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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夠意思,出國了也不說一聲,小學霸就是小學霸,有出息。” “哪有,班長你別拿我開涮。我看你們都混的比我好多了?!?/br> “瞎說,你看看我們男生禿了多少個!” “可不是嗎,這奔三去的,中年危機全部跟著上來了?!?/br> ...... 話題漸漸說開,我和多年不見的同學說著閑話,黎明也偶爾插著一兩句進來。 明明她還是笑著的。眉目清秀,笑容淺淺,一如初見,纖纖翩翩皓齒朱唇膚凝雪。 可我太熟悉她了,曾經她的一顰一簇都會在我心里被細細描繪、分析。 所以我知道,她現(xiàn)在,很難過。也許她胸口正憋著一口氣,不知惱火的想怎么罵我。 一直到飯局結束,大家一起鬧著去KTV,我都沒有再單獨的和黎明說上話。 包廂里的歌聲震著空氣,剛剛喝的那幾口酒被吵醒了,開始在血液里鬧騰。我又湊著熱鬧灌了一杯啤酒下肚,幾分醉意終于爬上腦門。 “你為什么會來?!?“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回來了?” 我沒想到借著酒精才脫口而出的話會和黎明的質問撞上。 “宇原告訴我的。他不說,我都不知道。” 先回答的人是黎明。 “告訴他了,你不就知道了嗎?!?/br> “那你為什么不來見我?!?/br> “想先在家休息一下。而且,不是也快是你們的婚禮了嗎。到時不就見到了。”這也是實話啊。我告訴自己,不想看她的咄咄逼人。 “是嗎。一聲,你看我?!?/br> 她搶過我手里的酒杯,對上我的目光。很是霸道。 我笑著,不再避開。 “嗯,很漂亮。黎明大美女?!?/br> “到底是三年不見,你對我也是疏遠了。” 我只能笑笑,溫聲說到:“你說笑了,沒有。” 她定定的看著我,眼神逐漸黯淡,又扯開笑容。“我開個玩笑而已。和我喝一杯?” 說著,拿起她自己的酒杯,倒?jié)M,遞給我。 我沒有拒絕,悄悄地,對著杯上淡淡的唇印,一飲而盡。 又一次滿上。 舌頭漸漸打結。 我迷迷糊糊的看著她的嘴一開一合,卻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暈乎乎的腦袋重重的壓在脖子上,卡了卡,又喝了一口。 “婚禮,你來嗎?” 這次我聽清楚了。 可腦子卻還是延遲的,話語在舌頭上打著轉,迷了路,出不來。 “婚禮,你來嗎?!崩杳魃僖姷?,窮追不舍。 “來?!?/br> 好不容易吐出來的一個字,那么篤定。我眼中只剩下她明媚的笑容,和記憶里靈動頑皮又堅強的少女漸漸重合。 “你醉了?!彼f。 我看著她,很認真的搖頭。 沒有。我沒有。耳邊的喧鬧聲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眼前人如玉。 酒入愁腸,杯杯淡。 我又怎會醉呢?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容明朗,聲音清亮。絮絮叨叨的在我耳邊說著什么,可惜我聽不清。 聽不清也好,那樣遙遠的聲音讓人幸福的想睡覺。 “一聲醉了,我送你回去?” 睡著前最后聽到了班長的聲音,我模模糊糊的點了頭,就徹底睡著了。 睡夢里,是一股熟悉的香味和黎明掛著淚水努力扯起笑容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繼續(xù) 【(2) 室友一(殷勤臉):老板你和學姐配的一臉! 室友三(震驚臉):我失戀了?好吧,祝99。 室友二(好奇臉):學姐是攻是受? 吉小一(迷茫):什么攻受? 室友二:就是,學姐你們第一次,是在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吉小一:上面的。 我(雖然好像,但是沒錯,點頭ing) 吉沁(震驚):!不可能!】 ☆、第 15 章 和一聲在家足足宅了一個星期。 這短短的一個星期,無論是吉一聲還是我,都好像是要把以前積累的壓力和疲勞一股腦的放出來。 所有的行程都要選擇最省力的,只要能宅著就不出門,能坐著絕對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可以說是把懶發(fā)揮到了極點。 可以說小日子過的是及其舒坦了。慵懶而幸福。 真的就像一聲認為的那樣,我們太熟悉彼此了。 熟悉到所有的生活習慣都在這么多年的時光里磨合的差不多了,熟悉到我對她所有親密的接觸都自然的和過往的摟摟抱抱沒有區(qū)別。 有時看到她毫無防備的順從著任由我抱著,會忍不住糾結著不知道該慶新她對我的信任,還是該沮喪她對我的過于熟悉。會忍不住想,是不是不管我怎么想辦法和她曖昧,都只能被她當成jiejie。 是不是到最后,我都只能是個jiejie而已。 然而即將投奔工作、回歸社畜隊伍的時候,一聲告訴了我十八年前姑婆家綁架案件的真相。 那時我抱著一聲,無比慶興,我是她的jiejie。 湯元哥被殺害的那年,我只有十二歲,長輩們對這件事諱莫如深。我被告知的只有湯元哥走了,不要對姑婆提起他,也不要對吉一聲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