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涅槃劫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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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飛蓬得意的挑挑眉:“那你覺得,戰(zhàn)斗力呢?” 朔月實話實說:“比以前更難對付了,你的攻擊明顯比之前更輕盈,連帶起的風聲之屬,都小了不少,更不容易判斷?!逼溲鄣桩惿W過:“若不是…已確定,我八成會以為,你已經(jīng)把異種力量融合了一部分?!?/br> “是啊?!憋w蓬彎了彎唇角,手指捏著朔月的臉頰,向外一扭,見其齜牙咧嘴的樣子,燦爛一笑道:“你小心以后打不過我…嗚…”又一次被堵住嘴,飛蓬先是一怔,繼而臉色通紅。但不知何時,后腦勺被一只手掌扣住,他躲閃不及,只能被撬開唇齒汲取每一寸空間。 朔月的黑眸亮得驚人,魔氣被其通過一個吻渡入神體,飛蓬劇震了一下,不再有反抗。過了好一會兒,朔月才松開,他在飛蓬惱羞成怒前,似是正色的解釋道:“我找玄霄要精血時,用以防不夠為由,讓他多給了一點兒。在知道你要修煉混沌決后,自己也吸收了一部分?!?/br> 他垂眸避開飛蓬的眼神,淡淡說道:“大概是因為我本身是魔族吧,吸收的過程居然很順利,連提純都很容易?,F(xiàn)在傳給你的,是已剔除雜質的精純魔力,不帶有…對方本身功法、血味的氣息。” “是嗎?”飛蓬定定的看了朔月半晌,手中浮現(xiàn)一個淡淡的紫金色血球。朔月眼皮子不自覺的跳了跳,飛蓬突兀的將之狠狠砸下水,波光粼粼的紫金色向著朔月包裹而去,白衣少年一拳砸在其眼眶上:“你當我是瞎子,沒見過你流血的顏色嗎?” 穿幫的朔月沉默不語,飛蓬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使勁晃了晃:“有你這么幫忙的嗎?假冒偽劣!” “咳咳?!彼吩缕D難的用手去掰頸項上用力的手掌:“我絕對比玄霄強,他才是假冒偽劣呢!”他振振有詞的反駁道:“我把我的魔血和他的一起放進了水里,他的血被我的一瞬間吞噬!根本不是一個境界。”朔月抱緊了飛蓬:“你就用我的好不好,我才不要你融合別魔的血!” 飛蓬狐疑的松開手:“真的?你比玄霄強?” “絕對啊!”朔月很委屈,希冀的眼神更是緊盯著飛蓬不放,莫名后悔剛剛忘記問神農(nóng)。 飛蓬沉默了許久,才勉強點頭:“好吧,反正只要是魔血都行?!彼麤鲲`颼的眼神掃視朔月,有意恐嚇說道:“不過,這樣的話,我就能隨時隨地放血了?” “行啊?!彼吩潞敛华q豫的應允:“你什么時候開始融合?” 飛蓬的臉色緩和不少:“不急?!彼y道:“靈力不需要融合,心力不像是魔力那般與神力相克,先這個吧?!鄙倌昶鹕砜缛肓鞅涕w:“我們去浴池,放一小部分云天青的精血到池子里,再配合以和緩吸收功能的靈藥,先如此試試看?!?/br> “好?!彼吩虏⑽淳o緊跟在他身后:“你先去放血,我去拿靈藥。”旁聽了神農(nóng)不少課程,他腳步熟稔的點了點足尖,以玄妙的步伐踩了大廳內的幾個方位,一個黑黝黝的洞口打開,正是飛蓬儲藏靈藥的藏寶室。才進去,便見一座蔥綠遍地的藥園,清香彌漫周圍,甚是好聞。 他很謹慎的拿起入口處的玉質盒子,還有通體透明的手柄,腳步未曾落地,挖起了幾株靈草。把盒子蓋好,朔月原路返回,又將藥園關閉,并不意外藥園是整個空間扣入北極莊園底層。畢竟,自飛蓬外出游歷,藥園空間就被神農(nóng)剝離,放于其神器內。 “朔月,好了嗎?”耳畔傳來溫聲的輕喚。 朔月加快腳步,掀開簾子,于水霧中依稀能見少年白皙的后背。他莫名有些臉紅,低聲應道:“嗯?!卑鸯`草打開,用靈力均勻的碾碎撒入發(fā)灰的溫水中,朔月撇撇嘴:“鬼族的血,顏色好難看,一點都不亮?!蹦睦镉形业淖辖鹕郏?/br> “咳?!憋w蓬哭笑不得的回過頭:“你這話說得…”朔月下意識移開目光,其雙頰暈紅的樣子印入眼底,令尚且年少調皮的飛蓬眸光流轉??筛惺艿阶约后w內,吸收鬼族精血的速度太慢,他又干脆壞笑一聲道:“朔月,過來?!?/br> 朔月瞪大眼睛,站在岸上看著飛蓬:“干…干嘛……” “吸收速度太慢,我要自己加鬼血?!憋w蓬一臉正色:“麻煩你看著,一發(fā)現(xiàn)不對,立刻把我從水里抱起來?!?