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只是個藥劑師而已、一寵成癮:陸少來勢洶洶、成功捕獲家養(yǎng)meimei一只、買一送一、都怪餃子太好吃、穿成短命炮灰女、視后欲拒還迎[娛樂圈]、自創(chuàng)金手指去逆襲[快穿]、盛寵嬌妻:陸少,別來無恙、穿成影后當媒婆[穿書]
“玿玿,他……有什么好的?”能讓你不顧我們多年的好友情分,站在他那為他說話。 “蕭公子他……非常好。”荊玿婞張了張嘴,最終也只能吐出這蒼白無力的話語。蕭然所做的一切功勞,都被自己占領了,自己能做的,就是只有死死的護著他了。 尹湛看著跪在自己跟前,額頭緊貼著地面的好友,再掃一眼縮在桌前不吭一聲的蕭然,長嘆一口氣后,轉身離開。 自己是太心急了,怎么就忘了,這蕭然此前一直都是住在京城的,怎么可能會跟一個偏遠小州的平民女子有瓜葛呢?可是,就這么放這人走了,自己……不甘心啊…… 蕭然雖然有荊玿婞幫忙說話,可到底尹湛心里對她還是十萬分的不信任,當天晚上,蕭然正躺在床上,揉著肩旁翻來覆去睡不著時,突然床邊就多出了一個人。 “誰!”蕭然警覺的起身低呵。 蕭然話音剛落,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就抵在了她的喉間。 “最后一次問你,小風她人在哪里!你若不說,今晚之后也別活了!” 熟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可完全沒有了以前在百花村時的輕柔,在這漆黑的夜里,顯得無比陰森。 “陛下……臣,真的不知?!?/br> 黑暗,凝重的空氣里漸漸滲出了一股鐵銹的味道。蕭然閉著眼,仰著頭,感受著喉間淡淡的疼意。良久,抵在喉間的涼意突然消失,伴隨著,還有一聲輕輕的嘆息。 蕭然睜開眼,看著黑暗尹湛淡淡的輪廓。閃著冷光的匕首依舊沒有被收回,它直指著蕭然。 “你在這里太礙事了,你懂我的意思吧?看在玿玿的面子上,我就給你一個會,若不想死,接下來該怎么做,知道吧?” “臣……”蕭然慢慢抬起,捏住那把匕首,而后,用自己下午才剛剛受到重擊的肩膀,一點一點迎上刀尖?!俺加龃讨貍瑧┱埍菹露鳒食蓟鼐B(yǎng)傷!” “準!” 等到黑暗迫人的氣勢消失,蕭然才一捂著自己的肩膀,一拽緊了身下的被子。 【小jiejieqaq……】系統(tǒng)是看的出來,在這樣一個古代位面,蕭然的生命是隨時都有危險。 【唉,小可愛,若是我在這個世界一不小心死了怎么辦?】在這樣一個人命如草芥的世界,自己一個不小心,真的是隨時可能喪命。像上次遇到的土匪,剛才的女皇,甚至,回去后面對的蕭元魁。 【qaq那任務就失敗了……】 【失敗了會怎樣呢?】 【就……】系統(tǒng)的聲音停頓了下,又繼續(xù)說道:【小jiejie,你每完成一個世界的任務,都會獲得一定的積分,上個世界任務評級為s級,相應的,獲得積分為5000,當小jiejie你攢齊5萬點的積分,則可以順利滿血復活返回原先世界。但是,每當一個世界的任務失敗,那就會倒扣1萬點積分,當小jiejie你的積分為負數(shù)時……】 【我就不能回去了?】 【是的,小jiejie你的靈魂就會被徹底抹殺,連我們主系統(tǒng)都救不了你了。所以小jiejie,你一定要堅持活下去??!只要能活到最后,都算改變渣男的凄慘結局了。我們別冒險了,哪怕一點點積分,只要不被抹殺,都是好的??!】蕭然這樣溫柔體貼的一個人,系統(tǒng)真的是很舍不得她就這么被抹殺了。 【是啊,我還要回去原來的世界呢,所以,我一定會小心的在這個世界努力生存的!】蕭然捂在肩頭的察覺到傷口的血差不多已經(jīng)止了,便起身去柜子里尋了一塊干凈的紗布,一層一層將自己肩膀包扎了好幾圈。剛剛尹湛在的時候,她耍了個小聰明,并沒有讓匕首深深刺入自己肩膀,但自己又裝出好似被匕首刺得很深的樣子。無論這個世界如何艱辛,自己終究是惜命的! 第二天,蕭然還來不及和荊玿婞打個招呼,就在女皇冷眼下,灰溜溜的上了一輛馬車,踏上重返京城的路途。幸好,自己已經(jīng)將那些重要的圖紙都畫給荊玿婞了,接下來,自己留在這里確實也幫不上什么忙了,還不如早點回京城,早點離開女皇身邊。 不知是那天隱隱約約的高燒后面根本就沒褪去,還是因為路途奔波艱辛,蕭然在返回京城的途,反反復復燒了又退,退了又燒好幾次,等她回到蕭家府邸時,整個人都折騰得瘦了一整圈,臉色慘白得猶如抹了一層墻灰。 面對這樣狼狽的蕭然,蕭元魁不但沒生起憐惜之心,反而對著她破口大罵:“廢物!廢物!我叫你跟去兩州是叫你做了什么?如今一件都沒辦成!” 蕭然在即將和荊玿婞啟程時,蕭元魁反復強調,要蕭然抵達上澤州后,配合當?shù)卮淌罚瑪圏S荊玿婞的治理工程。這也是為什么,荊玿婞一抵達刺史府,就下令直接將明肅達抓起來的另一原因。至于遠汾州刺史,蕭然是真沒料到了。 蕭元魁沒提遠汾州刺史,蕭然當時也不知道他是誰的人,沒想到,終究是蕭元魁對自己留了一。 其實不是蕭元魁故意沒告訴蕭然遠汾州刺史也是他的人,他本以為,只要蕭然能和上澤州刺史明肅達聯(lián)合,那荊玿婞在上澤州就該喪命了,哪還輪到去遠汾州呢? “我……”蕭然垂著頭,捂著自己已經(jīng)完全愈合但仍包著紗布的肩膀,在蕭元魁面前開始賣慘,“我也沒料到,那荊狀元辦事會如此果決,我還沒和明大人聯(lián)系,那荊狀元就干脆命人將他拿下并就地正法……而且,后面荊狀元就像對我有防備一般,天天將我關在房,哪兒都不準我去,我……真的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