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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蕭然才出臥室,就貼著墻角捂臉蹲了下來。一聲長嘆,蕭然漸漸開始擔心,自己那樣“褻瀆”女皇,會被她記仇吧! 臥室里,尹湛望著蕭然離開的背影,看著那濕透的衣褲下,那隱隱可見的rou色,還有那纖細的腰身,挺翹的臀部,熄滅的火苗再次燃起。聽著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尹湛藏在水里的劃過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在摸到和清水不同質(zhì)感的黏膩后,苦笑一聲,而后張開雙撈了把水,狠狠拍在臉上。自己一個堂堂女皇,居然被一女子挑逗動情了!關(guān)鍵那女子還不是有意的! 尹湛靜靜的在水里又泡了好一會,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跳,沒過多久,門口就傳來陳婆婆和蕭然的對話。等蕭然抱著一堆衣物進來時,渾身又重新被包嚴實了。尹湛遺憾的盯著蕭然身上的粗布麻衣,炙熱的視線好像要穿透這些俗不可耐的衣物,重新品味剛剛見到的美好景色一樣?!把媚?,你……身上沒擦干的話,就這么穿上衣服,也容易受涼吧?要不等我出來,你也泡一次澡?” “擦了?!笔捜豢傆X得自己吃了女皇的豆腐,所以心虛的避著女皇的視線,故也沒發(fā)現(xiàn),女皇看自己的眼神很不一樣?!瓣惼牌沤o了我兩條浴巾,還剩一條一會姑娘你泡好澡后拿去擦吧?” “哦……謝謝。”尹湛見自己的小心思不能得逞,有些悶悶不樂,同時還介意蕭然口生疏的稱呼?!澳阋矂e一口一個姑娘的叫我了,我們相處這么多天,怎么說也算共患難的朋友了。我姓尹,名湛,你以后干脆叫我阿湛吧?” 女皇不但不怪罪自己吃她豆腐,還要和自己做朋友? 聽了尹湛的話,蕭然吃驚的瞪大雙眼,不住感嘆女皇寬廣的胸襟。 而尹湛看到蕭然這副吃驚的模樣,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真實姓名說了出去,故以為蕭然是在吃驚自己的身份。 “我……” “你……”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陷入沉默。好半晌,尹湛才輕咳一聲,認真對蕭然說道:“沒錯,我就是當今的女皇,尹湛?!泵鎸κ捜唬辉敢庾苑Q朕。 “額……”蕭然遲疑了下,不是很明白女皇突然表明自己身份的意圖。先是要和自己做朋友,然后又亮出自己的身份,所以,究竟是要干嘛?算了不管了,人家都坦白身份了,你一個平民百姓要怎么做,還不知道嗎?于是乎,蕭然不情不愿的,對女皇曲起膝蓋,彎腰跪拜行禮:“民女……薛蕾風,見過女皇?!闭媸锹闊蔬€不如不要道出自己的身份呢! 而尹湛,看到蕭然如此恭敬的行禮,心里一沉,后悔自己坦白了身份。她不愿意蕭然因為自己的身份,兩人之間產(chǎn)生了更大的隔閡。可同時,尹湛完全沒有發(fā)覺,為什么蕭然這么快就相信了自己女皇的身份。 “你……別這樣,這不是在宮里,你無需如此待我……” “民女不敢!”蕭然繼續(xù)恭敬的跪趴在地上,認真扮演一個尊重女皇的好公民。 “薛!蕾!風!”蕭然越是這樣,尹湛就越是生氣,她正要命令蕭然起身時,就聽到一聲“噗嗤”從蕭然嘴里傳了出來。 原來,蕭然對女皇如此恭敬的態(tài)度本就是裝的,她不是古代人,所以完全沒有平民面對皇權(quán)時那種臣服的心理,因此在聽到女皇憤怒的大喊“學雷鋒”時,太出戲了,一沒憋住就笑出聲來。 聽到蕭然的笑聲,尹湛也緩和了臉色,怒氣也隨之淡去。“你不怕我?” “民女不敢。”蕭然在自己笑出聲后,就心道不妙,所以現(xiàn)在面對女皇的疑問,繼續(xù)裝傻。 “行了你別裝了。”尹湛這下可算是看出來了,蕭然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敬畏之心,因為蕭然這簡單的四個字回答,完全聽不出一絲的恐懼,平平淡淡,就像是應(yīng)付自己一般。不過正是知道了蕭然不怕自己,尹湛的心情反而更好了?!捌饋碚f話吧,這么趴著你膝蓋不難受我看著也難受。” 這一次,蕭然沒有任何客套,干脆的站起身來。身為一個接受平等教育的現(xiàn)代好青年,她真的很不喜歡這種動不動就跪下的規(guī)矩。 “你剛剛在笑什么?” 笑我自己編的名字好聽。蕭然可不敢這么回答,于是她只能保持沉默。 “莫不是我現(xiàn)在這樣呆在木桶里的模樣很蠢?” “不!怎么會?”蕭然快速抬眼撇了下坐在木桶里光溜溜的女皇,又紅著臉低下頭去,這樣一個赤l(xiāng)裸的美人兒,怎么可能會跟蠢沾上邊?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是“誘惑”還差不多。 見蕭然臉紅,尹湛心情就更好了,看蕭然低垂著頭一本正經(jīng)眼睛不敢亂飄的小模樣,尹湛突然就生起了逗弄的心思。“行了,我在木桶里都快泡皺了,你現(xiàn)在為我擦身穿衣沒問題吧?” 尹湛本意是想再逗得蕭然更加羞澀,卻沒想,蕭然在聽到她說“快泡皺”后,就主動走了過來。 “是我的失誤,陛下,我現(xiàn)在就為您查看下傷口。”蕭然一邊解著尹湛肩上的紗布,一遍暗惱自己粗心。女皇剛剛為了躲避土匪,在水里藏了那么久,傷口絕對是又浸濕了,今天這樣反復折騰,只求傷口別再發(fā)炎了。 尹湛背靠著木桶,微微側(cè)頭看著蕭然仔細為自己檢查傷口認真的樣子,心里一動,脫口問道:“等我傷好之后,你跟我回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