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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币做h首,捏了捏她的手心,“一忙完我就過來陪你。” 宋宜秋滿意地松開人,易霆前腳剛走,后腳易夫人就到了,她身后跟著阿姨,阿姨把湯放到桌上,拿出碗筷給宋宜秋盛飯。易夫人坐在床沿,姿態(tài)高高在上,譏誚道:“你可真是能耐。” 宋宜秋知道對方想說什么,但現(xiàn)在她不想和人爭吵,干脆把頭扭開看向窗外,不準(zhǔn)備搭理易夫人。易夫人并不介意,只是淡淡道:“愚蠢。” 簡直蠢得無可救藥。 用孩子把玉流雪趕出白家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她宋宜秋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能搞砸。不僅搞砸,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孩子都差點被弄丟了。 易夫人看到宋宜秋就來氣,在這里冷嘲熱諷幾句后,很快就帶著阿姨走了。 宋宜秋先是被養(yǎng)母諷刺了一頓,這會兒又被未來的婆婆教育,她越想越委屈,頓時又憋不住眼淚,捂著臉低聲地哭起來。 別人穿書都是順順利利的,為什么到了自己這里就變得這么慘? 難道是因為惡毒女配白臻臻她也和自己一樣,是穿越過來的嗎?這個猜想頓時讓宋宜秋變得不安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也就可以說得通了——從下藥的那件事開始,一切便偏離了原劇情的軌道,那時候她還以為是自己引起的蝴蝶效應(yīng),原來是她想錯了。 宋宜秋輕咬著下唇,都怪女配演技太好,也怪自己太輕敵。 不過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了真相,便不會這么被動了,等她生完孩子,她一定會一舉把白臻臻趕出白家,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宋宜秋的小算盤打得好,醫(yī)院里的宋金斗卻不愿意了,他不停地在醫(yī)院里發(fā)脾氣,鬧得醫(yī)生和護(hù)士不得安寧。玉流雪拿起包包,眉開眼笑地對系統(tǒng)說:“爸他鬧得這么厲害,一定是想我了。” 系統(tǒng):“……”你怕是想多了。 宋金斗見到玉流雪后,立刻安靜如雞,護(hù)士和醫(yī)生紛紛松了口氣,連忙走向玉流雪,“你好,你是病人家屬是吧?” 玉流雪含笑點頭:“我是。” 醫(yī)生把玉流雪叫到了病房外,委婉地提議道:“經(jīng)過我們的治療,病人的病情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只是鑒于他在醫(yī)院時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所以我們建議你們即刻辦理出院手續(xù),把病人接回家仔細(xì)照料,這樣也能穩(wěn)定病人的情緒。” 玉流雪笑得眉眼彎彎,“謝謝醫(yī)生,我馬上為他辦理出院手續(xù)?!?/br> 現(xiàn)在胡瓊自己有工作,有收入,買房時也沒真惦記玉流雪兜里的錢,不過她買房的錢不夠,玉流雪還是主動拿出了一些錢給胡瓊用。胡瓊頓時感動不已,連夸了玉流雪孝順懂事,然后才在女兒的陪伴下挑了一套簡單的兩室,百來個平方,不大。但是對胡瓊來說,她以前做夢都不敢想象自己會住上這么漂亮的房子。 她看完房后對房子非常滿意,立刻就簽了字,準(zhǔn)備收拾收拾后就拎包入住。 胡瓊還在收拾房子,突然接到女兒的電話,她笑著接起來,“臻臻,什么事?” “媽,爸他在醫(yī)院情緒激動,醫(yī)生建議我們立刻給爸辦理出院手續(xù),把爸接回家里照顧?!?/br> 胡瓊是知道宋金斗的臭脾氣的,天天在醫(yī)院都快把人家小姑娘罵哭了,宋金斗又沒讀過什么書,就那點兒素質(zhì),怎么嘴臭怎么來。胡瓊聽后,糾結(jié)地皺了皺眉頭,她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的掙錢買房,難道就是拿給宋金斗那個糟老頭子住的? 然而女兒都開口了,胡瓊想了想,委婉道:“臻臻啊,這房子我還沒收拾干凈,住不得人。你有沒有什么熟悉的敬老院之類的,要不先把你爸安置過去,等我這邊收拾好了再去接他回來?!?/br> 玉流雪會心一笑,心照不宣地回道:“那媽您等等,我先去打聽一下?!?/br> 系統(tǒng)越琢磨越覺得胡瓊精明,感慨的時候,系統(tǒng)不由得有些同情宋金斗。被養(yǎng)女雇人打殘了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一起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婆都要拋棄他了。 掛電話后,玉流雪很快打聽到一座敬老院,和院長取得聯(lián)系談好價格后,玉流雪即刻去給宋金斗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宋金斗一看到玉流雪就害怕,玉流雪笑得越燦爛他越心驚膽戰(zhàn),得知自己要出院以后,宋金斗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快樂,反倒是驚恐地盯著玉流雪,“你想干什么?你要帶我去哪兒?!” “醫(yī)生,你們不能見死不救!這個女騙子她要挖我的腎!挖我的肝拿去賣錢!”宋金斗聲嘶力竭地喊道。 玉流雪偏頭看向醫(yī)生,“我爸他為什么會這樣?” 醫(yī)生遲疑了一下,然后推了推眼睛,“病人他可能是被傷到了腦袋,又受了些刺激,所以有些神經(jīng)錯亂,建議你們過段時間送他去精神病院治療治療?!?/br> 玉流雪輕笑,非常喜歡醫(yī)生的回答。 宋金斗很快就被送到了敬老院,胡瓊打掃完房子后也坐車趕過來了,宋金斗見到胡瓊就開始罵人,“死婆娘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竟然敢聯(lián)合外人來騙我?!你等我好起來后,看我不打死你!” 胡瓊皺眉,這幾個月她身邊的人性格都溫和且有禮貌,已經(jīng)很少遇到宋金斗這種蠻不講理的人了。胡瓊后退一步,越來越想不通以前的自己為什么會忍受宋金斗的臭脾氣那么久,還任由他打罵。 胡瓊看向玉流雪,“臻臻,這里的價錢貴不貴???一個月要幾千啊?要是太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