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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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頭僵硬地笑了幾聲,馬屁拍到馬尾巴尖兒去了,“小小年紀(jì)就拜入天元峰了,孺子可教??!” 季滄笙眼睛一瞇:“其實我比他們都大,看不出來吧?” 老頭再次覺得臉上被扇了耳光似的火辣,轉(zhuǎn)身跑去跟花不語套近乎:“哎呀……” 他一張嘴,花不語突然轉(zhuǎn)了個身,高束的馬尾差點糊他一臉:“師兄,時候不早了,再晚點進(jìn)去天就黑了。” “嗯?!庇窈c點頭,也懶得再轉(zhuǎn)車轱轆話,連語氣都有些敷衍,“師尊不在,師弟們說話沒個遮攔,諸位莫要在意?!?/br> 一旁五個天元門弟子和四位天元門上仙集體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你們天元峰上上下下演技都是帝王級的!杵面前兒這么大一人呢!還師尊不在! 什么叫沆瀣一氣?這就叫沆瀣一氣!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進(jìn)城之后,馬車被送去了專門看管的地方,將行李放進(jìn)定好的客棧之后,便可以各自活動了。 四位上仙帶著自己的徒兒入住倒是方便,除了一個帶倆徒弟的需要擠一擠,部分的雙人間設(shè)計成了套間,專門供給各大仙門上仙帶徒弟過來住宿的。 不過。 因為某人突然擺架子換名單,而客房早早就定好了改不了,天元峰這幾個就要另外安排了。 除開四個套間—— 原本是四位上仙帶徒弟來,其他天元門弟子便是普通雙間,不分主次,所以剩下的三間房規(guī)格都沒那么高。 白歌拉著七汝折花還有花不語討論誰可能跟師尊擠一屋的時候,玉蝴蝶就拎著行李把季滄笙請到了另一層樓。 好吧,是他們想多了,師尊怎么可能和他們住平間,人家不住單間都對不起他身份! 本來該是松一口氣的事兒,倒是冒出了幾分可惜的氛圍來。 這個可惜主要以白歌為主,太過八卦! 現(xiàn)在五個人住三個雙間,自然有一個人要單獨住,七汝和白歌勾肩搭背地拿走一副鑰匙,放行李去了。 折花嘆了口氣:“你想和師兄一間還是和我一間?或者想一個人住?!?/br> “我和你吧。”花不語說到,“師兄要準(zhǔn)備奪魁的,我就不打擾他了?!?/br> “呵呵,奪魁?”樓梯口突然響起一聲嘲笑,“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啊,這么囂張?” 折花往花不語肩頭拍了拍,示意他別理這種聽墻角的。 然而聽墻角的并沒有見好就收,轉(zhuǎn)過樓梯口的扶欄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滿是不屑地上下打量。 天元門雖然統(tǒng)一制服,但是不同上仙座下弟子服暗紋是不同的,且除了天元門,門外弟子是白色腰帶,內(nèi)門弟子是藍(lán)色腰帶,親傳弟子是紫色腰帶,獨獨天元峰弟子統(tǒng)一都是碧色腰帶,一種有藍(lán)綠爭議的顏色。 “趙澤奎,你跑那么快干嘛??!”青年身后,又走過來幾個人,統(tǒng)一的弟子服,華麗得惹眼。 相較之下,天元門純白的服飾存在感就淡了許多,即便布料上的暗紋工藝就夠做好幾套這種普通門派的弟子服了,但要不仔細(xì)看,是不太起眼。 “嚯,天元門的???”被同伴叫做趙澤奎的青年叼著牙簽笑道,“不錯啊,天元門的弟子服我都見過,內(nèi)門弟子的藍(lán)色腰封那可是純凈的天藍(lán)色,你這……哈哈,整個綠油油的色兒,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山寨的啊?” 花不語聽著不僅沒生氣,還有些好笑,這碧色還有另一個名稱,就是翡翠綠,是一種只有上流人士才能用的顏色,另外——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被ú徽Z轉(zhuǎn)身,正對著幾人,人群里兩個小姑娘頓時羞紅了臉,“內(nèi)門弟子的腰封不是天藍(lán)色,而是湖藍(lán)色,你連這個都分不清?” “什、什么天藍(lán)湖藍(lán)的!不都是藍(lán)色!你這假貨仿著人家天元門的服飾做,也不怕碰上天元門的人?” 花不語眼帶笑意,不疾不徐說到:“這是碧色,也叫淺藍(lán),照你說的,不都是藍(lán)色,我的怎么就成仿的了?” “屁!”青年破口大罵,“你這明明就是綠色!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鴻春!好了,你別說了,那個確實是藍(lán)色???”一個扎著兩個小辮兒的小姑娘拉了拉趙澤奎的袖子。 “小師妹你說什么呢,那明明是綠色??!” “其實我也想說?!比巳豪锪硪粋€人開口到,“我也覺得那是藍(lán)色?!?/br> “cao,李木你瞎了是吧!”趙澤奎破口罵到,“咱們是同門,你幫著外人說什么!” 這個叫李木確實可能眼力見兒不太好,嘀嘀咕咕到:“但是那就是藍(lán)色???” 