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涅槃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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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樓額角青筋跳了跳,依舊從善如流的放軟了力度:“嗯?!彼麧M不在乎的說道:“我要是出全力布陣,哪怕你有三皇秘傳,也是解不開的,因為會有修為要求,哪像是現(xiàn)在,頂多天級初階。” 其把飛蓬翻過身來,幫他擦著后背。然而中途,重樓的呼吸還是忍不住粗重了一下。其后,當聽見飛蓬不滿的輕哼,說手勁變得太輕,重樓更是忍無可忍:“飛蓬,你故意的吧?” “你才知道???”飛蓬喝得微醺,正臥趴在池壁上犯困,還不忘記嘲笑重樓:“笨!” 聞言,重樓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放棄了到嘴的rou,不和喝醉酒的“年輕人”一般見識。所以,他背后輸了一道靈力,成功讓飛蓬睡了過去,自己才心酸的松懈下來,開始洗漱。 但最終,當重樓躺在床上,懷抱著他畢生的珍寶,還見對方睡得無比香甜時,心底倒也沒了之前的無奈。其心底一片柔軟,輕輕吻了吻飛蓬的唇,亦合眼陷入安眠,至此一夜無夢。 晨曦流入寢室時,飛蓬才自酒勁中清醒,他揉了揉眼睛,不出意外的看見重樓的睡顏。沒有白日怎么都掩飾不住的鋒銳,唯有和緩松融,還頗顯可愛,讓人手指大動。所以,飛蓬經(jīng)受不住誘惑的伸出罪惡之手,捏住重樓的雙腮,一點點向外拉,將其嘴唇拉出一道笑紋。 被這么折騰,重樓睡得再沉都醒了,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飛蓬飛速的收回手,一臉正直道:“早安。” “……”莫名想到在千界,自己以雪狼的形態(tài)被飛蓬抱著入睡,第二天其用揪毛叫自己起床時的無奈感,重樓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一只手按住飛蓬的腰,傾身狠狠堵住那張嘴。昨晚放過你殊為不易,現(xiàn)在還撩我,就不用客氣了吧? 躲閃不及的飛蓬瞪大眼睛,被重樓撬開唇舌幾乎吻到窒息。當他回過神,不禁臉色泛紅:“不行,我還要回客房那邊?!?/br> “哦?”重樓的動作一頓,很聽話的撤回了手,唇卻在脖頸上重重唆了一口。吃痛的飛蓬悶哼一聲,正欲發(fā)作,重樓已松開了他:“天驕幾乎要到齊了,我還附送你一個消息,要聽嗎?” 飛蓬狠狠瞪了他一眼:“說!” “徐挽仙、熙夜、夏釗、鑫亞,組隊聯(lián)手撩撥低階到中階的天級,數(shù)次險死還生,綜合實力提升遠超其他天驕,僅次于你,不下于袁耀、軒墨和凌烽。”重樓輕笑一聲:“能下這種決心,還利用自己身份,在對方關鍵時刻猶豫時每每帶隊友逃出生天,本座當真小瞧了他們。” 飛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他們也領悟到了,天驕大比的重點不在于勝負,而在于能學到多少,未來又能走多遠。”說到這里,飛蓬看向重樓:“你對熙夜,似乎挺滿意?” “白皓的事,我一開始不知道。但他所經(jīng)受的磨煉,不出意外足以在凝魂聚魄后,天級九重暢通無阻?!敝貥堑托ζ饋恚骸澳阃降苋绱耍宜盏牡茏颖憬^不能落后。目前看來,熙夜是最好的人選?!?/br> 飛蓬翻了個白眼:“所以,你就是為了和我別苗頭?” “不?!敝貥钦槪骸斑@怎么能是別苗頭呢?我這明明是,好心好意促進下一輩良性競爭?!?/br> 飛蓬呵呵一笑,完全沒信:“行了,不和你說這個。”他蹙起眉頭,靈識無限制的飛出宮殿,將山下的場景盡數(shù)收入眼簾:“有人懷疑,我神族戰(zhàn)隊上來,是不是作弊了?!边@倒也是常情,畢竟這連環(huán)陣法深度太大,非遠古傳承不能破。 “嗤?!