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個戀愛腦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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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忍不住說了一句:“宋東陽,我是多人渣,多不在意你,才會舍得讓你大著肚子,冒著生命危險,去試著給我生孩子?” “遲睿,”他逆著光,緩慢地同我說,“你不必心慈手軟,你可以選擇懲罰我、報復(fù)我。” 我抬起手,攥著他肩膀上的布料,用額頭貼上了他的額頭,我說:“宋東陽,你明知道,我舍不得?!?/br> 并非因為心慈手軟,也并非因為懶惰平和,我選擇此刻的生活,最大的緣由,不過是“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將宋東陽丟棄在這里,我舍不得讓宋東陽感到難過。 宋東陽輕笑地啄了下我的唇,他說:“你拒絕了一個握住我弱點的機會。” “我不就是你最大的弱點么?”我毫不遲疑地反駁他。 宋東陽雙手捧著我的頭,兇狠地親了過來。 他抓著我的頭發(fā),將我推倒在床上,我們交纏在一起,迫不及待,像兩個年輕的小伙子。 等到一切結(jié)束,宋東陽翻出了一條鎖鏈,一端纏在我的手腕上,一端纏在了他的手腕上,又同我十指相扣。 我提醒他明天還有重要會議,我們是沒辦法這樣出現(xiàn)在人前的,他卻低聲說:“我想綁緊你?!?/br> 我望著天花板上的浮雕,回答他:“我不會走?!?/br> “嗯?”他像是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不會走,也不會離開你。” 我發(fā)誓這句話我不會再說了,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 宋東陽的反應(yīng)卻很奇怪,我以為他至少會表露出些歡喜的情緒,或者過來抱抱我、親親我什么的。 我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什么動靜,扭過頭,卻發(fā)現(xiàn)他的雙眼在悄無聲息地流淌眼淚。 他的表情依舊是淡漠的,仿佛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擊垮他,能讓他產(chǎn)生難過的情緒,但他偏偏在哭,像是歷經(jīng)委屈,終于有了一個發(fā)泄的出口。 他很快就止住了眼淚,表情也并不尷尬,只是低沉地回了我一句:“好?!?/br> 但那一夜,他還是沒有松開我們手腕上的鎖鏈,也沒有松開握著我的手,直到第二天,傭人扣響了我們的門。 宋東陽直勾勾地盯著我,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 我只好親自把鎖鏈取了下來,又纏繞上了自己的臂彎,用拇指碰了碰他的虎口,說:“松手吧?!?/br> “我們短暫地松開一會兒,等你回來,又能握住了?!?/br> 他終于有了一點高興的模樣,松開了我的手,他說:“等我回來。” 我昨夜沒有睡好,依舊有些困倦,索性躺回到了床上,陷入夢境里。 在夢里,我和宋東陽是一對死敵,我已經(jīng)忘記了為什么會和他反目成仇。 或許是因愛生恨,或許是家族立場,或許是生命威脅,總之我們沉浸在爭斗之中,將過往的情誼拋得干干凈凈。 在夢里,我?guī)缀鹾椭軛鹘Y(jié)了婚,但在婚禮上,宋東陽親手射殺了我的新郎,他說:“遲睿,如果你不愛我,那就恨我吧?!?/br> 場景變換,我卻看到遲慧站在宋東陽的身畔,依偎著他,他們站在高墻之上,冷冷地俯視著我。 鮮血、廝殺、爭斗,我下令讓曾經(jīng)親密的下屬反叛,重創(chuàng)了宋東陽的勢力,他屠殺了遲家的半數(shù)人,作為回敬。 最后我們兩敗俱傷,宋東陽約我洽談和平條約,地點定在了第十六區(qū),按照約定,我們不得攜帶任何下屬,要選擇孤身前往。 我們下榻在不同的旅店,但我在談判當(dāng)天才得知,談判的地點已經(jīng)被第一區(qū)的精銳包圍,宋東陽插翅難逃,倘若我去了,也注定會死。 丹尼爾傳遞了這條消息,他已經(jīng)成了我必不可缺的戰(zhàn)友,他親吻著我的手背,同我說:“上帝偏愛于你,你將贏得最終的勝利?!?/br> 我收回了我的手背,說:“備車?!?/br> 丹尼爾愕然而心碎地看向我。 “我從來都沒想過,讓宋東陽死?!?/br> 仇恨遮擋住了我的雙眼,我想讓他遍體鱗傷,我想壓著他讓他道歉,我想囚禁他讓他失去尊嚴(yán),但從來都未曾想過奪走他的生命。 他是我最初的依靠,也是我最深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