花不語看著這群人一陣無語,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都多大的人了,竟然還會和一群會爭論碧色是藍(lán)色還是綠色的人認(rèn)真。 “你們還在這里站著做什么,天快黑了。”送季滄笙下來的玉蝴蝶完全沒往那群正在爭論的人那邊看。 “沒什么?!闭刍ò谚€匙遞過去,“踏花和我一屋?!?/br> “嗯?!庇窈c了點頭,“那……” “嚯,又來一個假貨,哎你們沒完了是吧,我知道天元門的就在這個客棧,你們膽兒挺肥啊……” 花不語:“……” 還是大師兄厲害,他剛才怎么就沒想到呢! 玉蝴蝶在趙澤奎一開口的時候就立了個隔音結(jié)界,真正做到完全無視。 “多穿一點,晚上涼,一炷香之后在樓下匯合?!?/br> “是?!?/br> 然而,玉蝴蝶的結(jié)界雖然隔音,卻只隔開了他們?nèi)?,趙澤奎大喊大叫外加上躥下跳,直接引來了樓上樓下的圍觀。 玉蝴蝶手一揮,轉(zhuǎn)而將那群人身周立了個結(jié)界,等他們自己鬧騰,拿了鑰匙拎著行李進(jìn)屋了。 趙澤奎見看的人越來越多,便越鬧越起勁,最后越來越覺得不對,怎么那些人看熱鬧的方向變成自己了? “行了鴻春,人家給咱們施了隔音結(jié)界,你喊再大聲也別人也聽不到的?!庇腥丝床幌氯チ?,出來勸道。 “什么?!” 隊伍里幾個女生已經(jīng)被氣得沒臉,轉(zhuǎn)身離開了。 “陰人!”趙澤奎眉頭一皺,師姐師妹們離開了,更方便破口大罵,什么亂七八糟的話都罵了出來,反正外人聽不見。 這施術(shù)者的修為比他高太多了,他試過很多次都無法解開,索性自暴自棄問候某不知名人士的祖宗們。 然而,到最后,除了趙澤奎身遭的結(jié)界,其他人的結(jié)界都解開了,趙澤奎再罵也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想和同門交流都只能靠嘴型,差點沒把他氣得閉過去。 花不語換完衣服出來,發(fā)現(xiàn)剛才那一群只剩了零散幾個,而趙澤奎就在那里光張嘴不出聲,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沒忍住笑出了聲。 “什么事這么好笑啊?!?/br> 花不語回頭一看,季滄笙長發(fā)微束,身著白色鑲金邊公子袍,手執(zhí)折扇,扇上掛一玉墜兒,風(fēng)度翩翩,像極了教養(yǎng)極高的世家子弟。 “師尊?!被ú徽Z低眉抱手,態(tài)度恭敬,卻被季滄笙的折扇敲了下手。 “叫季來?!?/br> 花不語:“……” 不是,這人怎么還玩兒上癮了呢?! “師……”折花從后面走出來,顯然也是還沒繞過彎兒的,話說一半戛然而止,改口到,“季來公子,我們都收拾好了?!?/br> 倒是七汝和白歌,穿得才叫一個逍遙,一青一藍(lán),穿金戴銀,活活打扮成倆紈绔,不帶半點不適應(yīng)地喊著季來就過來了。 “怎么都在這里站著?!庇窈彩帐昂贸鰜?,一身低調(diào)的蔥白褐,對著季滄笙微微行完禮,沒有喊名字。 看來諸位師兄都比他要輕車熟路了,以前也沒注意,指不定季滄笙就經(jīng)常干偷跑出來玩兒這事兒呢。 雖說若非不得已,天元仙尊禁止離開天元門,可這規(guī)矩立了太多年,離開也帶不來什么影響,只要夏老祖不追究,又沒其他人管得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便過去了。 然而他們剛準(zhǔn)備離開,趙澤奎便兩只手張開攔了過來,想要玉蝴蝶給他解開結(jié)界,然而季滄笙看見來人,忽然折扇一點,定在趙澤奎身前,趙澤奎就保持姿勢一動不動了。 是某人最擅長的定身術(shù),修為差距越大定身時間越長,二十二上仙都能定半個時辰,這人……估計不到明兒晚上都解不了。 周圍傳來各色的嬉笑聲,特別是小姑娘的聲音,簡直像是關(guān)了一樓的百靈,但是這些小鳥兒們太過害羞,抬頭看過去的時候,便羞紅著臉縮回去,然后再悄悄探出腦袋來偷看。 這人一到齊,都是私服,只有花不語一人還穿著弟子服,頓時覺得自己被孤立了,但又不好意思提回去換一身,只好硬著頭皮一并出門。 天色還亮著,有些微醺,夕陽還沒開始紅,空氣里浸著丹藥和脂粉的味道,街道上人來人往,有的店家已經(jīng)點上了燈籠,各式花車停在街邊,熱鬧非凡。 清冷久了,一下掉進(jìn)鬧市,連情緒也被渲染了起來,染上了絲煙火氣。 但是,在被“不小心”撞到的第六次,花不語確實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太對。 未完待續(xù). ※※※※※※※※※※※※※※※※※※※※ 待修,凌晨三點半,發(fā)現(xiàn)我寫文未眠,我是真的不行嘛?。ù罂蓿┮院笙氚迅聲r間換到中午十二點或者晚上九點,你們的看法呢 我自.殺了,我寫到凌晨三點半,七點不到起來,忙到現(xiàn)在,回來看到一條評論都沒有,心態(tài)頓時崩了,打開文檔打算修文,發(fā)現(xiàn)我沒有設(shè)置自動發(fā)表……………………………………我是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