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正直[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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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提起舊事,柳欽思考得慢些,回憶道:“是我自己去撈的,那時哪里還敢找別人,因為有溫家的人看著,我過了幾日才敢去撈的?!?/br> 溫沭又道:“那你可曾確定那具尸體就是我母親?” “水中泡過幾日,都是浮腫的,身形衣服都是一樣的,如何會不是?難不成當(dāng)時還有旁人被沉塘?” 想想也是,溫家人做事也很謹慎,怎會讓旁人去觀刑。柳欽的話恰符合溫軼所說的,他顧念往日情分將她母親救下,換了旁人去替代。 難不成在路上就被替換了? 溫沭不自覺地將雙手在袖口處摩挲,整個人處于一種不安中,柳欽被她問了這些事也漸漸反應(yīng)過來,忙道:“當(dāng)初之事有變化?” “我只是問問罷了,或許母親還在世間?!睖劂鸬幕卮鹩行┓笱?。 柳欽不信她的話,都過去十多年了才來懷疑?難不成之前都是在做夢,他道:“溫軼莫不是與你說了什么,他這人最為狡猾,你莫要被她騙了,你若真的懷疑,我們就開棺驗尸?!?/br> 溫沭問道:“人都已死去多年,如何來驗?” 柳欽捻了捻自己的胡子,“人亡故多年還有骸骨在,你既是她的女兒,你的血滴入她的骸骨中就會滲透進去,若無血緣便不會滲透?!?/br> “還有這等驗證之法?”溫沭震驚了,半晌后又搖首:“母親都已故去多年,何必擾她來之不易的清凈。” “那你在糾結(jié)什么?”柳欽忍不住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懷疑,現(xiàn)在日子過舒服了就開始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又道:“你的性子不會無故去懷疑這個,定然是有人與你說了什么,難不成溫軼又想利用你?” “觀主想多了,近日做夢夢到母親罷了,心中多了幾分思念就奢望她還活著,這才請你來問問,莫要太過緊張。”溫沭笑著打岔,又問起了胭脂鋪的聲音。 提起胭脂鋪,柳欽心間的愁緒就散去大半,忙樂呵道:“生意自然是好,我在胭脂里稍稍加入幾味珍貴的藥材,對女子的養(yǎng)顏很有幫助,生意自然就好了。” 溫沭問了幾句就讓人拿了幾樣小玩意讓柳欽帶回去給單韻,柳欽自然沒有拒絕,提著東西歡喜的走了。 他一走,溫沭唇角的笑意就淡了很多,眼中多了幾分淡漠。溫軼確實是在利用她,但條件很誘人,她母親的去處。 ***** 京兆尹奉旨抓了李抿后,殿試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高中的是穆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寒門學(xué)子,趙攸贏了一萬兩銀子,讓人去摘星樓取銀子。 投穆見的人少之又少,更別提足足一千兩銀子,一時間去取銀子的任寧備受關(guān)注,好友紛紛讓他請客。 當(dāng)了冤大頭的他笑著拒絕所有人的恭賀,這是皇帝的銀子,借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用。 趙攸看著臨安城內(nèi)銀號的銀票后,樂得彎彎唇角,大方地給了任寧五百兩,讓他去請好友飲酒,做實了他就是‘勝利者’的名號。 趙攸得了銀子之后就想著讓人去做浴池,不用太深的好,免得到時候阿沭有借口不去,她不懂這些細節(jié)就召了宮人來問。 皇帝要造浴池,宮人沒有多想就應(yīng)下了,待想到具體方案后就來回稟皇帝。 任寧成了最后大贏家的事沒有傳開來,畢竟最大的傳言還是齊李兩家打人的事,京兆尹一個腦袋兩個大,兩邊都不能得罪。 隨便哪人過來就能壓得他無翻身之地,不知如何去做后,他只得去請教蘇文孝。 蘇文孝出宮的時候在正陽門外見到他,隨口說道:“此事都不可得罪,你若無能,陛下最多斥責(zé)你兩句,案件移到刑部就與你沒有關(guān)系了?!?/br> 京兆尹一拍手,忙揖禮道:“下官多謝蘇大人?!?/br> 蘇文孝近日因傳言大有心冷之勢,有辭官回鄉(xiāng)的想法,蘇貴妃膝下有皇長子,又有蘇韶在朝相助也不會吃虧。 相反,他在朝一日,這些骯臟的謠言就不會斷,倒不如他放下所有去快活自在的好。 京兆尹得了蘇文孝的提醒后就開始兩邊敷衍,將責(zé)任推到對方身上,數(shù)日下來也無進展。 廣遠侯急得將京兆尹也一并告了上去,趙攸作勢訓(xùn)了幾句就將案子移到刑部,為顯公允一并讓大理寺也跟著去查。 京兆尹卸下重擔(dān)后,就向蘇文孝答謝。 蘇文孝趁著機會向皇帝請辭回鄉(xiāng)養(yǎng)病,養(yǎng)病是假,不愿留在臨安城是真。趙攸壓著奏疏沒有發(fā),將消息告訴了溫沭。 “你覺得他是真心要退嗎?” 溫沭熟悉蘇文孝的為人,蘇韶已至侍郎之位,能不能爬得上去就看她自己了。蘇文孝時至今□□迫皇帝的次數(shù)也不在少數(shù),這個時候退或許可以得善終。 她提醒道:“或許是真心,不過他一退,陛下覺得安時舟能與溫軼抗衡,三足鼎立之勢要瓦解,陛下之后行事也多了幾分難處,畢竟他并非真心攬權(quán)?!?/br> 趙攸將自己外袍褪了之后就爬上床榻,陣陣清香縈繞鼻尖,她‘不計前嫌’的往溫沭那里靠過去。溫沭碰到她胸口處硬邦邦的綢帶,道:“你不解開嗎?” 趙攸沒動,反道:“不想,你提醒了我,安時舟一人怕是敵不過溫軼,還是留兩年的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