/br> 朔月慢吞吞走過來,跪坐在飛蓬所靠的池壁旁:“好?!?/br> 飛蓬隨意的把頭往他膝蓋上一靠,濕漉漉的長發(fā)不經(jīng)意掃去,在朔月腿上灑下了濕潤的水印,觸感有些癢,從身到心盡是如此。他本能的伸手輕撫飛蓬微皺的眉宇,在其身子輕輕顫動時,又凝起心神卻未曾出聲打斷。朔月明白,不到吸收的極限,以飛蓬之驕傲,絕不會要求脫離。 何為鬼族心力?鬼族為其他各族隕落所化,至此與親朋好友陰陽相隔。所以,他們的心力會自然而然的充斥著對生存的向往、對死亡的不甘。這樣的情緒,對其他族群,尤其是永生者,皆難以忍受。 蕩漾在劇烈的沖擊中,飛蓬握緊虛幻的手,凝成的拳頭砸向四周,似乎想隔斷周圍喋喋不休的哭訴和吶喊:“夠了!”這一拳半路栽落下來,飛蓬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頭。無孔不入之音的折磨實在是太難受,更別說,這可不是一曲精妙的琴音,而是雜亂的鬼哭狼嚎。 掙扎了半天,飛蓬跺了跺腳,神力凝結成一張古琴,當音符彈出時,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但實際上,飛蓬高興的太早了,這一曲用來超度的譜子還沒彈完,周遭的哭訴竟已變大:“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一下子把琴砸了下去,飛蓬一頭撞在虛幻的墻壁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天,我出去會不會變得自閉不說話??!”聽什么都會回想起這次的聲音,那真是太糟心了!然而他還不得不忍,只因堅持時間越長,自己的神體能吸收的力量就越多。 “該死的鬼哭!”實在受不住的飛蓬終于睜開眼睛,沒等朔月問什么,他已經(jīng)分出一半精神留在虛幻的空間之外,并抬首吻上對方火熱的唇瓣。有什么辦法能隔斷周圍的聲音?很遺憾沒有。那么,能做的只有一點,便是將注意力稍稍抽離,情|欲無疑是個好辦法。 本身就被濕潤的頭發(fā)掃來掃去,覺得心癢難耐的朔月被飛蓬一個吻點燃心火,他下意識扣住飛蓬的后頸,把人卡在自己雙膝之間,垂頭汲取這份稀有的甜美。對于唇槍舌戰(zhàn),朔月漸漸覺得不夠,他急切扣緊抓在池壁上的指甲,偏偏除了得到允許的吻,不敢做任何過激的動作。 直到飛蓬悶哼一聲,偏頭干咳不已,唇角溢出一抹藍金色的神血,朔月的神情方一下子嚴肅起來。他迅速將其從水中抱起,水珠一滴滴濺落,形成一道痕跡,沒入寢室的床幔內。 “嗯…哼…”飛蓬劇烈的喘息著,頭疼欲裂的扣住朔月的肩膀,藍眸依稀有著迷茫之色。 半倚在飛蓬身上,朔月的手指抵在其頭側,用靈力輕輕推拿著:“飛蓬,飛蓬?” “沒事?!憋w蓬閉上眼睛,唇角勉力上揚:“不難,就是太難受了點,多來幾次應該能吸收完?!?/br> 朔月松了口氣,不敢再看對方毫無瑕疵的軀體,翻身下床把被褥一推:“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池子里的靈藥要加多少?!?/br> “我以為你不打算走?”飛蓬沒有睜開眼睛,其聲線隔著墜落的珠簾,有些沙啞而模糊。 朔月的腳步一頓,又再無遲疑的走出去:“別誘惑我,飛蓬?!逼湔Z音有些好笑:“還是說,你受刺激了,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存在?” 他并未回首,卻一針見血的挑明了飛蓬如今正遮遮掩掩的心思:“曾經(jīng)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人,是你。那三位寵溺的人,是你。我愛慕的人,也是你?!彼吩碌恍Γ骸吧衲勺鍙娬吣昃燮牵肋h都是自己本身!你的存在并非虛幻,又何須多想?” 從混沌決開始,就莫名有些恐慌,飛蓬只覺自己飄離地面的心,適才那一瞬又穩(wěn)當?shù)穆淞说?。他臉上一紅,手上用力把枕頭砸了出去,正中朔月后腦勺:“廢什么話,快去快回!”朔月好笑的搖搖頭,抬步走了出去。 當朔月再回來時,飛蓬已沉沉睡去。他輕手輕腳的揭開被褥,一如既往變回原形,鉆了進去。熱乎乎毛絨絨的雪狼貼近,飛蓬下意識一動,整個身子都挨了上去,還舒服的發(fā)生一聲喟嘆,睡得更香了。可這對朔月來說,心上人正昏睡著,還光裸的擁抱自己,簡直是最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