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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扶疏咬了咬牙,又喊了一聲:“李令儀!” 昭陽公主這才輕輕一笑,收回了亂碰的手。 “這會兒你可以繼續(xù)說了,為何這么晚回來?” 謝扶疏斟酌了一陣,緩緩說道:“路上撿到了一個受傷的異族人,身上有刀傷,還被種了蠱毒。觀此人衣著紫衫銀飾,應(yīng)該是巴國人。料子也是極好的,非富即貴吧。只是不知為何遭人追殺?!?/br> “巴國人?”昭陽公主挑了挑眉道。 謝扶疏頷首道:“是?!鳖D了頓她又道,“那人身上沒有什么可證明自己身份的文書。” 昭陽公主點了點頭,繞到了另一側(cè),看著鏡子中的謝扶疏,她的眸中閃著寒光,她道:“將人帶入公主府,莫要驚動其他人?!?/br> “公主知道是誰了?”謝扶疏詫異地問道。 昭陽公主莞爾一笑,慢悠悠道:“近段時間入京的應(yīng)該是巴國的王族。這巴國王族內(nèi)部可不算太平,巴國國王派王儲入京,這路上想要他命的人多著呢?!?/br> 謝扶疏回頭望了昭陽公主一眼,詫異道:“難道就是巴國王子?怎會這般巧?你怎么知曉是他?” 昭陽公主笑了笑道:“我只是聽到了些許的風(fēng)聲罷了?!睂m中傳出的消息,很快就能傳到她的耳中。也是巧,人被謝扶疏給撿到了。至于那幕后黑手,到底是不是巴國的人,還未有定論。 謝扶疏聽昭陽公主一說,也沒有再問什么。這么重要的人,能留在公主府自然好。萬一在懷和堂失蹤了,她可付不起這個責(zé)任。 第28章 【鳳飛】刁蠻 巴國來使,有鴻臚寺接待。只是不知這巴國王儲失蹤的事情,如何被壓了下去。竟然一點兒風(fēng)聲都沒有。昭陽公主開了口后,那留在懷和堂的異族人已經(jīng)被偷偷送到了公主府中,謝扶疏多次替他扎針診病,總算是在三日后醒轉(zhuǎn)了。一詢問,果然是巴國的王儲花清雅。他年幼時在長安學(xué)習(xí)風(fēng)俗禮儀,故而也通長安的官話,交流起來,省力了許多。 一問三不知,謝扶疏只能讓他好好休息。她轉(zhuǎn)向了一側(cè)的昭陽公主低語道:“看來這巴國的王儲也不知道是誰想要他的命?!?/br> 昭陽公主慢悠悠道:“大概是因為要他命的人多吧。”她望了謝扶疏片刻,又道,“宅在府中多日,不如出去走走透透氣吧。” 就她這身體能走多遠(yuǎn)?按照原著中的情節(jié),她出門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吧?謝扶疏腹誹道。她思忖片刻,還是點點頭道:“也好?!闭殃柟鞯纳眢w時而好時而壞的,謝扶疏換不了藥,只能用金針續(xù)命。施完了一套針,她擦了擦昭陽公主額上的汗水,又盯著人等到她將藥喝完,才命瑤琴和倚玉打點一陣好出門。 馬車中,昭陽公主身子搖搖晃晃的,幾次似是要倒在謝扶疏的身上。謝扶疏的雙手緊攥著衣擺,忍住了將她推開的沖動,木著臉讓她靠著。 不能傷患計較。 謝扶疏深呼吸了一口氣,耳畔忽地響起昭陽公主的聲音。 “謝扶風(fēng)開了一個青林社,你曉得么?” 謝扶疏搖了搖頭。自從與公主成親后,她根本就不去侯府,哪里又會知道謝扶風(fēng)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青林社倒是有點意思?!闭殃柟鬏p笑了一聲道,“她這算是開了結(jié)社的先河,一時間不少人效仿她?!闭f起來,這青林社還遞了一張?zhí)拥焦鞲畞?,不過她興致缺缺,直接讓瑤琴給扔了。 “是詩社么?”謝扶疏好奇地問道。這謝扶風(fēng)盜詩之名已經(jīng)傳出去了,她還敢跟“詩”沾上關(guān)系? 昭陽公主輕咳了一聲,莞爾一笑道:“也不盡然。青林社除了先生是翰林學(xué)士顧青林外,都是女子。什么詩詞歌賦,什么琴棋書畫都應(yīng)該囊括在內(nèi)吧?我聽說入社后每月要交百兩銀子,用來資助流民?!睂δ切﹤€貴族小姐來說,百兩銀子只是個小數(shù)目,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謝扶疏又問道:“顧青林又是什么人?” 昭陽公主道:“是禮部尚書吳爽的門生,前些年的狀元?!?/br> 說到了吳爽,謝扶疏就明白過來了。謝扶風(fēng)的好友吳荇就是這吳爽的女兒,有吳荇在,當(dāng)然能把顧青林這么個大才子給拉入到青林社中。謝扶疏想了一會兒,悵然一嘆道:“我怎么沒想到這一出?我要是有這等斂財手段,日后必能富裕?!?/br> 昭陽公主聞言撲哧一笑,應(yīng)道:“人家用來做善事的,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就成了斂財?shù)氖侄瘟??此話萬萬不可外傳,若是被那群學(xué)究聽到了,指不定會怎么罵你?!?/br> 謝扶疏轉(zhuǎn)眸凝視著昭陽公主,慢條斯理道:“有公主在此,他們敢么?”既然昭陽公主非要她入公主府,那也得拿點誠意出來不是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公主府上的人了,若是得不到公主府的庇護,那不是虧得很?謝扶疏可不想做這種賠本買賣。 昭陽公主一噎,望了謝扶疏片刻,連說了幾聲“好”。 外出上酒樓,謝扶疏自然只會選擇自家的白玉樓。 數(shù)月的時間,白玉樓已經(jīng)在京中站穩(wěn)腳跟,隱隱有壓過聚仙樓之勢。聚仙樓雖不服氣,可一想到白玉樓背后有皇子和公主的庇護,一時間也不敢做什么小動作。 謝扶疏和昭陽公主上了二樓的雅閣,開了小窗正好能夠瞧見大堂。白玉樓里,中間挖出了一個圓形的小池閣,在小池閣中心,則是一座被四面帳幔圍住的蓮花臺,臺上時有表演,或是歌舞或者說書,給這酒樓添了幾分熱鬧。因著這,有不少的貴客也愛坐在大堂中,與同僚飲酒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