敝貥抢湫σ宦暎骸斑@陣法是我隨手布置,難度從未改變。哪怕是你上來,我都沒有做什么手腳。”他冷冷淡淡說道:“他們?nèi)艚獠婚_還瞎嚷嚷,本座倒不介意來個‘看人定難度’。” 飛蓬默默為山下咒罵不休的少數(shù)人點了一排蠟燭,繼而興致滿滿的起身下床:“我?guī)ш犛讶ビ^戰(zhàn),等他們快解開的時候,給陣法加大難度阻止。這憑借的都是陣道修為,不算違反比賽規(guī)則吧?” “不算?!敝貥鞘Γ骸叭グ?,你若能自己變動陣法,我絕不會阻攔?!憋w蓬對重樓報以一笑,開開心心的出了寢室。 然而,走得快到客房,長廊另一頭偶爾刮來一陣清風,令飛蓬頸間一涼又有些許刺痛,其腳步倏而一頓,自己似乎忘記了什么?他迅速變出一塊鏡子一照,臉色頓時黑了。只見白皙的脖頸右側(cè),有一塊明顯的咬痕,飛蓬趕緊運轉(zhuǎn)靈力意圖祛除,無效,再運轉(zhuǎn)神力,依舊無效。 “混蛋!”飛蓬低聲咒罵了一句,卻陰差陽錯引起隊友們的注意,腳步聲登時響起。于心中暗叫不好,飛蓬急中生智,立即把身上簡單的白衣化為藍色華服,少見的高領搭配衣衫紋飾,更顯精神:“你們怎么都出來了?”飛蓬對軒墨等人點點頭,仿若無事的走上前去說道。 其他人沒有起疑心,只以為飛蓬是用膳后換了衣服:“聽見你過來了嘛,你剛剛嘀咕什么呢?” 冰心笑著問道,袁耀和軒墨亦接話:“外面似乎很熱鬧,陣法一直在晃悠?!?/br> 唯獨凌烽以意味深長的眸光掃過飛蓬的脖子,又看向腰,眼神隱隱有調(diào)侃的笑意,氣得飛蓬背在身后的手又握緊了,如果重樓在的話,八成已一拳頭揍了上去。但現(xiàn)在再想揍對方,也不能無視隊友的問題:“沒什么,我只是在說,外面罵我們作弊的,簡直是混蛋?!?/br> 藍眸閃爍一縷森然,飛蓬的怒意毫不作假:“哪怕我和魔尊有交情,這一路上山的難度亦是實打?qū)崱⒉缓摰?。”他冷嗤一聲:“他們明明是自己陣道的修為不夠,還好意思懷疑別人。魔尊可是說了,他布置陣法不過隨手動用了周圍的靈力,頂多相當于天級初階水平而已。” “等等,飛蓬你能聽見山下人的對話?”聽見此言,軒墨、冰心甚至凌烽都生了怒,反倒是素來粗獷的袁耀發(fā)現(xiàn)了不對,要知道哪怕晉級為天級一重,他們的靈識也延伸不到魔尊宮殿之外,只能隱約感受到陣法處傳來的波動。 飛蓬:“…通過陣法,這并不困難?!彼荒樥骸皼r且,這也不是重點,現(xiàn)在的重點是,咱們該去看著了,若他們將要成功,得立即阻止?!?/br> “所以,你從魔尊那里弄來了陣法控制權?”袁耀托腮饒有興趣問道:“不,這樣是作弊。那么,就是魔尊不介意你篡改他的陣法嘍?” 飛蓬沉默了一會兒,彎起嘴角笑得讓人背后涼颼颼的:“既然你這么來勁,就先下去看守吧!”他飛起一腳,把袁耀重重的踹入風靈,狠狠的往陣法處砸了過去:“等他們快到山頭,再來通知我們?!逼浠剡^頭,笑容和善柔和:“你們還有要問的嗎?” “沒了!”軒墨、冰心瘋狂搖頭,下意識向后退了幾步,不敢再隨意揣測魔尊和自家隊長的交情。 凌烽則對天翻了個白眼:“行了,袁耀守著就好,我們該干嘛干嘛。” 所以,在飛蓬眼里,他們幾個比敏銳的袁耀乖巧多了,他不介意給點甜頭。只見飛蓬莞爾笑道:“我去泡茶,你們想喝什么茶,給我茶葉?!比绱耍头看髲d內(nèi)茶香裊裊,獨獨被踹出去的袁耀,苦逼的看守著,暗暗希望山下的其他天驕動作能快點兒,自是不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刺啦!”利箭刺穿衣料,高高在上的女子表情終于變了,被激怒的這位天級中階抬手一道紫光,夏釗悶不做聲的對外逃去,徐挽仙、熙夜和鑫亞更不需要其提醒,盡皆圓潤的滾蛋了。 好不容易逃出去的四位天驕眼見大家都一臉灰,相視間不免一笑:“咳咳,這好像最后一個,實力比前面的都強。” “若非她輕敵,哪怕你們都盡全力牽制,我那一箭亦不見得能射中。”夏釗干咳一聲:“不愧是靈獸一族赫赫有名的天級高手。” 徐挽仙隨手抹去額頭的汗:“補充一下,還是能越級戰(zhàn)天級七重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