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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直接放棄等主系統(tǒng)的回復,讓她自己猜測任務(wù),然后按著猜測完成? 鏡縈謠扯了扯嘴角,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看著她生無可戀的表情,系統(tǒng)猶豫了一下弱弱的開口勸道:“宿主,我覺得這個世界應(yīng)該是弄掉鏡家就可以了吧?!?/br> “你看,原劇情里是和男主攜手打怪升級,然后男主成為了妖王,與人類簽訂和平契約。而鏡家不分青紅皂白濫殺妖怪,也在此中途被鏟除了?!?/br> “以現(xiàn)在含玉的實力,成為妖王并不難,所以應(yīng)該不需要你cao心這部分事。你接下來打擊一下鏡家,也許任務(wù)就完成了?” “……有點道理啊?!辩R縈謠想了想,關(guān)于任務(wù)也沒點頭緒,不如就像系統(tǒng)說的這樣,沒準誤打誤撞對了呢。 抱著賭一賭的心情,她決定明天去試試看,在默念了幾遍清心咒后閉上了眼睛休息。 *** 早晨,鏡縈謠是被重物壓到醒來的。 看著蹲坐在身上的白狐,她挑了挑眉,斜眼看了一下窗外,天色還有些暗沉,霧蒙蒙的,估計時間還很早。 她不解含玉大清早醒來,為什么要把自己也折騰醒。 揉了揉幾乎睜不開的眼睛,她強打起精神,張了張嘴,嘶啞低沉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你干什么?” 語氣里有些抱怨還有些被擾清夢的不滿。 白狐眼睛微微瞪大,清明的眼底帶上了一絲懊惱與小心,她沒有做聲,看上去頗為糾結(jié)。 鏡縈謠更是不解她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連人形也不恢復,保持著狐貍的姿態(tài)。 猶豫的抬手試探的摸了摸她的頸間的皮毛,溫暖軟柔,十分的舒服。 “為什么不說話,到底怎么了?”鏡縈謠很想再說過去,但是含玉現(xiàn)在看起來一副嚴肅的模樣,欲言又止,似乎是很凝重的事情。 她覺得要是現(xiàn)在睡去,估計又會被她吵醒,倒不如問清楚什么情況,再繼續(xù)睡覺。 含玉歪了歪腦袋,視線落到了她的頸邊。 昨天咬破的傷口已經(jīng)止血結(jié)痂了,但是在一片白皙的肌膚中,那淤紅格外刺眼。 白狐閉上了眼睛,仰起頭深呼吸,像是即將奔赴戰(zhàn)場的人,下定了極大的決心一般,一字一句的說道。 “昨晚……舒服嗎?” 第64章 、Chapter64 房間里彌漫著詭異的沉默。 外面的風吹著樹葉發(fā)出婆娑聲, 偶爾能聽到蘇醒的鳥兒啼叫。 從敞開的窗子里卷進清冷的風,穿透單薄的底衣, 刮在身上, 有些涼意。 鏡縈謠抖了抖身子,已經(jīng)完全沒了睡意。 震驚的看著含玉, 她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所以才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發(fā)言。 “……” 和含玉對視了一會,那雙金色的眼睛滿是認真,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是重視。 明明是狐貍的臉,她卻仿佛能從上面看到豐富的表情, 嚴肅,一本正經(jīng)。 她微微張了張嘴, 如同發(fā)誓一般道:“我會負責的?!?/br> 感覺臉頰發(fā)燙, 灼燒起來了一般滾熱, 鏡縈謠面紅耳赤的一把將白狐掀了下地。 “你!昨!晚!什!么!也!沒!干!”她惱羞成怒的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手握成拳頭,骨頭發(fā)出“咔咔”的聲響。 說完后又覺得這句話有些像是抱怨,埋怨對方?jīng)]有干什么一般。 鏡縈謠咬了咬唇, 躺回了床上將被子一拉, 將整個人罩得嚴嚴實實。 白狐落在地上似乎有些難以相信, 她抬頭看了眼被子鼓起的小包,然后不死心的說道:“我說到做到,我一定會負責的!” “我都說了你沒干?。?!你昨晚喝得爛醉如泥,變回原形倒頭就睡!”悶悶的吼聲傳來, 能感受到聲音的主人崩潰又羞怯。 “唉?怎么會,我居然沒對你干什么?”白狐有些惋惜的嘆氣,遺憾的垂下了耳朵,滿是懊惱。 “……” “滾——出去!” *** 經(jīng)過剛才含玉驚人的發(fā)言,現(xiàn)在鏡縈謠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睡意。 她睜著眼睛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木梁上爬著藤蔓,青嫩的綠葉里埋著細小的白花,散發(fā)著淡淡的安神的清香。 嘆了口氣,既然沒了睡意,鏡縈謠索性便起身去洗漱。 含玉已經(jīng)變回了人類的姿態(tài),她坐在泉水邊的石頭上,依舊是一席白衣,長長的頭發(fā)垂落下來,如同黑色的瀑布。 她的衣服裙擺很長,幾乎都沁入了水中,隨著水面的波瀾搖擺著。 聽到腳步聲,含玉才抬頭將視線投了過來,看見鏡縈謠她有些遺憾的喟嘆:“真的沒有發(fā)生什么嗎?” “沒有?!辩R縈謠格外煩躁的白了她一眼,“說過很多遍了,絕對沒有?!?/br>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她有些泄氣,慵懶的低頭看向水面,清澈的水里魚兒游動。 鏡縈謠聽到她的話咬了咬牙,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忽視掉。 洗漱結(jié)束后,她抬頭看了眼含玉,對方還是盯著水面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這是搞定了你領(lǐng)地的事情了?”許久未見含玉,她想著關(guān)切的話還是要問一下的。 本來昨天晚上看到她的時候,鏡縈謠很是驚訝的,但是還沒得詢問這些話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早就喝得不省人事,所以最后什么都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