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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怡回辦公室,整個人都像焉了花,提不起一點精神,是啊,她回來了,趙筠回來了。隔了半個小時后,她給祝燁去了電話。 “燁,趙筠回來了?!?/br> “嗯,我知道了,我們已經(jīng)見過了?!?/br> “嗯?什么,那你還好嗎,你和她說那些事了嗎?” “沒有,看她挺好的,我....我們....就這樣了,我不想再義無反顧了?!?/br> “你自己注意身體啊,別想那個死女人了。” “好,我還有課,找時間又聊吧?!?/br> 說完兩人便掛了電話,祝燁站在欄桿前,捏著手機看著學(xué)校廣場中央的孔子像,任由記憶把她帶回那個懵懂的年紀(jì)。會考前,晚自習(xí)時兩人偷偷溜出教室,只因為趙筠這傻女人不知從哪聽來的,晚上拜孔子更靈,兩人拉著手逃過巡邏的老師,在孔子像面前誠心誠意的拜了拜,保佑兩人會考拿A,后來回去的時候大意被老師抓了包,會考倒是過了,1000字檢討也沒落下。祝燁出神的想著,突然學(xué)生喊的句老師把她拉回神來,有些學(xué)生私下努力,經(jīng)常找題練習(xí),看祝燁和藹好說話,不會的地方時常拉著祝燁問,祝燁接過學(xué)生手上的題,讀了幾遍,在旁邊寫下幾個公式,讓那學(xué)生想想這些公式和題目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不一會,學(xué)生笑著和祝燁說懂了,自己是沒想到這幾個公式之間還有展開的一層。祝燁笑著說了聲好了,便轉(zhuǎn)頭回了辦公室。祝燁雖說懷孕了,學(xué)校安排的課和值班都少了些,不過一周還是有一節(jié)晚班是逃不過的,今天恰好星期五,因為下午沒給她排課,便給她安排了9點到10點半的晚班,照例巡邏,看看每班的考勤狀況,各班有沒有搗亂分子,學(xué)生也可以在這段時間問些不懂的題,時間過的倒并不無聊。 10點半下晚自習(xí)的鈴響了,學(xué)生也開心的回家迎接周末。祝燁收拾好自己的一點東西,往宿舍樓走去,這時電話卻突兀的響了,看了眼,未知歸屬地,直接掛斷了,那想這電話不死心,沒過一會兒又響了,手機又偏偏提醒低電量顯示,祝燁接了起來,喂了兩聲,沒人應(yīng),倒是那頭傳來了呱噪的音樂,祝燁皺眉再一次掛斷。這電話仿佛在逗弄她,又響了,祝燁憤怒的接了起來,“您大晚上不睡覺閑的啊,蹦迪都堵不上您的腦回路,.........” 還沒罵完手機沒聲了,沒電了。祝燁將手機塞回包里,走的更快了。回宿舍怕那該死的電話沒完沒了,祝燁特地洗漱完上床前才給手機插上電。呵,這年頭腦子有病的真不少啊,這陌生電話堅持又打了七八個才消停下來,不打算理它。祝燁打開微信,看見自己和產(chǎn)科醫(yī)生約了明早八點半的產(chǎn)檢,看了醫(yī)生的一些囑咐,睡前祝燁吃了兩粒葉酸后躺下,想起了趙筠今天給自己遞的那杯熱牛奶,想起自己原來在冬天早上想喝熱牛奶,學(xué)校超市偏偏只有一個暖柜,牛奶去晚了就沒了,趙筠這個嗜床如命的女人,偏偏那個冬天起的比誰都早,只為了去搶柜子里面的一盒熱牛奶,祝燁那段時間在食堂看見趙筠都是她在打瞌睡,卻把那盒牛奶捂的比什么都緊,祝燁到的時候溫度剛剛好,入口就是絲絲溫柔,她笑著摸摸趙筠的頭,讓她明天再接再厲,不過幾天后祝燁心疼她了,讓她多睡會,別起那么早,自己不想喝熱牛奶了,趙筠一根筋,仍舊每天早上早起去給祝燁搶奶,不過她倒是口是心非的說,自己奮發(fā)圖強背書才起這么早,祝燁看倔不過趙筠,干脆也早早起了,和趙筠一路,拿牛奶,吃早飯,背書,默契的像一個人,整整一個冬天都是這樣。想著想著,仿佛又嘗到了牛奶的滋味,祝燁入夢了。 另一邊趙筠也睡了,公園長凳上。 趙筠不知道蘇曉怡下午的話到底要表達什么,從曲驍公司出來頭疼的要命,隨意亂走亂逛亂想,在美國的時候,每次頭疼都是靠灌酒麻痹,偏偏酒量和酒品還不行,一杯威士忌下肚便開始胡言亂語,三杯必倒,好在趙筠安分,只在自己家喝酒,醉完倒頭大睡,第二天就精精神神的了。趙筠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肚子叫了兩聲提醒她不早了,掏出手機看了看,快9點了,恰好走到個酒吧門口,打算是去喝一杯,吃點東西回家。叫了份意面,順帶搞點啤酒,趙筠想著啤酒勁不大,直接讓服務(wù)員上了一扎,意面先上來,胡亂吃了幾口,西餐還是美國人做得更勝一籌啊。啤酒上來,開了瓶往杯子里到,要是趙筠知道自己醉酒和度數(shù)酒的種類完全沒關(guān),只和杯數(shù)有關(guān),說啥今天也不喝的。一杯后,趙筠迷糊了,于是酒品催促她應(yīng)該開始發(fā)瘋了,拿出手機,通訊錄里只有一個人,她這么多年,都只有這一個電話號碼,在FBI的兩年,趙筠學(xué)會了隱私保護,F(xiàn)BI的人都是在刀尖舔血,他們的隱私被保護的絕對安全,號碼加密,不能用自己聯(lián)系總部和隊員的號碼隨意給其他人打電話,除了總部和隊員,就連親人也不知道他們的號碼,趙筠這兩年聯(lián)系曲驍和父母都是用總部的外網(wǎng)地址,沒人能追蹤。這個手機號碼是總部特地給趙筠回國用的,依舊加密,撥出時地址加密,撥進時經(jīng)過地址修改只能追蹤到撥入的地址,趙家二老和曲驍都知道趙筠電話的特殊,有事也一般微信聯(lián)系了。所以趙筠的通訊錄只有這個號碼,趙筠顫抖著撥了一遍,她不敢確定這個已經(jīng)十多年的號碼還在嗎,無人接聽,又撥了一次,她清楚的聽到了祝燁的聲音,只是沒多一會便掛了,再撥,無人接聽,又按了七八次后,還是無人接聽。趙筠失望的笑笑,掏出手機趁自己還沒醉死過去結(jié)了賬,就準(zhǔn)備往門外走去。服務(wù)員拍了了下她的肩,對她說,“小姐,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