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正直[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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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攸指著溫瑾道:“首輔,你認(rèn)一認(rèn)人,她是誰?” 溫瑾眼眶通紅,低低喚著父親,小聲啜泣著。倒是蘇文孝在旁指著蘇韶的腦袋就罵,聲音不大也不小,殿內(nèi)的人都能聽見。 看似是在罵蘇韶,無非就是給旁提醒溫軼罷了。趙攸由著他去罵,靜靜若無人般看著這幾人演戲。 溫瑾的莽撞是溫軼自己寵出來的,在換人入宮一事上溫軼做出了極大的退步,造就了溫瑾不可一世的心理。 趙攸認(rèn)清她的心理才沒有相信,若是常人,只怕早就信了。 溫瑾退后兩步跪了下來,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傷疤,哭喊道:“父親說會給我找出兇手,可明知是誰人所為而無動于衷,任由她快活,我不服……” 溫軼面色已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他活了這么多年覺得自己臉面都丟凈了,不管怎樣不能讓外人看笑話,忍著火道:“此事回去再說?!?/br> “父親,后位是屬于我的?!睖罔谅暤溃庠谔嵝阉约侯~頭的傷痕就是皇后所為。 蘇文孝瞥了一眼,繼續(xù)戳著蘇韶腦袋罵:“你出門將最重要的動西丟家里了,也不記得回去找找?!?/br> 蘇韶被罵得一頭霧水,開口問他:“兒丟了、丟了什么?” 蘇文孝沒好氣道:“腦子!” 蘇韶腦袋垂得更加低了,再也不敢去問話了。倒是一旁的趙攸聽到蘇文孝特殊的教子方法后覺得有趣,清清嗓子催道:“首輔莫不是不認(rèn)識她?” 一句話讓蘇文孝停了下來,視線轉(zhuǎn)向溫軼,蘇韶也抬頭小心地打量溫家父女二人。 溫軼眼中閃過掙扎后,冷冷道:“這是小女溫沭,自然識得。” “只是她為何說她才是溫瑾,難不成首輔當(dāng)日送入宮為后的不是真的嫡女?”趙攸問道。 溫軼打定主意就道:“她在與臣鬧別扭,叨擾陛下了,臣這就帶她走?!?/br> “且慢。”趙攸打斷,從御座上走下來,雙手負于身后,面色冷凝,道:“她辱罵皇后,就這般放任她離去,朕的顏面置于何地?” 蘇文孝微微吃驚,原以為溫軼一句打岔的話就會了事,畢竟這不算大事,但見皇帝的態(tài)度,不會輕易罷休,只聽皇帝又道:“她來朕這里胡言亂語,給首輔與皇后扣上欺君的罪名,旁人若是知曉定會議論,首輔就這樣將人帶回去,當(dāng)真見朕當(dāng)作幼子?!?/br> 溫軼一驚,眸色極為冷厲,他欲回話,耳畔傳來蘇文孝的叱罵聲:“逆子,還不跪下?!?/br> 蘇韶聞聲跪下,知曉皇帝在為皇后討公道,賠罪道:“臣有大罪,不求陛下寬恕,愿遠調(diào)出京,為一方百姓謀福利?!?/br> 溫軼一驚,道:“不可。” 蘇文孝擺擺手道;“甚好,去那苦寒之地受些教訓(xùn),時刻記得出門要謹(jǐn)慎行事,首輔莫要擔(dān)心?!?/br> 唯有先處置蘇韶,才有理由讓溫瑾無法善了。 “也可,至于溫三姑娘……”趙攸頓了頓,看了一眼她凄楚的面容,當(dāng)即道:“蘇韶不過是受你連累都已被罰,你這胡言亂語者也不可輕罰,首輔你說對嗎?” 溫軼被逼得騎虎難下,看著女兒蒼白的小臉,開口道:“蘇韶是男子……” “男子又如何,規(guī)矩擺著這里,首輔既然心疼,不如就送去道觀靜心養(yǎng)性,省得她目無尊卑,將皇后比作鄉(xiāng)野女子,也不看看自己的分量?!壁w攸拍板定案。 溫軼哪里舍得,忙要求情,話還沒有出口就聽小皇帝又開口說話:“首輔,你且與朕說一說,中宮那位究竟是不是你的嫡女溫瑾?” 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溫軼忙解釋:“自然是的,臣怎敢做出欺君之事?!?/br> 趙攸一副了然的模樣,看向蘇文孝,后者立即道:“臣聽到了,首輔忠君為國,怎會做出欺君之事。” 蘇文孝就像拍馬屁一樣地將話又重復(fù)一遍,趙攸覺得很滿意,笑道:“既然如此,此事就這么定了,朕去見皇后?!?/br> 小皇帝大步流星地離開,留下剩余四人在殿內(nèi),蘇韶嚇得不敢言語。溫瑾驚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直接拽著溫軼的袖口:“父親,我不能去道觀,那里骯臟,你看那個溫沭進去后就不聽你的話了,變得心思歹毒,毀了我的容貌……父親。” 蘇韶眉梢蹙得很緊,突然覺得面前的溫瑾不像是她認(rèn)識的那樣善良,都知曉當(dāng)初是她讓溫沭出來給她擋,現(xiàn)在見帝后恩愛,自己遭遇難事,又想著來奪回后位,人心當(dāng)真是險惡。 蘇文孝沒有太過驚訝,對著溫軼行禮,又道:“首輔當(dāng)初做下的決定就不能再反悔,一子毀,莫要連累滿盤皆輸?!?/br> 意思便是溫瑾是棄子,不能因為她而毀了全局。 說完拉著蘇韶就走,走出崇政殿的時候就看到夫人王氏,蘇韶下意識就往父親身后躲了躲。王氏眼尖地看著兩人的小動作,加上皇后方才離席,心中敲了敲鼓,走過去道:“你父子二人鬼鬼祟祟地做什么?!?/br> 蘇文孝不能隨意入后宮,遙遠地打過招呼,丟下蘇韶就走:“自己解決自己的麻煩?!?/br> 他前腳走,溫軼父女二人就從殿內(nèi)走出來,蘇韶面色當(dāng)即冷了下來,與溫瑾道:“meimei下的一手好棋,連累我也就罷了,是我自己眼不好,倒是你自己落得去道觀的地步,也該自己想想哪里做錯了。” 她溫潤慣了,一番怒火讓王氏驚得不知如何是好,忙道:“發(fā)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