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正直[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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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我還是讓人去打聽下,免得是酒囊飯袋。” 如此,溫沭也不好說什么,穆見確實是一良才,不過他與安研之間是孽緣,最終逼得安妍自盡,蘇韶遠走。 然現(xiàn)在蘇韶與安妍早就成親,應(yīng)當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 趙攸負手在殿內(nèi)走了幾步后就去了崇政殿,她這般匆忙,溫沭跟著她走了幾步,囑咐道:“陛下行事莫要著急?!?/br> 趙攸與她擺手:“貴妃且回去,朕知曉分寸?!?/br> **** 四月底的時候,舉子陸續(xù)進京,富者住在摘星樓,寒門者只好住在一般客棧。 趙攸站在宮廷高閣上遙望著臨安城,睜開眼去能看到大半的景色,巍峨之景直沖云間。 她扶著欄桿,閑暇之余拉著溫沭來賞景,皇長子都已有兩月了,體質(zhì)很好,不需要擔憂。她指著遠處的護城河,瑩瑩如天河,笑道:“你怕水,不然我們?nèi)ネ嫠R欢?,那里的花船很是精致。?/br> 護城河上的花船多是花娘與青樓女子,賣藝為主,然趙攸只去過一次,并不是很懂。 溫沭懂,她曾被皇帝送去那里去學習花娘如何‘招蜂引蝶’,耳尖微微發(fā)紅,按住趙攸指向護城河的手,“那里不潔,莫要再去了?!?/br> “如何不潔?我那次去的時候并無不潔,就是銷金窟罷了。”趙攸覺奇怪,任寧說那里都是賣藝為主,并沒有不潔之處。 她欲多問一句,余光看到溫沭通紅的耳尖,玉石打磨的耳環(huán)晶瑩典雅,顯得耳朵就紅得明顯。高閣內(nèi)無人,她就湊近看了一眼,不明道:“阿沭,這里不冷,你耳朵怎地就紅了?!?/br> 被她這么一提醒,溫沭就伸手摸上自己的耳垂,略有些窘迫,道:“這里風大,我們回殿吧?!?/br> “我們在這里等蘇大人,你莫不是忘了?”趙攸還是盯著她那個耳朵。 這里的風好像是大了些,可都已是四月天了,也不至于將耳朵都凍紅了。 溫沭踏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想起要與蘇文孝商議恩考一事,然而一回身就看到趙攸探究的眼神,只好道:“我去下面等你。” 趙攸有些糊涂,想追過去的時候?qū)m人引著蘇文孝過來了,她只好頓足。 蘇文孝給溫沭讓了路,父女二人照舊無言。 趙攸摸著自己的耳朵,蘇文孝踏步而來,她就只好放下,說起恩考一事:“考場的守衛(wèi)就勞卿去安排,莫要讓人鉆了空子,朕會讓陳柏聽你的吩咐?!?/br> 往年這些都是武將的事,今年皇帝特地讓蘇文孝去安排,就為了防止有人作弊。 蘇文孝領(lǐng)了這個吩咐后,心中狐疑,好端端的怎就讓他去了,小皇帝這是要做什么? 等他下了高閣之后,陳柏迎面走來,先抬手行禮:“蘇大人的吩咐,下官必盡力去辦?!?/br> 蘇文孝頷首,算是知曉。 兩人一起離開的時候,皇后在殿內(nèi)眺望,沒過多久就見安時舟匆匆過來,她避開幾步隱身于殿內(nèi)。 安時舟與蘇文孝生生錯開了,來時高樓上只有在觀景的皇帝一人,他不知曉前面發(fā)生的事,照常行禮。 趙攸眼中映著天地之境,浮云遼闊,心中多了幾分慨然與自信,回身與安時舟道:“此次恩考還是要麻煩姑父,其他的人都不是朕心中的人選?!?/br> 夸贊的話一說,安時舟心中舒坦許多,他本就是最先擁護陛下之人,遇到這些大事,陛下要仰仗的自然還是只有他。 “陛下的吩咐,臣必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不負陛下所托?!?/br> 皇帝道:“姑父無需如此,朕想要的才學之人,而不是用著銀子的無能之人,姑父該明白朕的意思,至于溫軼那處也莫要放在心上?!?/br> 安時舟與溫軼每次見面都會去吵幾句,私下里見面也是看對方不滿。恩考在即,溫軼想從中謀取自己的利益,安時舟自然也是有私心的,更多的是不想看到溫軼得勢。 如今陛下信任他,恩考一事就不能由著溫軼去胡亂作為。 趙攸照常勉勵一番,賞賜了幾方珍貴硯臺,并親自送他下高樓。 兩個老狐貍離開后,趙攸就美滋滋地去找溫沭親昵。 這座宮殿上面是賞景的高臺,下面則是居住的殿宇,溫沭見皇帝親自送走安時舟后才走了出來,道:“陛下都辦妥了?” “未曾,還差一半?!壁w攸眉梢揚起,極為得意。 溫沭拉著她入殿,好笑道:“還差一半怎地就這么高興,觀陛下這般胸有成竹之色,莫不是有什么好計策?” 趙攸抬腳跨過門檻:“我就是將三只狐貍放進一個籠子里去,讓他們面對面地去大打一架,我在后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