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壓正[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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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虧得黎吻造出來這東西,不過是火。藥的雛形,比不得現(xiàn)在那些炸。藥,殺傷力度并不大,否則蕭君逸怕就不只是被炸傷背部這般簡單了,活活分尸都有可能。 “按照你的要求,再有三日吧,怎么了?還要加大分量么?”黎吻接過他的帕子,胡亂地往自己臉上抹了抹,把那一層黑灰抹的更均勻了些,本來還算清秀的小臉,竟是沒眼看了。 “不,三日足以,我找你來是有別的事,”夜子曦微微瞥過頭,虛望著跳躍的燭火,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是他慣用的思考動作,“三日……不,四日后,我要你給蕭君逸的藥里加點東西,我要把他送走,你明白嗎?” 黎吻有些詫異地瞪大眼,他雖然對這兩人的關(guān)系有所猜測,卻沒想到,這人竟考慮地這般周全,甚至可以說是……殘忍。 “他不會愿意的吧?等他醒過來,會怨你的?!彼櫫税櫭迹∽爨狡穑唤庥钟魫?。 “無所謂,”夜子曦搖了搖頭,“我只要他平安,再說了,你這是什么表情?對我這點信心沒有么?別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彼行o奈伸手想捏捏那張圓鼓鼓的包子臉,卻悻悻收回,他多少還是有些潔癖的,這幾年被又被養(yǎng)的愈發(fā)嬌貴了些,這潔癖就更嚴重了。 “等配好東西,你也先離開吧,或者干脆跟他一起走,路上也好照看著點他的傷勢?!币棺雨叵肓讼?,又添了句。 這家伙,除了那些毒粉和還算不錯的輕功,幾乎沒有任何自保能力,平日里在教內(nèi)窩著,由韓楓派人跟著,倒沒什么問題,可這一旦開打,刀劍無眼,還要分心護著他的話,傷亡恐怕還得上升不少。 “我不,我可不走,沒人能靠近我,而且你們在這,我哪也不去!”沒想到他這么一句話,卻引來黎吻這般激烈的反應(yīng),他甚至快步跑到門邊,雙手扒在門上,探頭沖他做了個鬼臉,“甩開我?你想都別想!我可不是蕭君逸,如果我不想走,誰都別想強迫我,哼!”小小地傲嬌了一番,又迅速跑遠了,還不忘把門重重摔上,似乎真的生氣了。 夜子曦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這家伙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可偏偏他說的又是事實,如果他不愿,那再多高手也看不住他,又何必多費那些心思? 五日后,武林各路人士已經(jīng)聚集在了斷天山脈下的鎮(zhèn)里,鎮(zhèn)內(nèi)的居民一早得了消息,早已撤離,這方圓幾里,除了這兩撥人,便再無他人了。 浮羅教眾共一千二百余人,除去老弱病殘和一些護送的人員,并上那些在各地布置善后的,余下不到五百人,對上武林盟率領(lǐng)的近三千人,絲毫不占優(yōu)。 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 第54章去他的正義! 斷天山脈三面皆是斷崖,余下那處也是怪石嶙峋易守難攻。 蕭邵領(lǐng)著眾人站在山腳,仰頭朝上望去,被刺眼的陽光一照,微微瞇起,神色晦暗不明。 他長得跟蕭君逸其實不過三分相似,也算是英俊健碩,身上氣息儒雅又溫柔,更是在此事件中漸漸顯露了鋒芒,才進入眾人視線,引得不少跟過來看熱鬧的世家俠女偷偷紅了臉。 “此地易守難攻,十足的險地,倒是會躲,您看?”他轉(zhuǎn)頭看向歐陽恕,神情尊敬,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敬畏,雖然并不明顯。 “無妨,代盟主下令就好,現(xiàn)在到底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是老了……”歐陽恕摸了把自己的胡子,笑得一臉和藹,完全是個照顧新人的慈祥長輩形象。 兩人又是虛偽地互相推諉一番,最后蕭邵才“勉為其難”地接下了這個重任。 他帶著眾人輕易地繞到了那唯一的開闊處,雖是怪石嶙峋,卻也并非全然無法攀爬,尤其是對這些輕功不弱的武林人士來說。 “上!”他舉起手,輕輕揮下,打頭陣的數(shù)百人瞬間從他身后竄出,靈活地在那密石路上飛奔前進,有些實在無處落腳的,便舉起長劍用力劈下,生生開辟一條路來。 可就在他們距離山頂還有不到一半路程時,突然隱隱能看到山頂有幾個影影倬倬的人頭,下一瞬,巨大的滾石呼嘯著從山上滾下,體積巨大且速度越來越快,讓人避無可避。 眾人驚叫著四處躲避,腳下本就不甚平穩(wěn),精神又全部集中在落石上,一個不慎就扭了腳,又或是生生踩中尖銳的石塊,被扎個對穿,哀嚎著滾了下去,身上被劃出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渾身骨頭都被碾碎,待到底時,已成了軟趴趴的一團rou泥,徹底沒了人形。 數(shù)百人的先鋒隊,還能完好站立的不到幾十人,可笑的是大部分人都是在騰挪跳躍的同時被躲閃不及的同伴生生撞下去的,被結(jié)實砸中的,卻是沒幾個。 “該死的,繼續(xù)!他們不可能一直有滾石!”蕭邵腳下已堆起了不小的尸山,涓涓鮮紅的血液從那些傷口中流出,緩緩浸透黃灰相間的地面,甚至沾上了他的鞋面。 他幾不可查的后退了一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生生定住腳步,強忍著戰(zhàn)栗和不適,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山上,分毫不敢向下看。 第二批沖上去的人順利接近山頂,似乎是真的用完了滾石,這一趟踩著前人的鮮血,竟頗有成效,可就當勝利在望的時候,山頂上卻突然有什么東西冒了出來,眾人抬頭凝目望去,神色大驚。 那……竟是一根根三人合抱粗的滾木! 十來根滾木接連落了下來,又粗又長,直讓人避無可避,只能驚叫著向下逃去,或有討巧的高高躍起,跳過這根,卻會在落腳的一瞬間被后面的狠狠砸中,生生碾過,拼著內(nèi)力僅僅吐一口血便逃開那還算好,若是不巧被砸暈了過去,那怕是會被生生碾成rou末,粘在這碎石縫中,十足的驚悚。 “快撤!”蕭邵大喊一聲,向后退開,不需要他多說,眾人已紛紛逃竄,作鳥獸散。 那滾木滾落山腳之后又行進了很長一段才堪堪停住,原本棕褐色的樹干,早已被鮮血浸透,樹皮的縫隙之間,沾滿了某些黏膩的rou糜,令人不寒而栗。 “該……該死!” “殺了他們!給死去的弟兄報仇!” “果真是魔教,心狠手辣,滅絕人性!” 高高低低的討伐聲響起,匯聚到一起,堂堂的武林正道,說出去也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現(xiàn)在竟像是菜市場一般,毫無形象和氣度可言,形容狼狽。