藝?。俊?/br>
    “師兄就莫要打趣我了,過幾日大家閑下來,我做幾個菜聚一聚,也算給師尊接風(fēng)了。”

    “好,你接著練吧,今年納新還有些事,我還要過去。”

    “是,師兄慢走?!?/br>
    少年抽.出無名,劍鋒指出,落葉紛飛間,嘴角浸著笑意,連爛熟于心枯燥的功法也練得無比暢快。

    “師尊?!?/br>
    花不語放下食盒,將文火燉了一天的粥給端出來,近來連日晴朗,桂花開的好,軟糯的甜粥中嵌著幾朵小花,聞著倒還清爽。除了桂花粥,還有糖霜山楂作點心,串到竹簽子上,白里透紅,看著喜人,可謂是色香味俱全了。

    “嘖。”季滄笙自知倔不過這家伙,只好放下手頭的書坐過來,看著少年將山楂切開,剃了籽,才隨便吃了點。

    花不語切完了山楂,正打算盛粥,余光中一抹素雅的綠色引起了他的注意。

    手中的勺子抖了抖,少年緩緩吸進(jìn)一口氣,偏過頭去,便看見一支素玉發(fā)簪,插在季滄笙的發(fā)間。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